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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開家門,一桶滾燙的開水就迎面朝我潑來。</p>
秦蔓蔓嗤了一聲,罵我牛皮糖,死活都趕不走。</p>
老公陸明澤也說沒辦法,像我這樣的女人,就是天生離不開男人。</p>
我的心口一下燙得刺痛,濕透的裙子黏著燙紅的皮肉,走一步疼一步。</p>
我卻忍著,不哭不鬧,低頭進(jìn)門。</p>
而陸明澤朝我招了招手,像在招一條狗,“過來,給我洗腳�!�</p>
他指著地上說,“跪著洗�!�</p>
陸明澤羞辱我。因?yàn)槲也煌怆x婚,他和小三折磨我,要我主動(dòng)放手。</p>
但我怎么可能放手?一想到陸澤明新出的病例報(bào)告,我就仿佛看見,他的金山銀山在向我招手。</p>
我走上去。</p>
陸明澤抬腳掀起水花,潑了我一臉洗腳水。</p>
“喬淑瑤,看你剛回家,我?guī)湍阆聪茨�。”他嘻笑道:“不用謝,這味道怎么樣?”</p>
我靜靜抹去滿臉臟水。</p>
問我怎么樣?我才要問陸明澤你,怎樣,快死了沒?我等不及。</p>
醫(yī)生說,陸明澤腎癌晚期撐不過一個(gè)月,沒救了。</p>
我心花怒放,還要裝作一片癡情,不能讓陸明澤察覺異樣,發(fā)現(xiàn)他自己得了絕癥。</p>
否則他轉(zhuǎn)移資產(chǎn),死也不便宜我。</p>
為了巨額遺產(chǎn),我會(huì)演戲,直到老公只剩最后一口氣,再告訴他真相。</p>
想想那有多刺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