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奚良,我們離婚吧。”</p>
心灰意冷的發(fā)完最后一條信息,我拉黑了他。</p>
我將孩子葬在后山上,小小的骨灰盒承載著我無盡的遺憾和內(nèi)疚,卻容不下我遲來的愛。</p>
我跪在空白的墓碑前磕頭,連個名字都來不及給。</p>
“對不起,孩子,媽媽沒有保住你,愿你在天堂沒有痛苦悲傷�!�</p>
鮮血淋漓的雙手捧起一把黃土,掩埋了孩子,也埋葬了對奚良所有的愛。</p>
在墳前守了三天三夜,我才回到家。</p>
收拾東西時,奚良帶著鄭依依回來,他一手挽著她,一手拖著一個女士行李箱,是鄭依依的。</p>
他這是要帶她住進來?</p>
要是換成以前,我肯定要傷心難過了,可此刻我的內(nèi)心冷漠得如千年冰山。</p>
這對渣男賤女的事情再與我無關(guān)。</p>
奚良看到我,原本溫柔儒雅的臉一下沉了下去,目光陰郁的指責(zé)我。</p>
“顏云溪,你天天這么鬧有意思嗎?不就是生產(chǎn)時沒陪著你,又是拉黑我,又是鬧離婚的,現(xiàn)在還打算用離家出走的手段來逼迫我?你這樣只會讓我更加厭惡。”</p>
心尖一痛,收東西的手,也頓住了。</p>
呵,鬧?</p>
是啊,在他眼里,無論我做什么不都是在無理取鬧嗎?</p>
那就隨便吧!</p>
我沒理他,繼續(xù)收東西。</p>
見我沉默不辯,他眉頭下意識的蹙起,語氣更冷了幾分,“顏云溪,你聾了,孩子呢?”</p>
“呵,原來你還記得孩子��!”我將遙控器砸在他腳邊,眸光冷冽。</p>
鄭依依一瘸一拐的將他護在身后,心疼的替他辯解,“云溪,你不要怪奚哥哥,是我不小心崴到腳,奚哥哥擔(dān)心我才會趕過來的,下次我不喊他就是了�!�</p>
她溫柔善良,可看向我的眼神分明帶了挑釁之意。</p>
我看著她腳上的七寸細(xì)跟高跟鞋,所以這就是她崴腳的原因?</p>
我突然覺得很可笑,任她如何作,被偏愛的人總是有恃無恐。</p>
其實奚良像這樣拋下我去見他的白月光,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