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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潤而柔軟,捏起來手感超贊,外形也很具美好與欺騙性。
“還是去年我送給哥哥的生日禮物呢,”把長褲放到一旁,含笑說著哥就這樣做飯吧,而后繼續(xù)道。
“哥平常有沒有捏著玩?不打開的時候就算放在桌上也不會發(fā)現(xiàn)這是什么東西吧。同事們知道哥哥是個邊與他們聊天邊玩著情趣用品、幻想被自己的親弟弟各種肏弄的變態(tài)嗎?”
不等孟夏回答,他將指尖抵在對方唇上,柔軟的指腹摩挲著唇瓣,而后被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著。
“開始做飯吧�!�
說實話這樣很難受。
冰塊塞在后穴里,似乎會隨著身體的每一個動作而變換位置,只是將菜倒進鍋里,這塊冰冷的東西就不停地戳弄著肉壁,炒的時候更加惱人。
幸而小修只塞進去了一塊。
他一開始還這樣感嘆著,但很快明白了顧斂修的險惡用心。
就是一塊才好,一塊只停留在最淺的甬道上,但這處也最為敏感,只是被冰塊不停地摩擦著孟夏就感覺自己快要射出來了,而且后穴深處也漸漸涌上來一股癢意,偏偏只有那一塊,怎么都碰不到里面。
冰塊甚至還在不停融化,過冷的溫度讓那一處穴肉麻痹了些許,但冷水順著大腿淌下去,實在是讓人有種失禁般地難為情。
顧斂修把菜刀放下,偏頭看了看他,有點惆悵。
自己……有點硬了。
但是低頭看了眼手表,這個時間來一發(fā)肯定不夠做飯了,他們之前玩鬧花了太久。
讓哥哥給自己口出來?他無意識地摸了摸手上的婚戒,心里有些猶豫。
孟夏本就一直注意著他,很快發(fā)現(xiàn)了他的反應。
將這個菜裝盤后,他直接走到顧斂修身后,將人攬進自己懷里。
“怎么了,小修?”
溫熱的肉體貼上來,顧斂修干脆向后倒去,靠他支撐著自己身體的重量。
“哥……”他轉過身環(huán)抱住男人的腰,頭埋在頸側,氣息吹拂在對方的皮膚上�!皫臀姨虺鰜戆伞!�
孟夏眸色深沉一瞬,也不說答不答應,直接伸手去拉開顧斂修的拉鏈。
他為顧斂修做過無數次口活手活,對各個敏感點再清楚不過,手指靈活地握住那根撫弄,從上到下按過去,指甲在馬眼處輕輕搔刮,而另一只手顛了顛那兩顆沉甸甸的睪丸,一并揉捏起來,力道不輕不重。
顧斂修很快感覺上來了,開始發(fā)出輕微地喘息,又記起自己如今是在家里,母親就在外面,趕忙咬緊牙關。
就在這時,孟夏卻突然松了手。
他疑惑地看去,只見男人微微一笑,而后握著他的手往炙熱濕軟的穴里引去,語氣平淡而自然。
“操我,射進來,我想含著你的精液�!�
這家伙故意的!
顧斂修咬牙切齒,干脆在他肩頭咬了口,隔著衣物,力道也不算重,所以并沒有留下什么痕跡。
他順著臀縫摸進去,探到硅膠的柔軟,將那個小雪人肛塞拔出來。淺處冰涼濕濡,深處濕熱松軟,別有一番滋味。
他手指狠插幾下,揉捏對方緊實的臀肉,滿意地聽到幾聲嗚咽。
“不,你能忍得住不發(fā)出聲音,我估計忍不住�!�
這是鐵了心不在這里操他了。
孟夏雙瞳微瞇,開始考慮是不是該孝敬孝敬媽,讓她倆老人家換幢大房子。最關鍵是隔音效果,一定要好。
最后還是舔出來的。
顧斂修只有褲鏈被拉開,孟夏跪在他身前,捧著肉棒舔弄了陣,便含了進去,柔軟的口腔包裹按摩著柱體,唇舌并用,發(fā)出漬漬的水聲。
鼻端滿是顧斂修的氣息,孟夏眸中閃過幾絲癡迷,含弄得愈發(fā)專注,又趁著時間給他做了幾個深喉,用牙齒輕輕刮著肉棒,帶去若有若無的刺激。
顧斂修按住他的腦袋時他就明白對方這是快射了,急忙嘬得愈發(fā)用力,將舌頭壓下來,以方便肉棒的進出,被自己弟弟像操弄后穴般使用著口。
射精時顧斂修將肉棒欲抽出來,卻沒來得及,仍有些許泄在了孟夏口中,其余的射到了他的臉上,白濁順著那英氣的眉眼向下滑落,睫毛上都沾染了些許,顯得格外淫靡。
吃飯前周夷業(yè)與顧父并肩從樓梯上走下來,談笑風生的模樣簡直像是兩個多年的知交,這種交際手段實在是讓顧斂修嘆為觀止。
他目光移到顧斂修眉眼上,頓時沉凝了一瞬,瞳孔微微收縮,竟有幾分不怒自威的逼人氣魄。
孟夏捏捏顧斂修手心,眸光柔和,坦然與周夷業(yè)對視。
“夷業(yè),坐。聽小修說了些你喜歡的菜色,不過都是些家常手藝,恐怕沒你家廚子做得好。”
“大哥說笑了,”周夷業(yè)含笑,緩緩坐在顧斂修身側,肆無忌憚地伸出手去,兩只戴著同款婚戒的手交疊。“家里的菜,哪里會不喜歡�!�
光明正大的偷情
飯后兩人上樓,期間顧斂修的手一直被周夷業(yè)緊緊牽著,他試圖掙了一下,卻被握得更緊,也就隨他了。
進了房間后他才松開,顧斂修沒去管他,坐在書桌前,眸光落在堆成一摞的書上。
因著這場蜜月,他已有一個多月沒回父母了。
咔地一聲,房門被輕柔地關上,而后腳步聲漸漸接近,停在他身后。
“顧斂修——”
他的語氣很冷靜,但正是因為這份冷靜,反而讓人發(fā)覺幾分不正常。
居然叫了全名,看來是真氣著了?
顧斂修懶懶散散想著,轉過身去看他,背靠在桌沿。
男人的手撫了過來,指腹沿著他的眉峰劃上去,在眼尾摩挲片刻,輕輕撥弄那鴿羽般的垂睫。
周夷業(yè)俯身親了下顧斂修的眼瞼,舌尖舔上去時甚至能感到那層薄薄的皮下眼珠的轉動。他就這樣乖巧地任他舔舐,溫馴得不似真實。
“顧斂修……”周夷業(yè)低著嗓音喚他,竟硬生生透出幾分哀求的意味。沉黑的眸無措地凝注,晦暗之下暈出一片破碎的虛妄。
愛人情欲饜足之時是何模樣,他怎么會不知道?
乍一下樓,將視線移向顧斂修,他就只覺驟然渾身浸入冰水之中,輕松解決顧父的些許得意霎時煙消云散,耳朵一陣轟鳴,似乎身邊的人說得話完全聽不清,一道道白光在眼前閃現(xiàn),胸口撕裂般地絞痛。
他幾乎要忍不住蜷起身子,但仍要若無其事地行走交談。令人戰(zhàn)栗的刺痛一下下觸著神經,卻不得不與顧父答話,不得不對顧母微笑,不得不坐在餐桌旁,不得不……看向孟夏。
好一個大哥!
斂修容色出眾,沾染情欲之后更為迷人,特別是剛剛滿足過之時,連一個無意的眼神都似挑逗,在那甜甜蜜蜜的一個月中時�?吹盟麅刃拿婕t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