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
“繼續(xù)繼續(xù)!”瓶子又開始轉動起來,一群人從下午五點開始吃喝玩樂一直玩到快九點才停下來。沈熠把旁邊一直放著的蛋糕拿過來放在桌子上:“正好現(xiàn)在切蛋糕�!�
盒子拿掉,蛋糕中間用紅色的果醬歪歪扭扭的寫著“祝盞盞八十大壽”幾個大字,后面還畫了個心。
鐘盞嫌棄道:“這字寫的,狗爬都比這好看。”
許琦拍了他一掌:“這可是我寫的,我還是第一次在蛋糕上寫字呢。”
“哦哦哦說錯了,這字可真是龍飛鳳舞,我來切了�!�
“還沒點蠟燭呢�!焙掠贽碧嵝训馈�
“蠟燭在哪?”鐘盞扒拉著盒子,里面沒有,別說蠟燭,連刀都沒有。
“不是吧?我記得他給我們裝了蠟燭和刀的�。俊鄙蜢谝部戳丝春凶�,刀具什么的單獨裝在一個塑料袋里,他當時說讓許琦拿的。
“哎呀,我忘在蛋糕店了�!痹S琦一拍頭想起來了。
“那現(xiàn)在怎么吃?手抓嗎�!辩姳K哭笑不得。
“只能手抓唄,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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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卉剛想說可以去外面問服務員要一套刀具工具,鐘盞已經(jīng)一手把“盞盞”兩個字抓起來吃了,饒鐸也伸手挖了一塊奶油,嘗了一口后順手抹在離他最近的壽星臉上。
“我艸!”鐘盞被糊了一臉,迅速抓了一塊往饒鐸臉上拍去,饒鐸把旁邊的三分推到面前一擋,鐘盞一手拍在三分臉上,三分被蛋糕糊臉后也迅速回擊。
“我和許琦幾百塊買的蛋糕你們就這么糟蹋啊�!鄙蜢谠拕傉f完就被人糊了一臉,“艸!”他撈起一塊蛋糕回擊,漸漸的包廂所有人的臉上都是白色的奶油,鐘盞因為是壽星臉上奶油最多,連身上都被糊了好幾塊。
最后一點奶油用完,蛋糕被糟蹋的不成樣子,鐘盞插著腰喘氣:“不打了不打了,累死我了�!�
“你說不打就不打了?你剛剛還糊了我一臉呢?”沈熠舉著手上的奶油就要向鐘盞糊來。
“別別別,我錯了!”鐘盞靈機一動,“要不這樣,我們繼續(xù)轉瓶子,瓶口對著的人就要被糊奶油,怎么樣?”
“可以,來!”
一群人又圍著桌子坐下,鐘盞隨便從地上拿了個酒瓶開始轉動。
一直玩到晚上十點多,他們才在洗手臺前面把臉上脖子上的奶油洗了,從飯店出來所有人的衣服上多多少少的都有奶油,還有人的頭發(fā)上還粘著一些。
鐘盞手上抱著一大堆禮物,他們先把兩個女生送上車,住的遠一點的三分聶川也走了,其他的人也打車回家,最后就剩下沈熠他們和饒鐸五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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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要回去不,要不去網(wǎng)吧玩會?”鐘盞提議道。
沈熠無所謂,其他人也沒意見。
“那你們先去“紅星”,我把東西送回去了就過來。”鐘盞家就在旁邊不遠處,要不了幾分鐘到了。
剩下四人朝網(wǎng)吧走去,沈熠周煬兩人墜在后面,沈熠摸了摸頭發(fā),總覺得后面頭發(fā)上沾了奶油,他拍了拍周煬的背,低下頭道:“你看看我頭發(fā)上有沒有奶油?”
借著旁邊的燈光,周煬看到后面的頭發(fā)上沾了一點,他從口袋里拿出紙:“后面有一點,等一下我給你弄�!�
沈熠乖低著頭,微微曲腿,周煬拿出紙巾仔細的擦著頭發(fā)上的奶油,呼吸落在后頸皮膚上,沈熠感覺有些癢,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還沒好嗎?”
“好了�!敝軣笸艘话�,手指不經(jīng)意間掃碰到他后頸的皮膚,沈熠渾身一顫,一股奇怪的感覺如電流一般的流過全身。
“喂你們兩個在后面干嘛呢,走快點啊�!别堣I在前面喊道。
“來了�!鄙蜢诩涌炷_步,幾步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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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煬愣了一下才追上去,剛剛兩人的距離很近,他似乎又聞到了那股草木的清香,上次聞到還是一個多星期前。
&的嗅覺被稱為比狗鼻子還靈敏,他還是個頂級alpha,對oga的信息素感應更靈敏,但即使這樣他依舊沒分辨出這究竟是什么味道,只覺得應該是草木植物的味兒。
一群人找到網(wǎng)吧進去,這會兒網(wǎng)吧都是人,好不容易找到五個空著的座位,他們連忙走過去坐下,沒過幾分鐘鐘盞就找來了。
“玩王者?”
“行,不過周煬不太會,我們得做好四打五的準備�!别堣I好心提示道。
“煬哥不會嗎?之前我們玩的時候他玩的挺好的啊,那次他可是護著熠哥一次都沒死。”許琦意外的看了饒鐸一眼。
“怎么可能,那你們那次可能是運氣不錯。”饒鐸不相信。
沈熠照常選了云中君打野,順手按下確定,鐘盞法師許琦射手,饒鐸便選了戰(zhàn)士但也是帶懲戒,周煬依舊選了瑤。
“雙打野,可以的�!辩姳K剝了根棒棒糖叼上。
看著屏幕上瑤的頭像,饒鐸又想起了被這坑貨支配的恐懼,忍不住勸道:“要不你換個輔助吧,換成硬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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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心我不跟你�!敝軣苯狱c了確定。
游戲開始,沈熠打完紅后就去地方野區(qū)打藍,饒鐸走上路順便打野。
等周煬升到四級便可以開盾了,他掛在沈熠頭上,兩人在敵方野區(qū)反野。沈熠剛打完紅就碰到了被對面的三人圍攻,兩人配合之下成功拿下三殺。饒鐸這會兒離得不遠,已經(jīng)快過來了,看著屏幕上的三殺提示順嘴夸道:“校霸牛批�!�
沈熠一邊繼續(xù)打野一邊道:“周煬配合的不錯,那三個人剛準備打就被擊退打亂了節(jié)奏�!�
饒鐸聽這話不可思議的看了他一眼,周煬只是笑了笑,回城加滿血去支援射手許琦。
整局下來只用了十分鐘左右,打的非常爽,除了饒鐸死了三次,鐘盞許琦一人死了一次,沈熠和周煬都是一個人頭都沒掉。饒鐸看著周煬的金牌輔助標識,簡直不敢相信這個會刷盾會探草會做視野的瑤是之前跟自己玩的那個,差別也太大了。
饒鐸看著自己79的評分,忍不住問周煬道:“你這局玩的不是挺好,之前跟我玩怎么那么坑?”
周煬看了他一眼,毫無誠意的解釋:“那天還沒學會,現(xiàn)在學會了�!�
饒鐸:“……”這理由可以。
幾人一直打到后半夜才從網(wǎng)吧出來,許琦倒著走路,一邊走一邊說著自己剛剛的操作,突然撞到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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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啊。”他沒看清撞到的是誰,第一反應就是先道歉。
“喲,你眼睛是長在腦袋后面嗎,倒著走路不看人�!币粋有些耳熟的聲音響起。
借著路燈兩方都看清了對面是誰,許琦碰到的是杜凱,他身后還站著一大群人。之前他們暑假打過一架,當時杜凱打輸了,后來網(wǎng)上約架他也輸了,現(xiàn)在可謂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我艸,真是晦氣,怎么碰到了你�!痹S琦呸了一口。
“哼,勞資才是倒霉�!倍艅P眼光一轉突然看到了旁邊站著的饒鐸,“喲,饒鐸,你居然跟一中那群傻逼在一塊兒,正好免得我一個個收拾太累了,今天碰到就一起把你們揍的哭爹喊娘�!�
“我草泥馬,傻逼你說誰呢!”許琦一腳踹過去,被杜凱躲過了,然后他一拳打過來,他后面的一群人沖過來,沈熠幾人也加入了戰(zhàn)局。
雙方打的不可開交,杜凱勝在人多,沈熠這邊他和饒鐸都是一打三的戰(zhàn)力,雙方一直僵持著。
周煬踢開沖到面前的人,分神看了一眼旁邊的人,這還是第一次看沈熠打架,他手腳都很利落,姿勢簡潔凌厲,拳腳避開要害的鼻心口太陽穴,直接落在對方的薄弱之處。傷處既不太重,卻又讓人短時間疼的站不起來。
“你在干嘛!”沈熠一腳踢開一個就要往周煬心口砸去的人,“打架還發(fā)什么愣,不會打跟在我后面�!闭f著他護在身前一拳打在一個人肩膀上。
周煬忍不住低聲笑出來,雖然他打架不是最厲害的,但從小到大從沒輸過,沒想到有朝一日會被別人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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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的杜凱這邊落入下風,倒在地上受傷的人越來越多,而沈熠那邊除了每人受了幾拳幾乎沒什么大傷。
杜凱被饒鐸一腳踹倒在地,他頭被東西硌了一下,用手一抹才發(fā)現(xiàn)是一根木棍。眼看就要輸了,杜凱撈起地上的棍子,朝著離他最近的沈熠頭上敲去。
沈熠正背對著這邊被兩個人纏住,感覺身后有風襲來只來得及回頭看了一眼,感覺這一棍躲不過去他歪頭準備用肩膀接這一棍。
咔嚓一聲木棍打在□□上斷成兩截,一聲悶哼在他身后響起,沈熠踹開身前的兩人,回過頭看到的就是周煬抱著左臂疼的滿臉通紅的樣子。
杜凱見打中了人,還沒來得及高興,突然被人一腳踢在小腿前骨上,頓時倒在地上疼的抱著腿嚎叫起來。
“周煬,你怎么樣?”沈熠又踢了杜凱幾腳,走到周煬身邊問道。
周煬的左臂迅速腫了一圈,他額頭上疼的冒出了汗,“疼,不知道傷到骨頭沒�!�
饒鐸看自己兄弟被打了,拳腳越發(fā)用力,圍住他的人根本沒還手之力。
最后杜凱幾人落荒而逃,沈熠他們帶著周煬直奔醫(yī)院骨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