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要不做點(diǎn)
要不做點(diǎn)
張柔身體微微顫抖,汗毛都豎起來了。
陳敢趕忙把她抱進(jìn)懷里,“媳婦,不怕了不怕了,是我,但你在這窗戶邊干啥?”
陳敢雙手扶著媳婦的肩膀,一臉疑惑。
這就是他倆的家,咋張柔還跟當(dāng)賊似的鬼鬼祟祟。
張柔心虛,眼神躲閃,“那個(gè),我就是想聽聽你倆說啥�!�
剛才張柔在廚房做飯,聽見禮物傳來零零碎碎的說話聲,心頭十分警覺。
萬一這女知青真想勾搭陳敢,最后倆人雙宿雙飛了,那她跟閨女咋辦?
張柔趕忙放下菜刀,躡手躡腳地貼過去。
可她還沒聽上兩句,就被陳敢發(fā)現(xiàn)了,剛才著實(shí)驚心動魄!
陳敢笑了,原來媳婦是吃醋。
他拉著張柔的手,倆人邁進(jìn)屋里。
李小寧站在桌子邊,明知故問。
“嫂子,你在外頭干啥呢?”
張柔臉頰紅了紅,咬著嘴唇說道:“我,我沒啥事兒,就是走走�!�
“女知青,多謝你的好意,但我還不想去城里,現(xiàn)在能陪著我媳婦跟閨女,我已經(jīng)很知足了!”
陳敢這話擲地有聲,一臉的嚴(yán)肅。
張柔心臟撲通撲通跳著,沒出息地紅了眼眶。
哪怕不聽也知道,現(xiàn)在陳敢有了更好的工作機(jī)會,卻因?yàn)樗|女耽擱了。
李小寧笑了笑,故作輕松。
“大哥,你別著急拒絕,我說了能帶著嫂子一起,去了城里,你們這生活水平肯定好上不止一倍!你再考慮考慮,我有時(shí)間!”
說罷,李小寧回了屋里。
張柔心里有些動搖,抬頭看陳敢,欲言又止。
陳敢會翻譯外文,要是真成了人才,能派到城里去,那肯定比在村里有出息!
張柔咬了咬嘴唇,“陳敢啊,要不你再想想,我跟閨女不想擋了你的路�!�
陳敢搖搖頭,“媳婦,你想,現(xiàn)在我上山打獵一趟就有百塊,要是到城里,一個(gè)月只能領(lǐng)那點(diǎn)死工資!”
就算進(jìn)了教育局,整天翻譯外文,人也是會倦的。
但待在家里不一樣,這村頭有山有水,還能上山打獵,平時(shí)沒啥事能約上好友出去小酌兩杯,這日子過的有滋有味,為啥要到城里去遭那罪?
“而且你看看,咱這新屋子馬上就蓋起來了,要是去了城里,可不得住那宿舍,那可比不上咱在家舒坦!”
陳敢絮叨了老半天,逗得張柔忍俊不禁。
“行行,那聽你的,咱們就老實(shí)待在家!”
陳敢笑了笑,湊到媳婦臉上猛親了一口。
突然,一股糊味從廚房里傳出來。
張柔小臉一白,完了,剛才說這么多,把鍋里的飯給忘了!
張柔推開陳敢,急急忙忙進(jìn)了廚房。
晚上,張柔把饅頭和稀飯端上桌,尷尬地說:“菜糊了,今天隨便吃點(diǎn)吧�!�
陳敢拿起個(gè)雜面饅頭,大口大口吃著。
“嗯,我媳婦兒做的饅頭就是香!”
李小寧看著桌上這稀湯寡飯,頓時(shí)沒了胃口。
但她剛坐下,不好意思馬上站起來,低頭喝了兩口粥,用筷子來回?cái)嚭汀?br />
“那個(gè),嫂子,我吃飽了。”
他一走,陳敢和張柔倒是自在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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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做點(diǎn)
陳敢伸手,把張柔往他身旁摟了摟,“媳婦,你蒸的這大饅頭真好吃�!�
張柔點(diǎn)點(diǎn)他的額頭,“好吃就多吃點(diǎn)!”
吃完飯,陳敢燒了鍋熱水,“媳婦,待會你洗個(gè)澡再睡�!�
掀開里屋的簾子,發(fā)現(xiàn)李小寧和張柔一塊坐在床上。
張柔面露尷尬,挪到陳敢身旁,咱總得給這女知青收拾出來個(gè)住的地方。
可現(xiàn)在就兩間房好著,一間是他跟媳婦住的里屋,另一間就是堂屋。
陳敢一咬牙,開口道:“今晚你倆睡床,我在堂屋打個(gè)地鋪。”
女知青來到這兒也沒作妖,還給他介紹活干,陳敢實(shí)在不好意思讓客人睡地下。
張柔心疼,“睡地上多涼,要不咱們擠一擠?”
李小寧一臉期待,抿了抿唇,姿態(tài)扭捏,“這樣不好吧,我,我還是去打地鋪�!�
“不用,我皮糙肉厚的,睡一夜沒啥,等那個(gè)屋建好,再讓你睡進(jìn)去�!�
李小寧輕輕嗯了一聲,轉(zhuǎn)頭看著張柔。
“嫂子,那今晚就麻煩你了。”
張柔沒看她,一臉心疼地盯著自家男人。
這冰天雪地的,得鋪上幾層被子才抵得住土地的寒涼。
陳敢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還讓她洗個(gè)熱水澡再睡。
晚上,張柔翻來覆去也睡不著,可一旁的李小寧呼吸聲平坦,睡得很沉。
張柔輕嘆了口氣,身旁沒男人,還真是不自在。
她翻身起來,躡手躡腳地下了床。
來到堂屋,正好瞅見陳敢翻身。
陳敢揉揉惺忪的睡眼,“媳婦,你咋來了?”
沒有香香軟軟的媳婦陪著,他也睡不自在,還總是下意識往旁邊摸。
一摸就是冰涼的土地。張柔裹著衣裳,小跑著過去,鉆進(jìn)他的被窩。
一陣寒意襲來,陳敢打了個(gè)哆嗦,下意識把媳婦抱緊。
“你這是干啥呀,媳婦?”
張柔靠在他肩膀上,感覺到他身上的火熱,無比心安。
“我想挨著你睡。”
陳敢心潮澎湃,把媳婦摟得更緊,“我,我也想�!�
兩人對視,臉都紅了。
陳敢摟著媳婦睡下,伸手把她身上的衣裳脫個(gè)精光。
張柔身體一陣顫栗,情不自禁地握住她的手,眼眶濕漉漉的,朝她搖頭。
意識到媳婦誤會了,陳敢撲哧一笑,“我就是替你脫了衣裳,裹著衣裳睡可不舒坦!”
張柔輕輕嗯了一聲,跟小貓似的,身體往他懷里鉆。
“還是在陳敢身邊踏實(shí)!”
陳敢單手摟著媳婦,感受著兩人的體溫和心跳。
“睡吧,媳婦�!�
張柔點(diǎn)點(diǎn)頭,閉上眼睛。
但媳婦身上的香氣爭先恐后的涌入陳敢的鼻孔,他渾身燥熱,有些睡不著了,低頭在媳婦額頭上親了親。
媳婦那明亮如黑曜石般的眼眸忽地睜開,把陳敢嚇了一跳。
“你,你咋還沒睡?”
張柔在她懷里扭了扭,紅著臉湊近。
“我睡不著,要不……做點(diǎn)。”
陳敢嘴角一咧,猛地把被子蓋在頭上,“行嘞,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