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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錄也就知道差遣我。哎,怎么就不推給成耀�!眳窃较氲揭獌深^跑,就忍不住嘆了口氣。兩人惺惺相惜地抱怨了一通,看著六個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走了過來。
走在最前面的是個年約二十的男子,身姿挺拔,五官俊逸,青澀中帶了分成熟,意氣風(fēng)發(fā)中帶著高高在上的優(yōu)越感。
“哎呦,這哪是來演臥底警察的,這分明是來演黑道太子的。”唐軒小聲嘀咕了句,再側(cè)頭看了看正在化妝的吳越,“瞧瞧人家的架勢,再看看你。怎么就帶了一個人?真是越混越回去了�!�
“哎,討生活不易。再說我們家陳錄,一個頂倆�!眳窃娇粗敲凶勇呓�,問了問身邊的唐軒,“叫什么名字?”
“沈離!學(xué)倒是學(xué)表演的。不知道演技怎么樣!”唐軒撇了撇嘴,看到人過來了,又掛上了一張笑臉。
“你好,我是沈離。你是唐導(dǎo)?”沈離端著高冷的姿勢站在了吳越的面前。
吳越眨巴了眼睛,再看看一邊的唐軒,那張笑臉都已經(jīng)有些扭曲了。他心里也是五味具雜,指了指旁邊的唐軒,“你好,這位是我們唐導(dǎo)。”
沈離對于認錯人也沒覺得什么,不冷不熱地點了點頭,就進專門的化妝間去準備了。留下吳越和唐軒忍不住咆哮。
“他壓根不認識我!你們老板顧城還說他很崇拜我。”唐軒簡直氣憤。
“拉倒吧。陳錄還說他是我的粉,非找我演對手戲。我是半點都看不出了�!眳窃揭浑p眼直勾勾地盯著站在不遠處的陳錄。陳錄很識趣地挪遠了點位置。
“不行。太他娘的憋屈了。”
“那你可以潛規(guī)則嘛。”吳越整了整衣服,看著人從化妝間里出來,直接開演第一幕。
“你這是諷刺我。我現(xiàn)在被他潛規(guī)則了�!碧栖幮Σ[瞇地走到了攝影機前,看著里面的影像,壓根不看對面的演員,時不時喊一句‘卡’。
于是整個上午沈離不斷被ng,一個場景反復(fù)了五六次才過。吳越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吹著小風(fēng),喝著工作人員端來的酸梅湯。其實平心而論,作為新人,沈離的演技雖然青澀,但沒有那么糟糕。擺明了是唐軒有意刁難。原本以為這位太子殿下會發(fā)飆,結(jié)果人家一個早上竟然就這么默默忍下來了。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說你差不多得了。再這么下去,我哪來得及�!眳窃阶哌^去,站在唐軒耳邊小聲說了句。
“你心疼了?”
“心疼啥。你不是氣不過嘛,我也氣不過。一會直接拍這場,讓我先罵罵過癮。跟他的對手戲先來,其他我個人的到時候補拍。我要盡快這周搞定重要幾場,下周另一部劇得開機了�!�
“好吧。不耽誤你�!碧栖帗]了揮手,“場內(nèi)不用動,直接把這兩場提上來。沈離,你看下劇本,下一場直接和阿越對戲�!�
沈離拿著助理遞過來的毛巾,一邊擦著臉上的汗,一邊抬頭去看站在唐軒身邊的男子。他雖然不是吳越的粉絲,但是吳越的大名如雷貫耳。他有心想表現(xiàn)得親近點,卻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最后想出了認錯人這一招。好像適得其反了。
癮(bds)
17
關(guān)于一段視頻引起的‘前男友’問題《黑與白》拍攝的第七天,除了第一天吳越故意ng多罵了沈離幾次,后面的吳越就好得有些很隨意了。無論是因為沈離忘了臺詞,還是因為沈離弄錯了動作被ng,吳越都無所謂,該怎么配合就怎么配合。
沈離也真正明白了大明星確實不是空有虛名的。吳越演戲基本都能一條過,除非唐軒希望他換種方式才重拍。
“明天不是開機嗎?今晚的開機宴怎么沒去?”拍攝移到了室內(nèi),唐軒吹著空調(diào),姿勢愜意地坐在沙發(fā)上。吳越低著頭在看《十惡不赦》的劇本。
“跟那邊說過了。我這邊要趕戲就不去了,拍完后我請�!眳窃介]著眼睛靠在了沙發(fā)上,“忙到年底得請個長假�!�
“我也這么想。”唐軒拍了拍吳越,“趕緊的,輪到你了�!�
吳越睜開眼睛,撇了撇嘴,“我正在醞釀壞王爺?shù)恼{(diào)調(diào),現(xiàn)在又去演這個,總有種穿越的感覺�!彼┲患止ざㄖ频陌咨r衣,限量版的西裝披在肩膀上,邁著沉穩(wěn)的步子走進了鏡頭內(nèi)。
他在《黑與白》里飾演楚宵,平時看上去很隨和的人,狠厲起來簡直不是人。吳越往那里一坐,氣場全開,完全就與戲外判若兩人。站在他對面的沈離一下子又緊張了。
“你說這次的事這么隱秘,怎么會被條子查到?”吳越的聲音很沉,臉上始終掛著溫和的表情,語調(diào)聽不出息怒。
“這個…這個……”這個什么,沈離忘詞了。他習(xí)慣性地抿唇低下了頭�?瓷先ズ孟褚驗榇鸩簧蟻矶聊�。唐軒沒有喊卡。
“你有想過原因嗎?”吳越即興添了句詞,安插得天衣無縫。他表情不變,依舊隨意地靠坐在沙發(fā)上,沒等沈離再出什么狀況就接著繼續(xù)道,“你現(xiàn)在是我唯一信得過的人,這事就交給你去辦!”
“是,楚哥,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沈離說完這句話,才猛然間發(fā)現(xiàn)他被吳越帶進了戲里,完全跟著吳越在走戲。
那邊的副導(dǎo)已經(jīng)喊了卡,這場戲算是過了。接下來要拍的就是沈離的獨角戲。吳越站起身打算坐會原位,卻被沈離錯了一步攔住了。
“有事?”吳越驚訝地看了眼沈離。相處七天下來,感覺這位太子爺還不錯,至少沒表面那么能擺譜。
“剛才謝謝你,吳哥!”
“客氣了。作為新人,你表現(xiàn)得不錯!”吳越笑了笑就要走開,沈離又擋在了前面。他下意識地挑了挑眉,竟然看到眼前總是高冷得男子紅了臉。
“你一會有空嗎?”沈離別扭地撇開了眼,快速說道,“我想請你吃夜宵!”
吳越錯愕,笑著道,“我是空了,不過你好像沒空�!彼噶酥覆贿h處已經(jīng)在催的制片人,“還是等拍完再說吧。”
沈離沒再說什么,點了點頭走開了。
“那小子剛跟你說什么了?”唐軒一張八卦的嘴臉湊了上來。
“他問我唐導(dǎo)的包養(yǎng)費多少一個月!”吳越笑瞇瞇地看了眼瞬間石化的唐軒,擦身而過朝風(fēng)風(fēng)火火回來的白沐走了過去。
此后兩個月,吳越忙得不可開交,真是走完古代回現(xiàn)代,拍完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