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
車窗被輕輕敲了兩下,從湛藍變成透明,映出窗外人的樣子。
留著齊肩的短發(fā),臉圓圓的,眼睛也圓圓的,他家的小松鼠放學了。
梵行不自覺地微笑。
他合上光腦,打開車門抱她進來,甜膩的奶香充斥鼻腔。
般若撲進他懷里,肩上的書包被扔到一邊,軟綿綿的說:“哥哥,我好想你!”
車門合上,開始自動行駛,機械女聲平緩地播送:您好,目的地已生成,江—城—別—苑—,總路程一十五公里,預計六分鐘后抵達,祝您旅途愉快。
梵行的聲音比它更平靜,“若若發(fā)熱期應該要到了吧?”
臨時標記留下的信息素已經(jīng)被沖淡許多,奶香味更加濃郁,勾走他的理智挑起他的情欲。
阿喀琉斯之踵
梵行突然地想到這個名詞,懷里的人軟的像團云,又沉甸甸的拖墜著他的靈魂,無法只用阿喀琉斯之踵表示她于之他的意義。
般若握住他的手,嗯了一聲。
她想起上次發(fā)熱期,正準備求助前男友的時候,被從天而降的哥哥抓住回了家,然后這樣那樣……
這一切好像很久遠,可是仔細追究起來,只是過了一個月而已。
“這段時間發(fā)生了好多事情。”她悶悶地說,“哥哥,你以后不要打我好不好。”
“輕輕的打也不行嗎?”梵行解開她的校服,把過膝襪也剝下來,然后從腳踝揉到她的臀瓣,分開她的雙腿,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頂了一下她濕熱的腿心。
“可以的�!彼龔膫�(cè)躺著趴在他懷里變成坐著趴在他懷里,從衣著整齊變成渾身赤裸。
“這樣呢?”梵行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力道不輕不重,但是聲音很大。
“可以的。”般若一副沒有骨頭的樣子,癱在他的懷里,臉上是迷醉的表情,舔舐著他的喉結(jié)。
他低低的笑,胸腔震顫,般若摳著他衣服上的扣子,隨著叮咚一聲,懸浮車平穩(wěn)抵達別苑,她手忙腳亂地去抓散落在地毯上的衣物。
梵行反握住她的手,車門打開,向外望去是平坦的草坪,打著一層寒霜。
“有點冷。”她吸了吸鼻子,和他靠得更緊,然后才有點后知后覺的羞恥。
但是除了地下室以外的地方,都是她的舒適區(qū),般若也只有一點點的害羞,更多的是冷,外界的寒氣涌進車廂,皮膚上浮起雞皮疙瘩,呼吸間有白氣繚繞。
般若被哥哥抱進了客廳,在玄關(guān)處的時候她解掉了他襯衫最后一顆紐扣。
“等不及了?小騷貨�!辫笮刑蛄艘幌滤暮箢i,兩個人的肌膚貼在一處,激起全身的顫栗。
般若的目光摩挲過他的臉,哥哥無疑是英俊的,眉目深邃,鼻梁高挺,還有和她一樣的微笑唇。她勾著他的脖子,親了上去,牙齒磕到他的嘴唇,有了一絲血味。
梵行就硬了。
“你先開始的�!卑闳糇е囊陆螅粗难劬�,軟和地反駁。
“那你喜歡嗎?喜不喜歡我操你?”他硬了之后反而不再調(diào)情,撫摸她的皮膚或者與她接吻,見她紅了臉不再說話,只折身去取了一件外套披到她身上,牽著人去了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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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額頭冷汗直冒,“哥,哥哥……不要了……嗚嗯……”
梵行的手指伸進她的小穴,再抽出來的時候帶出一股清液,這是冰塊融化成的水。仿佛確認了仍有空間,他又接連塞了兩塊拇指大的冰塊。
般若的小腹鼓脹,說不清是痛還是麻木,冰到?jīng)]有知覺又深感刺痛,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
眼見他還要繼續(xù),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嚇得般若可憐巴巴地說:“哥哥,不要塞了,哥哥操我吧。”
般若完全沒有心思想別的,融化的冰水好像順著流進更里面,可是她的手腳全被束縛,只能無力地扭動身體,收縮小穴,期以擠出冰塊。
“不舒服嗎?”他用舌頭劃開閉合上的粉白小穴,吸出其中一塊,有點奶腥味,不過很淡,片刻便融化在他干涸的喉嚨里。
“難受,很疼�!彼纳ぷ佑悬c沙啞,哽咽道。
他從冰碗里含了一枚冰塊,渡到她口里,“那可以嗎?”
“……不可以!”般若的臉頰飛紅,含著一口冰含混地說:“哥哥,把冰塊都取出來好不好,下面感覺要冰壞掉了�!�
“去地下室,給你弄�!辫笮腥嘀亩�,單手給她松綁。這話不是詢問,只是通知,他還特意捂住她的小穴,不讓里面的冰塊滑落,只是流出的水滴滴答答了一路。
相比去地下室,顯然廚房py餐桌py什么的都很容易接受,般若一邊蹭著他的手掌,一邊哭唧唧地說:“哥,不是說好不打我了嗎?”
“我可沒有說這種話哦�!辫笮形⑿χf。絲緞般的觸感順著掌心繞上他的心間,活色生香無外如是,可他覺得這還沒有那個帶著血腥味的吻更刺激。
愛和性總能激起他的施虐欲,他想給予她快樂,然而每每要附加上更多的痛苦。
地下室比其他房間的溫度要高一點點,般若放松了些許,繼續(xù)蹭著他,叫了一聲主人。
梵行知道她想干嘛,沉默著接好軟管和溫水,先是認真地拿著噴頭地沖刷了一會,然后把硬了一路的肉棒擠入還冰冰涼涼的小穴里,只是軟管沒有拿出,水也沒關(guān)。
因為軟管一會被擠扁,一會因為水壓恢復成圓柱狀,她就有種似漲非漲的充實感,更讓人難受的是小穴最里面還有冰塊沒有化盡,偏熱的水徒勞地流淌在淺處,直接把她弄哭了。
“主人,里面還有冰�!卑闳舭粗募绨蛑鲃犹着藥紫�,還是解決不了問題,咬著嘴巴委屈地看著他。
冰塊估計是進到子宮里去了。
嘖,這就有點難辦。
梵行擰著軟管,把軟管插進更深處,隨著龜頭一起頂進宮口。
般若就有種被內(nèi)射的感覺。
“啊……啊,快……關(guān)掉!……不要了,啊嗯……不要……夠了……”她被這股水流沖上了高潮,可是哥哥還在不停地抽插,水流時緩時急,又熱又脹。
“不是很舒服嗎,小騷貨,咬得主人很緊啊�!辫笮械娜獍舯慌菰跓崴�,充血后變得更粗更硬,抵著里面的軟肉旋轉(zhuǎn)深插,而且他很愛看妹妹的小穴像是潮吹一樣噴出水。
“嗚……主人……關(guān)掉吧,拿,拿出去……”冰塊都融化掉了,她現(xiàn)在被這溫水灌得全身發(fā)汗,相比冰塊塞滿小穴的時候確實舒服,可她隱隱覺得這水流越來越大,水溫也逐漸升高。
梵行倒是沒有動什么手腳,不過還是拔出了軟管,關(guān)掉了水閥,調(diào)整體位后讓她跪好,一手抓著她的細腰后入插穴,一手拍打著她的臀瓣,不一會般若的屁股就被打得紅腫發(fā)亮。
“小母狗喜歡灌水嗎?”梵行突然出聲問道。
“喜歡。”她被操得暈暈乎乎的,下意識地回答了。
他俯下身咬了一下她的耳朵,然后把軟管重新插進去,妹妹的小穴果然裹得更緊,腰肢繃成更誘人的弧。
他忍不住咬上她后頸的腺體,用力地,兇狠地,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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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章。完結(jié)之后開銀河,最近好愛忠犬受這樣子x
(發(fā)出鴿子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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