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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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個月發(fā)生了很多事。
太宰靠著u盤找到了擂缽街的荒霸吐中原中也,和他聯(lián)手解決了港口afia前任首領(lǐng)復活的事。
之后中原中也被‘羊’組織幾個頭目背叛,太宰治逮準時機就用u盤里荒霸吐的全部有關(guān)資料騙中原中也到了港口afia,被森鷗外收為屬下,得到了一位有力的武將。
期間憐見也和中原中也見過幾面,是個很可愛的孩子,主要是一見到她,中也就臉色爆紅手腳無處安放,總能激起她的惡趣味。
而憐見尤其喜歡中也的一雙藍眼睛,僅次于喜愛亂步的翠綠之下。每次都要盯到中也的藍眼睛濕漉漉的,她才肯罷休。
有次被太宰發(fā)現(xiàn)了,從那之后有事無事就叫憐見小壞蛋。
森鷗外終于也徹徹底底地把港口afia掌握在手中了,最近閑了下來,托中也送來了憐見的手機,早中晚騷擾憐見,被她拉黑之后又送來一張新的銀行卡。
眼看中也快遞員支支吾吾的說著森鷗外要求轉(zhuǎn)述的話,森鷗外這才從憐見的小黑屋里被放出來。
憐見知道另外三人都去了p酒吧,也挺想去湊湊熱鬧,可她還有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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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12:00,茶室——
太宰猜的沒錯,憐見確實是在茶室,雖然太宰次次見到憐見都會放一兩個有追蹤定位的竊聽器,她也不厭其煩的把它們?nèi)搅寺啡说纳砩�。但他還是有各種辦法知道憐見的所在地,問,就是秘密。
憐見這三個月一直住在織田的員工宿舍,偶爾才回去給獨自一人在家的亂步煮飯。
她今天穿著黑色絲綢的襯衫,過長的下擺塞進修身的牛仔褲里,套著的織田外套跟著憐見的腳步翻滾。
靜謐幽香的茶室大廳,裊裊茶香。
有蔥綠的竹枝點綴在其中,
除了隱約的小聲交談音,也只有來往客人落在腳下青磚的踢踏清脆。
有流動的風吹來,茶客放下茶盞,漫不經(jīng)心一督,隨后齊齊睜大眼睛。
穿著普通與常人無一二的年輕女生走進茶室,看上去二十出頭的樣子。正午的陽光灑上她的身,渡上鎏光。
精致眉眼曼妙身材,紅唇鮮艷欲滴,眼波流轉(zhuǎn)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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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真是天使的面容,魔鬼的身材。
男性的目光追隨著她進和室,就連女性都連連嘆氣,心中嫉妒都升不起絲毫。
——實在是差距太大了。
在包間席地而坐,憐見徑直看向許久未見的福澤諭吉,他還是不茍言笑的樣子,視線落在角落舔爪的三花貓上,似乎對憐見的到來不知情。
于是憐見也不著急和人打招呼了,把外套褪下折疊整齊放在腿上。
福澤諭吉已經(jīng)提前燙過壺。
白毫顯露的碧螺春以三分之一的度置入紫砂壺中,溫杯,高提水壺,水自高點注下,無聲沒入壺中,翠碧的茶葉白云翻滾,卷曲成螺,已有清香襲入二人鼻尖。
福澤諭吉不受控制的把目光轉(zhuǎn)回到憐見身上,靜靜的看著詩意的畫。
她沏茶不快,但一舉一動皆是悠然自得,有什么古老的東西沉淀在憐見的動作中,給人一種賞心悅目,洗滌靈魂之感。
在空中翻滾著的裊煙模糊了憐見的面容,福澤諭吉的思緒也隨著那縹緲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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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見憐見時也是在茶室中,那時他不過二十出頭,正是心浮氣躁的時候,被父親領(lǐng)來見茶友的學生。
小女孩已經(jīng)有了之后傾國傾城之姿,她還沒有那么愛笑,嚴肅著一張小臉跟在她老師的屁股后邊,見到福澤,也只是冷淡一督,就放在了別處。
福澤不滿她的眼神,心中惱火,也想裝作這幅姿態(tài),但不知怎么的,視線總會飄回到她身上。
——一個比他小了十歲有余的孩子。
小憐見視而不見,任由長輩給小輩互相介紹,帶著他們?nèi)グ鼛?br />
小憐見的老師讓她沏茶,也就是當時她行如流水的動作吸了福澤的眼,平了氣動的心。
他竟在年齡不過十余的小女孩身上,驚覺磅礴的氣勢也可以盡數(shù)平息,只匯聚在一處的收放自如。
回憶經(jīng)過時間的流逝,總是美好的東西愈美好,由時光長河親手蒙上面紗。
可,有一處奇怪。
記憶中小憐見清晰可見,福澤皺眉,分了些心思給她的老師,可卻怎么也描繪不出小憐見那位老師的身形樣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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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往下一想,似乎在那之后,自己就沒有再見過她的老師。
還未繼續(xù)思索下去,福澤就被身上貼上的溫熱驚到。
——怎么、怎么當時那么乖巧的女孩,會長成這幅性子?
福澤諭吉從記憶里抽出思緒,在這段散開的時間里,憐見已經(jīng)沏好茶,繞到了正坐的男人身邊,沒骨頭似的靠在福澤的身上,茶香和體香一起鋪面,輕捧著茶杯送到福澤眼下。
福澤看著那豎起的茶梗,仿佛那不是茶,而是醉意熏人的烈酒,只把福澤嗆的手抖,思緒紛飛又想到了憐見情到深處緋紅的面頰,更是連身子一起僵住了。
憐見輕笑,把茶杯又湊近了幾分,“嘗嘗?”
福澤抿嘴,還有些為憐見這么多日都不尋他的事惱火,嗓子卻有點癢,只能接過碧螺春淺嘗。
憐見不安分,趁著福澤喝茶的功夫,滑嫩的手臂已經(jīng)順著他敞開的和服領(lǐng)口進去了,指腹輕輕在他的紅果上打著圈。
福澤放下茶杯,眉峰已經(jīng)皺了起來,端的是一派正氣凜然。
憐見不吃她這一套,手下輕輕一按,福澤的耳朵就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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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憐見往后倒,怕磕到她頭,福澤還迅速在她腦后墊了墊子,她笑的愉悅,打趣道:“明明在家里哪一個角落都做過了,怎么你還是和第一次一樣的反應(yīng)。”
“不要胡鬧�!�
不輕不重的警告。
如果不是剛剛手下逐漸升溫的體溫,憐見就真的信了他的鬼話。
嘖。
這話就讓憐見不太喜歡了。她心里咂舌,如果是平常,她還有那個耐心去慢慢挑逗引導福澤的身體,但最近不太太平,有境外的不知名異能力者入境,憐見實在沒有那個興趣和福澤來個你退我進的拉鋸戰(zhàn)。
明明心里期待的不行,面上非要搞得是憐見強迫他一樣,擺往常那是情趣,擺在當下。
費神。
福澤拉不下老臉,憐見也就算了,反正吃肉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先談?wù)乱o。
福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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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三花貓看了老半天熱鬧了,這一幕直接讓他胡須一抖,人性化地嘆了口氣:這個不爭氣的弟子。
正事要緊,正事要緊,福澤手抖著整理和服,還有點小失落,但也很快收拾好心情,正色。
“最近有收到官方那里的消息,有不明人士非法入境�!�
“人數(shù)未知,探查不到源頭�!�
憐見又坐回了原位,撐著下巴望向墻上的壁畫,好像一點也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除了亂步,誰都猜不到憐見能力的具體作用,問她也不說,總會用這是女人的秘密來堵回你,神神秘秘的,氣的人牙癢癢。
唯一一次爆異能力名,還是三個月前在p酒吧里,不過那也是假的,不作數(shù)。
福澤諭吉這是想拜托她用異能力看一看了
還真是時刻掛念著橫濱的安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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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一個個的,都是這樣。橫濱是有什么稀世珍寶?這么值得人惦記。
心里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東想西想的,其實憐見也不見得有情緒起伏。
漂亮的美目隨意督了一眼福澤諭吉,示意快點把屁放完。
福澤諭吉這邊其實已經(jīng)講完了,一般來講別人說到這里,不就是把話夾子丟給了對方嗎?怎么還要人繼續(xù)往下說的。
福澤蹙眉,只能把他知道的接下去。
“有人猜測,他們的大量入境會危害到橫濱的和平�!�
憐見心想是是是,就橫濱現(xiàn)在這樣,還怕被人危害到和平?本身已經(jīng)亂的不行了。再攪一下渾水或是丟幾顆石子下去,其實也沒差。
這些人心里到底有沒有點b數(shù)了。
明明福澤諭吉和憐見認識也有十多年了,但談?wù)碌臅r候他從來沒有用過熟人這一身份壓著憐見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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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在現(xiàn)在,心里擔憂著橫濱的和平,卻丁點兒不提讓憐見用異能力的事情。也就這一點算乖,讓憐見還算滿意,沒有用完他的身體就丟,甚至準許福澤諭吉跟著一塊搬到她買的家里來。
要知道,當初偵探社步入正軌后,憐見有生出讓福澤諭吉當場拎包滾蛋別打擾她和亂步姐弟倆二人世界的想法。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點什么,那時的福澤諭吉一連幾晚都很賣命耕田。
“亂步說什么?”
憐見只想知道亂步看出了什么。
聽到憐見的問話,福澤諭吉的神色更加嚴肅了,周身的氣勢慢慢的凝下來,如同準備出鞘的寶刀,“亂步說,很危險�!�
亂步也不是神仙,不能從以前從未出現(xiàn)過,現(xiàn)在也只是根據(jù)只言片語中了解到他們的具體情報。
但他可以看出,這些人的到來,會為橫濱帶來嚴重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