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ō.cōм 最深夢境(h)
她的唇很軟,有點涼,還有點味。想必是剛剛做數(shù)學(xué)題時她含著的那顆薄荷糖。
真奇怪,明明已經(jīng)親了她那么久,可她口中還是甜甜的。沉嵊緊緊把她扣在懷里,反客為主。舌尖輕而易舉地探進她的唇齒間,暴風驟雨般地攫取她的甜美。
大床上,霍以寧被脫的只剩下內(nèi)褲,少年一下一下淺吻著她的額頭、臉頰和唇,她被親的“咯咯”直笑。
沉嵊起身,脫掉她最后一道防線。
他強行掰開她兩條大腿,腿間陰戶上一絲毛發(fā)也無,嫩的恨不能一掐就出水。
上輩子,盡管已經(jīng)驚嘆過她的美麗了,可那時候喝多了,沒機會仔細觀賞。如今再見,他依舊能受到這美景的蠱惑。
“沉嵊……別、別看�!被粢詫幮呃㈦y當,輕輕咬住食指,眼眸上挑,怯懦地注視他。
“這么漂亮干嘛不看?”他附身,在她光潔的小腹上親吻。霍以寧便似過電般顫抖起來。
原來她的春夢,并不是空穴來風。
被陌生的手和唇觸摸,和自己無意間碰到時完全不同。
沉嵊的親吻,像羽毛在她敏感的皮膚上輕搔。又像帶著細微電流的電棒,所觸及她身體之處,無一不為此戰(zhàn)栗。
少年微涼的手指像蛇一樣挑開陰戶。
鮮嫩的陰蒂上已經(jīng)沾上了晶瑩,伸出一根手指,只輕輕碰,就引來床上人的顫抖。下面那張小嘴也跟著一開一合吸引眼球,沉嵊緩緩將食指探進了那個小洞里,才到穴口就感受到些許阻力。
鈍痛感傳來,霍以寧扭動屁股想要逃離,卻被按著腿根更加靠近,她對這陌生的感覺產(chǎn)生恐懼,小手去推他:“痛�!�
沉嵊本來也沒想怎么樣,他悻悻地抽出手指,按壓在粉紅的小尖上。
霍以寧尖叫一聲:“沉嵊!沉嵊!”
這感覺真的太怪,是她從未接觸過的領(lǐng)域。
少女的下體甜嫩得像顆熟爛的水蜜桃,鮮嫩粉桃懸在頂端,顫悠悠地擺動。想必咬一口細膩軟爛的果肉,甜蜜汁水流進嘴里的感覺應(yīng)該不錯。
那樣直白而純情的誘惑。
一種難以言喻的酥癢從內(nèi)心深處鼓脹脹地傳來,未經(jīng)人事的小穴緊緊閉合,小肉瓣汩汩地淌出一線春水。
霍以寧腰間發(fā)軟,呼吸變得局促而凌亂。
他的指尖染上了濕,低頭去啜飲那眼泉水。
“嗚啊……”霍以寧不管不顧地呻吟出聲,只短促的一下便被她自己捂住嘴巴。
那樣放蕩淫亂的、透著一絲滿足的聲音,是從她嘴巴里傳出來的嗎?
她沒看過成人電影,對這種事一知半解,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反饋。
粗糙舌苔舔過她身上最細致矜貴的肉,嫩的如同小羊羔腹。
先是沿著粉嫩肉縫舔兩個來回,舌尖粗魯?shù)仨旈_蚌殼貝肉,在陰蒂上舔幾下,雙唇嘬住嫩肉重重吸吮,更多的蜜液從穴口流出,沾濕少年英挺的鼻尖。
“沉嵊……不要那樣……”
好臟。
而他在她腿間抬起頭,暫緩服侍她的動作。霍以寧又難耐地挺起細腰,向他遞得更近。
“不要哪樣?”他改用手指去揉弄,少女敏感而脆弱的神經(jīng)和肌肉同時繃緊。
“……”霍以寧眼中雨霧氤氳,像是被欺負慘了。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眼角殷紅,流下不知是生理還是心理作祟的眼淚。
女人說不要就是要。
他埋頭苦干,舌尖又去作弄穴口,水穴中淫液蔓延,越流越多。霍以寧手腳酸軟,癱在床上,如同大海中被捕撈上岸的美人魚。
她死死咬住手指,在潮水來臨之際,雙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
一只藍色鳳尾蝶破繭而出,欲飛不飛,劃破天際。
這是她最深夢境里,期盼的天地混沌、四季錯亂、晝夜顛倒的地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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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還是擦邊球…
有點短
但我實在是沒有了
明天補上
這幾天popo不太好上
剛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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