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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另外一種說法。
只是既然他現(xiàn)在什么都不知道,那就先把眼下的日子過好了,走一步算一步。
若海這會兒心里也稍稍松了一口氣,這才抬眸道:“先生現(xiàn)在叫什么名字?”
劉湯源道:“劉湯源�!�
若海一愣,看著劉湯源,像是喃喃自語一般道:“真是天意�!苯又溃骸澳阍染徒袦�,因為五行缺水四柱又無火,才取了這個名字。”
劉湯源跟著想起自己這名字的由來,心里默默擦汗,貌似確實是這樣。
若海卻靜靜打量他,像是看不夠一樣,從他的短發(fā)發(fā)頂看到他腳上的跑鞋,最后忍不住又感慨道:“一晃過了千年,真沒想到你真的回來了�!�
劉湯源聽了這話剛要開口,若海旁邊突然飛出一只藍色的紙鶴,若海抬手抓住紙鶴,道:“善陵房的紙條,我先看看,”說著打開紙條,掃了紙鶴上的字跡一眼,眼光一凜——
天帝派人來了。
若海心里一提,一下子站了起來,他抬手抓劉湯源的手腕,道:“你不能一個人住在這里,太危險了,跟我回去吧。”
劉湯源琢摩不透“太危險”三個字的含義,不過他也不想留在這個荒山野嶺上,他點頭道:“帶著碧游吧,太上老君讓他在山上陪我的�!�
若海本來不想帶著那只虎靈給自己添麻煩,但一聽是太上老君指派的,也就不好拒絕。她跑回正廳撤掉了碧游身上的結(jié)界,剛要開口,碧游直接一躍而起對著她吐出一口赤色的火焰。
若海避讓不及裙擺直接燒掉了一塊,她愣了愣,抬眼驚愕看著碧游道:“尾火虎徐澤是你什么人?”
劉湯源看了急忙攔著喊道:“碧游,別噴火!”
碧游根本不聽,張口又是一團赤火,躍起時的速度竟然快得看不清,他一下竄到若海身后,碧綠色的眼珠子瞇了瞇,道:“我哥的名字也是你直接喊的?”說著張口又要噴火。
劉湯源連忙又喊道:“碧游,你忘了她是善陵房的老板了么?你得罪了她以后在天上吃什么�!�
碧游=
=lll:“……”碧游生生把到嘴邊的一團赤火吞了下去,嘴邊冒出一層青煙。
若海提著裙擺閃了一下,剛要祭出法寶,這會兒見碧游瞇眼一臉吃到屎的表情哈哈笑起來。她道:“你真是徐澤的弟弟?哦,對,他以前常來善陵房給你拿吃的�!鳖D了頓,又逗弄道:“警告你哦,再對我噴火以后善陵房不給東西你吃了,連你哥都不給,今天這次就算了,看在先生的面子上饒了你�!�
碧游鼻孔朝天嗤了一口,顯然不把若海放在眼里,他轉(zhuǎn)身跑回劉湯源身邊,劉湯源彎腰伸出一條手臂,碧游很默契的跳到了他懷里蹲著。
若海瞇著杏眼瞧了瞧碧游,覺得太上老君辦事還是很厚道的,虎靈在所有的獸靈里是最忠誠的,一生只跟一個主人,眼前這小白老虎看著雖然不大,不過好歹也是尾火虎徐澤的那個寶貝弟弟,一口赤火能把天帝的金鑾殿都給燒了,先生身邊有這么一只小老虎待著其實也蠻好。
若海沒有久留,招來天邊的一朵祥云,帶著劉湯源和碧游一起離開了芒吉山。
善陵房坐擁整個二十一層天,其實面積非常大,在隔著一層云霧屏障的后面其實還有一個不小的宅院。
若海的云頭就落在這處鮮有人知的宅院里。
若海撤掉了云頭,劉湯源抱著碧游跳下來之后便看到一個江南景致的小院子,長廊拱門、假山流水、雕花石欄,彌殤花開滿了院落。
若海因為有事暫時去了善陵房的正廳,劉湯源便和碧游兩個閑云野鶴一樣的在院子里亂晃悠。
碧游一肚子的疑問,忍了許久,終于嚷嚷道:“你不是無意中上天的凡人么?為什么若海好像認(rèn)識你的樣子?”
劉湯源從來沒見過彌殤這種花開即落的花樹,一邊好奇的打量一邊隨口回道:“認(rèn)錯人了。”
碧游軟綿綿的毛爪子在地上拍了拍,火道:“你當(dāng)我是傻子么?她抱著你的腿哭得那么傷心,怎么可能是認(rèn)錯人?她怎么沒抱著我的大腿哭?”
劉湯源低頭笑道:“那大概是因為她以前認(rèn)識的是個兩只腿的,不是你這種毛絨四爪的。你想,現(xiàn)在要是有人抱著你的尾巴哭,也有可能是把你錯認(rèn)成你哥了,認(rèn)錯人這種事情,有什么可能不可能的�!�
碧游雖然是個吃貨,但好吃其實也并不影響智商。不過他這會兒卻覺得劉湯源說得有道理,一方面是劉湯源確確實實是個凡人,另外方面是因為他想劉湯源穿了別人的衣服,若海遠遠一看認(rèn)錯了撲過來抱大腿也不是不可能。
碧游這么一想稍稍安了心,他早飯就吃了點粥和兔子肉,這會兒不怎么想動,干脆躍上院子里的一個石桌上一臉正色的端著架子臥著。過了一會兒又一副老成的口氣,道:“雖然若海不見得有什么壞心,但你在天界還是要小心,我哥常常告訴我,神仙也是人,也會心懷叵測也會自私自利。你在天上也要注意,不要隨便相信哪個神仙,更不要被別人利用�!�
劉湯源本來還在研究那彌殤花,這會兒轉(zhuǎn)頭看著石桌上貓咪一般大小的碧游,看他一臉認(rèn)真的樣子,還有那對碧綠色的眼珠子,心里突然又升起一股暖流,他覺得自己很幸運,從小出生在富裕又和美的家庭里,長大之后不愁吃穿出國游學(xué),上天之后還有一只又傲嬌又關(guān)心自己的小老虎……
劉湯源走過去,把碧游抱進懷里揉了揉,接著又抓著他的尾巴順了順毛,碧微在他懷里掙扎著吼道:“不要摸尾巴,不能摸尾巴��!~~”
劉湯源和碧游沒等多久,若海就匆匆繞過前院進了后院。她進門的時候動靜特別大,一路的花盆山景碎了一地,石欄上還有她的掌印。
碧游和劉湯源當(dāng)時已經(jīng)挪到了屋內(nèi),碧游在窗沿后面縮著腦袋感慨道:“這個女人可真兇,比我哥形容的還要兇�!�
若海臉色十分不好,進了屋之后坐下,罵道:“他們還不如拿一把劍抵在我喉嚨上逼我搬走!”
劉湯源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還是勸道:“那又如何?血濺當(dāng)場然后告訴所有人,你就是不想搬?惹惱了上位者,對你來說沒有任何好處吧�!眲磸男】醋约焊改复蟛男惺率滞�,一直就明白強者動動手指頭就能翻云覆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