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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巴麼?”
這次倒下去那小子倒下之後躺在地上沒起來。
我還以為多大能耐,原來也是個軟腳蝦,沒事逞什麼英雄。走過去不輕不重地踢了他兩腳,“死了沒?”
幾秒之後他動了兩下,一只手揉了揉腦袋,嘴里不乾凈地罵了幾句,看樣子是沒什麼事。再說我也沒下狠手,不過跟他們玩玩而已。
老子現(xiàn)在從良了,不然今天肯定叫這幫小王八蛋照著片兒上的姿勢給我演一遍,還不帶重樣。
抬頭看了一眼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幾個,不好好學(xué)習(xí)出來當(dāng)混混,估計沒少干欺男霸女的勾當(dāng),我一股恨鐵不成鋼的心情油然而生。
“毛還沒長齊就學(xué)人家出來混,要不要臉?呸!”我扭頭啐了一口,回去收拾了箱子扛起來準(zhǔn)備回家。
結(jié)果剛走出沒幾步,身後有人叫了一聲,“喂!”
眉一皺,我回頭一看。
“你……叫什麼?”那領(lǐng)頭的已經(jīng)從地上爬起來,但估計是腿還軟著,只能坐在地上,左眼上明顯青了一圈,他咬牙切齒地瞪著我,一副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的樣子。
瞧你這德性,都被人放倒了還發(fā)狠。
我輕蔑地看著他,“我就一賣黃片兒的,沒什麼本事,也就能收拾收拾你們幾個。”
他瞪得我眼睛里幾乎能瞪出血,胸口不斷起伏氣得跟蛤蟆似得,我越看越快活,這幾天受的窩囊氣仿佛也一掃而空。
“下次記得別欺軟怕硬,等毛長齊了再出來混吧�!�
我扛著箱子瀟灑走人,總算找回點當(dāng)年意氣風(fēng)發(fā)的感覺,還別說,“欺負(fù)”人真是挺痛快的,當(dāng)然前提是“惡人”。
雖然一張碟也沒賣出去,不過我心情總算是好了。說起來倒還得感謝那幾個小崽子,其他幾個我沒記住,那個老大的臉倒是有印象,挺標(biāo)志的一個小子,偏偏不學(xué)好。雖然我當(dāng)年也沒學(xué)好,但他一看就是家里條件不錯給慣壞了,希望吃點苦頭能收斂點。
想到這里,我頓時覺得自己都偉大起來。
作家的話:
其實這是篇勵志文,大家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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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偉大的男人徐洛決定更偉大一點,去親娘那里盡盡孝心。
一大早我買了點水果和營養(yǎng)品,又去早市買了她愛吃的魚,活蹦亂跳地拎著去了趟我媽那里。
老倆口日子過得還不錯,現(xiàn)在有間小門面,也就幾坪米,擺了幾張小方桌,每天賣點豆?jié){飯團(tuán)什麼的,掙的雖然不算多但吃喝是沒問題了。
我有時候想等自己老了能和他們一樣生活也算不錯了。
我來了他們挺高興,一個急忙去張羅著去買菜,一個拉著我坐在小院子里一邊剝毛豆一邊和我聊天。
“最近忙什麼呢?怎麼也不見人?”她一如往日那樣,語氣中有埋怨還帶著一絲悄皮,年輕的時候就這個調(diào)調(diào),想來是挺招男人喜歡的。
“沒什麼,這不來了麼?”我低頭剝毛豆剝得飛快,從小我媽就夸我手巧。
“每次來都這個死樣,”她伸手用手指頭戳我的頭,“就知道悶聲不響干活,也不跟我說說話�!�
我頭疼,“你想說什麼就說唄,我聽著呢�!�
“你什麼時候給我找個媳婦?”
這事她不止提過一次了,每次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於是只能繼續(xù)剝毛豆。
“說��!”她板著臉,“以前在外面瞎混也就算了,現(xiàn)在好歹知道干點正經(jīng)事,都一把年紀(jì)了,也該找個人定下來,安心過日子了吧?”
我一直沒告訴我媽我賣的是什麼,只說倒騰點電影電視劇光碟,還特意弄了套八十年代的老電視劇給她看,別說現(xiàn)在還真不好找。結(jié)果老人家趕時髦,問我有沒有好萊塢大片?大片是有,只不過都是成人版,我只能說下次再帶給她,暫時先糊弄過去。雖然普通的片子我也賣,但畢竟銷路還是那樣的好。
有時候覺得這樣騙她挺不厚道的,雖然這也算是善意的謊言,但總不能說一輩子。
“知道了……”我咕噥了一句,把幾粒毛豆扔到碗里,“這事也不是說說就行,總得碰到適合的人。”
“我跟人家說了,有合適的給你介紹,改天我打電話給你。”她很滿意地笑了笑,又突然板著臉說:“你可不許找藉口不來,到時候天塌了也得給我過來!”
我硬著頭皮說了聲知道了。心想要是讓她知道我前幾天還含了一個男人的那玩意,還不得發(fā)瘋?
通常對老人總得報喜不報憂,再怎麼得也不能讓兩個老的替你擔(dān)驚受怕不是?
吃飯的時候我陪著大爺多喝了兩杯,他也有子女,不過都忙,來得我還沒勤快,平時喝酒都只能一個人,說有人陪著喝就是痛快。我放下杯子,向他保證以後肯定常常來,老倆口都樂得合不攏嘴。
幾杯酒下肚,突然想到,如果我那個弟弟也在的話,其他暫且不說,關(guān)於婚事這方面是不是能替我分擔(dān)一點兒,好歹有兩個人,我媽要念叨也得一起念叨。
我也不是想怎麼樣,只是突然有點好奇,我那個弟弟只比我晚出生五分鐘,說不定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家,孩子都滿地跑了。不過他現(xiàn)在是有錢人家的少爺,結(jié)婚什麼的馬虎不得,多少大小姐等著他挑還得挑個門當(dāng)戶對的。
我有點想問我媽想沒想過我那個弟弟,又怕問出來讓她傷心。這麼些年她一直沒怎麼提那件事,但我知道她心里是放不下的,自己的親骨肉,就這麼被帶走了不說,快三十年也沒見過一面,幸好我跟他長得一樣,看我就能知道他現(xiàn)在什麼樣,不過怎麼都覺得有點畫餅充饑的意思。
奇怪的是我以前很少想起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時不時會想到這個從未謀面的親弟弟,難道真是年紀(jì)大了,想得也多了?
從我媽那里回來之後,我又重新開始晚上去賣片兒。這兩天天氣暖和了點,晚上出來的人也比前一陣子多了點。
有幾個人認(rèn)識我,想買那種片子就來找我,有些個年輕小伙子扭扭捏捏地過來問我有什麼片子的,一般都是頭一回,開始只敢挑正經(jīng)的,裝模作樣的視線卻在箱子里亂瞟。我都笑著調(diào)侃他們食色性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都是男人麼。
通常我這麼通情達(dá)理,對方也會被我忽悠著多買幾張碟回去。
今天生意還可以,不多不少,也算是慢慢走上正軌。像那天一下買走三分之一的大客戶是幾年才碰到一個的,可遇不可求啊。
快收工的時候,我數(shù)了一遍今天賺的錢,小心翼翼地放進(jìn)口袋里,再拍了拍,頗有點守財奴的感覺。
周圍已經(jīng)不剩什麼人,大多收攤走了。我理了箱子,把剩下的碟整齊地碼好,夾在胳膊下面往家走。
我蹲點的地方對面就是繁華的商業(yè)區(qū),高樓大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