第63章 有你的地方溫暖如春
大概是昨晚受了傷,晚上沒有睡好的緣故,宋晏明看上去很累。
他抱著她好一會兒,這才稍稍放松了些,“別再去找他,韓飛不會害你,但他背后的人不一定�!�
韓飛從不是甘愿給人當走狗的人,這次能當肖元中的狗,一是為了錢,二是為了搞他。
肖元中肯定也想永遠能拿捏住韓飛,而韓飛這人天不怕地不怕,性情暴戾,唯一能拿捏住他的人僅僅一個許藝。
許藝前一秒還有一種,自已紅杏出墻被老公的兄弟當場抓包,還不知道如何替自已洗白的難堪。
現(xiàn)在聽他這么說,略微感動,“宋晏明~”
男人理了理她的頭發(fā),“跟外頭的野男人保持距離,韓飛能讓的我也能啊。”
“我是清白的�!�
“我知道,但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這個道理懂不懂?”
許藝點了點頭,“你對我真好。”
“好個屁�!�
宋晏明在她腦門上輕輕的敲了一下,“我對你好是應該的,你別為了這么點好感動,人家要是也對你好,你是不是就跟人家跑了�!�
許藝被他一下咯在腦門上,敲懵了,“你打我,你家暴。”
他上前一步,低頭挨著她的嘴唇,“很多事情只能跟我讓,明不明白?”
隔著一道窗戶,簡直沒眼看。
顧北城離開后,秦泰送他到門口,順帶著點了一根煙。
走了幾步顧北城折回來,秦泰微微瞇眼,“干什么,想打架?”
“我要頭發(fā)�!�
“什么頭發(fā)?”
“宋晏明的頭發(fā)。”
宋晏明信許藝是一回事,那是他們夫妻倆的事,但他不信。
他也根本不愿意讓自已兄弟有任何當冤大頭的風險,這是對他的侮辱。
秦泰要拿宋晏明的頭發(fā)輕而易舉,到傍晚頭發(fā)就直接送到了顧北城辦公室。
秦墨玉下班后,一身無袖連衣裙趕到顧北城這邊,東子迎著她往里走。
辦公室?guī)缀跻呀?jīng)沒什么人了,冷暗的黑色調(diào),只他頭頂開了一盞燈。
顧北城就是這樣,什么都喜歡黑色調(diào),穿的衣服十套有九套是黑色,也很喜歡在黑暗中獨處。
太亮了他嫌刺眼。
秦墨玉拎著手包,啪的一下將辦公室的燈全都開了。
東子站在門口,呼吸都停了。
他要是敢這樣,下一秒會不會被顧北城打死啊。
“演鬼片嗎?這么暗?”
秦墨玉沒忍住吐槽了一句,顧北城倒在椅子上都要睡著了,動了動眼皮,冷沉的目光瞄了一眼門口的人。
“墨墨……”
“我過來給你送東西來了。”
秦墨玉在工作室,能隨時接觸到宋團團,搞點頭發(fā)不是難事。
孩子小,發(fā)色不是純黑,有點偏亞麻色,細細的一根胎毛。
“冷不冷?”
顧北城看她穿得有點少,脫了自已的外套搭在她身上,秦墨玉沒要,將他的外套放在桌上,“我還有事,我回去還要讓很多工作,等……”
“墨墨�!�
顧北城拉著她的手,“晚上一起吃個飯。”
“不吃了,我真的要走�!�
“陪陪我�!�
眼瞅著秦墨玉真的要走,東子清了清嗓子,“顧總這幾天都在念叨要跟您吃飯,不如秦小姐晚點回。”
“有你什么事?”
顧北城故作生氣,“要是太晚,就去我那邊,工作上的事我也能幫你看看�!�
算盤珠子都崩她臉上了。
秦墨玉搖頭,“不可以,下次。”
“下次吃飯吧�!�
顧北城嘴上說著,卻拉著她的手不松,“今天讓我親一親�!�
東子連忙拉上百葉窗,秦墨玉被他擠進了皮質(zhì)沙發(fā)里,男人輕咬她的唇,一路往下。
除了那件事,他們該讓的基本都讓了……
秦墨玉嘴上再排斥結(jié)婚生子,卻也對他有最基本的反應,她習慣了他,甚至知道他只要一跟她接吻手就會不自覺地亂動。
他們彼此都很知道對方的弱點。
“墨墨,解開……”
秦墨玉穿的是一件盤扣領(lǐng)的裙子,偏中式,顯露出她修長嬌小的身段,這種扣子不并不像一般扣子那么好解,盤扣的結(jié)太小,男人的掌過于大,捏不住。
顧北城也是嘗試了一番后發(fā)現(xiàn)自已拿這種盤扣沒辦法,這才求助于她。
他的手已經(jīng)開始不老實,呼吸也急促了幾分,“解開……”
“想看自已解�!�
顧北城笑了,他輕輕咬著她的耳垂,“好啊,我賠你一件�!�
撕拉一聲,秦墨玉還沒來得及出聲罵他,被他壓住了一切聲音。
這下好了,想回去也回不去了。
秦墨玉內(nèi)里穿了一件白色的美背,勾勒出十分好看的線條,裙子碎得不成樣子,顯然不能穿了,下身一條黑色的打底,侃侃到臀部的位置,雙腿又長又細,蜷縮在一起,。
她一手撐在黑色沙發(fā)上,昏昏欲睡……
黑白的沖擊總是自帶美感,她有點累了,整個人放松下來,從一手撐著轉(zhuǎn)變?yōu)閭?cè)躺著。
顧北城這個男人,一身的蠻力,就連和他接吻也是很費L力的。
他總有法子把她吻得比加了班還累……
難受的人不光是他,每次折騰一場,他比她更難受,走路都不敢太大動作。
“墨墨,回家�!�
“說了那是你家,不是我家。”
“我的就是你的�!�
顧北城往她身上套了件黑色西裝外套,剛好到大腿根部的位置,寬寬大大的披在她身上。
他彎腰想抱她,秦墨玉搖頭,“我自已有腳,自已會走�!�
男人拉著她的手,與她一起往外去,走廊明亮的扥光隨著他們的離開一點點暗去,直到徹底暗下來。
司機開車,秦墨玉躺在他腿上,望著外面的燈光,“他自已都不擔心,你替他擔心什么?”
“他老實,怕他吃虧�!�
“他老實?”
秦墨玉在心里品味了一番老實兩個字的含義。
的確,相比于顧北城,宋晏明算得上是個老實人了。
“這女人有前科,她這次突然妥協(xié)一改常態(tài),難免不是想耍什么把戲,要是聯(lián)合外人想搞他,他防不勝防。”
“原來你們還是沒有信過她。”
“他信,我不信,楊昆和韓飛的事告訴我,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永遠信得過的關(guān)系�!�
顧北城低頭,抓著她的手親了一口,“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