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倒轉(zhuǎn)乾坤易.十
友人:這大概是你近年來寫起來最耗腦力的一篇文了吧
我:qaq
下章就有小宸宸了><
另外樓外公的稱呼從這章開始改成樓輝(名輝,字明光)
實體書會配合做更動,不過前面的章節(jié)我就不一一調(diào)整了qq反正都是外公嘛(欸)
高如松也確實被蕭琰的餌釣了住。
鎮(zhèn)北軍或許是一股不容小覷的力量,也的確有能力給朝廷帶來極大的麻煩;但要說僅僅憑著這支軍隊就能實現(xiàn)他的野心,就是高如松再怎麼驕矜狂妄、自高自大,也知道這種事頂多存在於他的妄想當中。
他是個識時務也懂得判斷情勢的人,所以才會意識到戰(zhàn)局轉(zhuǎn)變後主動聯(lián)系朝廷表達歸附之意,而不是像先前那樣繼續(xù)坐山觀虎斗。因為他很清楚,就算朝廷和北雁真的打到兩敗俱傷、當時仍在北雁勢力范圍之內(nèi)的他也沒有太多發(fā)展壯大的機會──北雁軍隊尚且補給困難,更何況是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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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暗中收攏勢力的「鎮(zhèn)北軍」?兩相權(quán)衡之下,歸附朝廷無疑對他今後的發(fā)展更為有利,這才有了後來的鎮(zhèn)北、衛(wèi)平二軍南北夾擊、共逐北雁之事。
可縱使在威脅利誘之下逼得朝廷認可了他在康平之亂中擁兵自重的舉動、也在亂平後利用蕭琰顧全大局不愿再興兵禍的心理保住了手中的軍權(quán),高如松的「成就」和「前景」仍舊十分有限。
鎮(zhèn)北軍,顧名思義自然是鎮(zhèn)守在北疆的。以北疆的水土,一年能有一獲就要謝是幕臣,實則與蕭琰有半師之誼,某些話由他說來自然要少上幾分忌諱:「可是思動了?」
「先生知我�!�
蕭琰微微苦笑,垂落的長睫藏住了凌銳鳳眸中一閃而逝的恨意,卻仍掩不住眸底濃沉的y翳。
瞧著如此,饒是樓輝與沈燮心中早有準備,亦不由a口一跳……兩人頗有默契地對望了眼,隨即換成樓輝一聲輕咳、試探著開口問:
「可否讓臣等一觀大將軍所奏?」
「嗯。」
蕭琰淡淡應過,隨即抬了抬手,示意曹允將地板上的奏摺呈給兩位心腹重臣看看。
高如松行事為人如何,整個大昭朝廷就沒有不知道的;至於皇嗣案的內(nèi)情,二人得帝王信重若斯──樓輝還是元后樓氏之父、皇二子蕭宸的外祖──自也是一清二楚的�?绅埵侨绱�,輪流看完那本蕭琰恨不得直接燒了的奏摺後,沈燮仍不由給高如松肆無忌憚的猖狂態(tài)度吃了一驚;更有切身之感的樓輝更是額角一跳、a口一滯,忍不住張口怒斥道:
「豎子欺人太甚!」
「的確,也無怪圣人氣憤若此了�!�
沈燮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神色卻是定靜如前,緊接著又輕飄飄地反問了句:「卻不知圣人意欲何如?」
「……朕恨不能將其千刀萬剮�!�
「恨不能,便還是不能�!�
知道帝王雖心中恨極,卻因仍顧及著家國社稷而未有沖動之舉,沈燮雖不如何意外,但還是稍稍松了口氣,勸道:
「二殿下之事雖教人遺憾,可高如松會有此舉,也是其已將眼目重心移往承嗣之事的明證。長此以往,圣人只需按計逐步收攏鎮(zhèn)北軍,同時蒐羅證據(jù)靜待時機,自然能兵不血刃地斷其臂膀、徹底解決高氏之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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