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自己動手,還是訓(xùn)練傻子,這是一個難題
王麗麗心里對這個婆婆,也是恨上了。
要不是她光應(yīng)承不干活,哪里有這通打。
打不過伊可人,但這婆婆……
哭哭唧唧,歪歪纏纏,誓要討個公道。
“好好,好媳婦兒,等一會兒,我肯定替你出氣�!�
這給鄒亞東心疼的啊,打認識后,可就沒見王麗麗這么哭過。
“東哥,你真好�!�
“昨天我看見孫知情穿了件新裙子,說是三弟送的�!�
靠在鄒亞東的懷里,伸出手指,隔著衣服,輕輕的畫圈。
“買,別人有的,我媳婦也得有�!�
心間癢意難耐,鄒亞東抓住作亂的小手,放在嘴邊親親。
惹得懷里的人,一陣嬌嗔,眉眼都染了魅色。
兩人正黏糊著,就被伊可人的話驚的三魂不附六L。
桃色的意動全都化作粉紅泡泡,消散個干凈。
只感覺像是那拉磨的驢,主人的鞭子高高的揚起,隨時準(zhǔn)備來兩下子。
“就,就好了!”
剛剛說豪言壯語的模樣,一去不復(fù)返。
鄒亞東只有些結(jié)巴的回話,死命的往灶膛里添柴。
而坐旁邊的王麗麗也瑟縮著脖子,就算是狐貍精,也不敢現(xiàn)出原形。
伊可人聽見這應(yīng)付差事的回話,心里的火氣更盛。
都這么久了,還沒好。
難不成兩個人青天白日,干柴烈火燒起來了,水忘放鍋里了!
要不是懶的多走幾步,她非得看看這倆人在里面搞什么鬼。
就是記吃不記打的玩意,都嗷嗷叫了,還是那磨磨唧唧樣。
看來還得好好的調(diào)教下。
古語說的對啊,玉不琢不成器,人不打不成才。
說到吃,她就想來只雪糕,想來瓶冰可樂,想吹空調(diào)……
正沉浸在幻想中,鄒亞東的聲音打斷了一切。
伊可人給氣的啊,她差點就吃到了。
一天天的就這倆廢物點心,真是干啥啥不行,搗亂第一名。
還是一會找系統(tǒng)坑一根解解饞,比較實際。
廚房的鄒亞東可不知道,伊可人又在小賬本上,給他偷偷記了一筆。
現(xiàn)在的他正手忙腳亂。
瞧著鍋冒起了熱氣,就連忙招呼外面的伊可人。
生怕晚了一會,就又是一頓按摩。
著急忙慌的掀開鍋蓋,里面的熱氣一下子,就撲了出來。
瞬間燙的皮膚生疼,手里的蓋子,也一下扔了出去。
疼的哎呦哎呦的嚎叫起來,躲在一旁不敢再有所動作。
坐一邊的王麗麗,只聽哀嚎聲,下意識的往旁邊躲。
還沒搞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就被一個重物,狠狠的蓋在臉上。
一時感覺又疼,又燙。
醒過神來,便是尖銳的爆鳴。
她的臉啊,她是不是要毀容了。
將手舉在臉前,又不敢觸碰,只顫抖著顫栗。
“殺豬�。『窟@么大聲!”
“靠,你們這是準(zhǔn)備在廚房蒸桑拿��!”
伊可人聽到水好了,起身準(zhǔn)備好好的洗漱一下。
可還沒邁開腿,就被男女二重奏給震的雙耳失聰。
撓撓耳朵,塞了兩團紙。
真忍不了了,她今天就是受累多走這幾步,也得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掀開簾子,就被里面蒸騰的霧氣給嚇了一跳。
這哪是廚房,簡直就是冬天的老式澡堂子。
別的不說,就這地方,待幾分鐘,下泥肯定嘎嘎快。
要不是知道這兩個蠢貨,什么都不會干,還真以為是附贈的特殊服務(wù)。
“我,我,全身肯定被燙紅了,毛全掉了,以后麗麗再也不會愛我了!”
想到年豬被熱水一燙,毛全得掉完,就一陣心疼。
他的親親老婆,可是最喜歡親吻他身上茂盛的毛發(fā)。
“我,我的臉全毀了!”
王麗麗恨不得捂上鄒亞東的臭嘴。
誰她N的喜歡,一個人比山里的猴子還毛多。
要不是長了副人樣,還以為是抱錯了。
還有她的臉,全被鄒亞東這個蠢貨給毀了!
“停!”
腦殼疼,腦殼疼,腦殼疼的想抽人。
她是穿越的,還是這倆貨是穿越的,燒水都能洋相百出。
見兩人終于停止了哭嚎,才耳根清靜些。
“你們兩個要炸房子啊,灶膛添這么多柴火。”
“鍋里的水都快干了,我還洗個P熱水澡啊!”
“掀簾子出出氣,往鍋里再添點水�!�
“動作麻溜的,再鬧幺蛾子,我請全村人喝肉湯!”
剛剛就一身的熱汗,現(xiàn)在更是能直接搓出泥來。
走出廚房的蒸騰熱氣,又被外面的太陽炙烤。
伊可人百米賽跑的又躲回陰涼處,等著洗澡。
而廚房里的兩人委屈巴巴,卻又不敢反抗。
鄒亞東撇著嘴,哆哆嗦嗦的往鍋里添水。
心里只有毛沒了,喝肉湯,完全沒有關(guān)注王麗麗說的毀容了。
涼水下鍋,刺啦一聲,嚇的他忙退后。
見沒有發(fā)生什么,才慢慢的湊近。
這才發(fā)現(xiàn)鍋都燒紅了,再不放水,估計得直接燒個洞。
瞧著還在熊熊燃燒的大火,趕忙加快了舀水的速度。
要不鍋壞了,他的麗麗,可怎么吃飯�。�
記記一大鍋的水,沒一會就燒好了。
這一次,他可是離得遠遠的,只伸胳膊過去,掀開鍋蓋。
見里面的水沸騰,就忙用瓢往外蒯。
貪圖速度,直接記記的就稀里嘩啦的往里倒。
豈料,濺起來水花直接撒在了腳上。
燙的登時跳腳,一個不小心,將桶踢翻。
里面的熱水,傾瀉出來,又將另一只腳給燙成了紅燒豬蹄。
登時又哎呦哎呦叫了起來。
而旁邊的王麗麗倒是學(xué)精了,坐在小角落里面蜷縮著。
瞥見鄒亞東被燙的直叫喚,偷偷樂的不行。
哼,讓這人大鍋蓋甩她臉上。
就這腦仁沒傻狍子大的蠢貨,要不是給的彩禮高,嫁過來能有好日子。
她才不會舍了情哥哥的好身材,來這哄傻子。
伊可人身上的熱汗剛落下,就又聽見了豬嚎。
腦子里忽然冥想一個深層次的問題。
自已動手,還是將這兩個不知是真傻,還是假傻的人訓(xùn)練出來。
她不就是想躺平,怎么就這么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