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你在逃避什么?
聽到婆子的話,我心里也是一驚,卻沒有表現(xiàn)在面上。</p>
這蕭燼到底是個怎么樣的人。</p>
明明前些日子還對我是那般模樣,今日卻要剃發(fā)了?</p>
“大師在什么地方給你家公子剃發(fā)?”</p>
我輕聲問道。</p>
婆子拉住我的手,就像是拉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樣。</p>
“不是大師,是我家公子自己要給自己剃發(fā)了!”</p>
我更加的疑惑了。</p>
畢竟我還從未見過自己給自己剃發(fā)的僧人。</p>
這蕭燼是受了什么刺激。</p>
“之前我家公子和大師約定好了,在寺廟里面待上七日,只要七日不破戒,大師便允了公子的請求�!�</p>
“今早不知道怎么了,我家公子去找大師說了會兒話,出來便要給自己剃度�!�</p>
“我便連忙讓人去尋你了,沒想到你竟然不在�!�</p>
“還好還好,你來了。”</p>
那婆子臉上盡是慌張的表情,我只能先安撫她。</p>
“放心,既然我接了這單生意,自然不會讓你家公子剃度的�!�</p>
先穩(wěn)住婆子,然后再去尋蕭燼,其他的事情都可以稍后再說。</p>
要是真的讓蕭燼剃發(fā)成功,那我這筆生意就算是黃了。</p>
這么多年來,我可沒有黃過一樁生意。</p>
可不能讓蕭燼開了頭。</p>
“你先帶我去找你家公子,其他的事情路上再說�!�</p>
那婆子連連點頭,拉著我就往寺廟里走去。</p>
路上我才知道,原來蕭燼今早并不是一開始就想自己剃度的。</p>
只是因著之前跟大師的約定,這寺廟里面沒有一個人敢給蕭燼剃發(fā)。</p>
他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非要給自己剃發(fā)。</p>
我也是奇怪了,明明之前蕭燼對我那般模樣。</p>
明顯就是放不下紅塵,卻還執(zhí)意要遁入空門。</p>
這里面到底是有什么原因,我承認(rèn),我開始好奇了。</p>
秦夫人的貼身婆子算是拉著我一路小跑,來到了佛堂。</p>
佛堂的大門敞開,我一眼就看見了跪坐在蒲團(tuán)上的蕭燼。</p>
一頭黑發(fā)披散著,手上拿著剃刀。</p>
身旁的婆子將我的手臂攥得生疼。</p>
我連忙將手臂抽出來,沖著婆子擺了擺手,用口型示意她先離開,我自有辦法。</p>
眼看著那剃刀就要割斷他的頭發(fā),我連忙出聲。</p>
“表哥!”</p>
聽到聲音的蕭燼轉(zhuǎn)頭,看見站在門口的人兒。</p>
嘴唇微微張開,正在大口大口地喘氣,一看就知道是跑過來的。</p>
眼波流轉(zhuǎn),帶著疑惑和不解,還有些許的難過。</p>
那一幕幕纏綿的景象再一次浮現(xiàn)在蕭燼的腦海。</p>
那柔軟火熱,卻又嫉妒舒適的感覺,讓無名的火,再一次聚集在小腹。</p>
其實剛才蕭燼就聽見了那熟悉的銀鈴聲,卻沒想到那聲音竟然是沖著自己來的。</p>
我抬腳跨進(jìn)佛堂,輕咬嘴唇,垂淚欲滴。</p>
“表哥你這是做什么?”</p>
蕭燼抿了抿唇,將頭轉(zhuǎn)過去,不在看我。</p>
但手里的動作也停下來了。</p>
我松了一口氣,至少我不用真的從蕭燼手里搶剃刀了。</p>
“表哥,為何你執(zhí)意要剃度?”</p>
我一邊說話,一邊慢慢地靠近蕭燼。</p>
蕭燼背對著我,聲音冷漠。</p>
“與你無關(guān)�!�</p>
我走到蕭燼身邊的蒲團(tuán)前,也跪了下去,側(cè)頭看著蕭燼的側(cè)臉。</p>
“與我無關(guān)?表哥,這話你自己相信嗎?”</p>
“明明你與大師約定了七日,表哥你連七日都等不了就要自行剃度,可是在逃避什么?”</p>
蕭燼突然轉(zhuǎn)過頭看向我。</p>
“我沒有逃避,只是紅塵已了,合該……”</p>
蕭燼這油鹽不進(jìn)的模樣,倒是讓我有幾分地惱火。</p>
因為發(fā)病而產(chǎn)生的難受,讓我心里像是貓爪一樣,連思緒也沒有那么清明了。</p>
我輕輕地?fù)嵘献约旱男「�,低著頭。</p>
“表哥是在逃避我們母子倆,不是嗎?”</p>
“我才告知表哥我有孕在身,表哥便要剃度了,這還不是在逃避?”</p>
我一邊說著,一邊釋放這異香。</p>
這也是我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了。</p>
若是再采不到元陽,我就是泥菩薩過江,自己難保了。</p>
那股熟悉的香味再一次竄入蕭燼的鼻腔。</p>
原本還沒有消下去的無名火再一次竄起來。</p>
看著眼前的人兒,蕭燼喉結(jié)滾動。</p>
蕭燼看著那只小手輕輕地?fù)崦男「埂?lt;/p>
原本平坦的小腹開始慢慢i凸起,眼前的人抬起頭。</p>
一雙如水的眸子就這樣瞧著自己。</p>
“表哥,你看這是我們的孩子�!�</p>
鬼使神差地,蕭燼的手覆上了她的小腹。</p>
一種奇異的感覺在蕭燼的心中蔓延。</p>
“表哥,我好難受,幫幫我�!�</p>
話音剛落,我的雙唇便給蕭燼堵住,剩下的話語盡數(shù)被咽回了嗓子里面。</p>
蕭燼的大手輕柔地在我的小腹上摩挲,然后一步步地往上。</p>
在觸及柔軟的時候,手掌上還有濕漉漉的感覺。</p>
懷中的人輕聲痛呼。</p>
蕭燼有些不知所措地抬起手。</p>
我雙手慢慢地攀上蕭燼的脖頸。</p>
整個人就像是一條靈蛇一樣,纏在蕭燼的身上。</p>
“表哥,幫我通乳可好?”</p>
蕭燼盯著那一雙柔軟,喉結(jié)滾動。</p>
“好�!�</p>
我只感覺胸前一涼,春光乍泄。</p>
下一秒,滾燙的鼻息噴灑在我身上,驅(qū)散了涼意。</p>
我附在蕭燼的耳邊,小聲而帶著魅惑喊著蕭燼的名字。</p>
整個人突然懸空,而后被輕輕地放在蒲團(tuán)上。</p>
兩張并排的蒲團(tuán),剛好能夠躺下一個我。</p>
蕭燼粗糲的手掌在游走,竟然讓我因為發(fā)病的難受的感覺漸漸減輕。</p>
一種說不出來的舒適,在四肢百骸游走。</p>
我堵上了蕭燼的唇。</p>
蕭燼主動地加深了這個吻,眼神迷離。</p>
“余爻,我可給過你機(jī)會了。”</p>
我現(xiàn)在滿腦子都想著要盡快采取元陽,根本就沒有細(xì)想蕭燼的話是什么意思。</p>
“夫君,要了我吧。”</p>
我抬頭在蕭燼的唇上啄了一口。</p>
“撕拉”一聲,輕薄的衣衫盡數(shù)被撕毀,火熱的蕭燼貼上來,低頭含住那顆玉珠。</p>
我情不自禁地sy出聲。</p>
就在這個時候,供臺上的香爐不知道為何滾落在地。</p>
“鐺——”</p>
如同佛寺的鐘聲一樣。</p>
蕭燼停下了自己的動作,迷離的眼神逐漸清醒。</p>
他看清楚了面前的人,這一次,不是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