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溪,我要懲罰你(高H/電話H)
林沐言瞄了一眼手機屏幕上閃爍的“周幸哉”叁個字,冷笑了一聲。他解開亦溪手上的絲巾,拿起電話遞給亦溪:“溪溪,你的小狼狗打電話給你了呢�!�
亦溪接過電話,有些畏懼地看著身上笑著邪氣的男孩,她知道這個男孩正在生氣,等會還不知道會用什么方法折磨自己。
“快接啊,溪溪,別讓你的小狼狗等急了�!绷帚逖陨焓痔嬉嘞聪陆勇犳I。
“喂、喂……”亦溪躺在沐言的身下,乖乖地接起電話,“周同學(xué),你、你有什么事嗎?”
“你為什么不回我的微信?”周幸哉聽到亦溪濃重的鼻音,關(guān)心道,“老師,你感冒了嗎?”
“沒、沒……啊……”
她就知道,林沐言可不會那么好心。趁著她專心接電話的時候,林沐言的肉棒忽然捅進了她的小穴里,害得她沒有忍住,嬌媚地喊了出來。
和著淫液“噗呲……”的一聲,沐言的大肉棒整根插入到了亦溪小穴最深最底處,滿足的充盈感讓亦溪全身上下舒爽得要死,仿佛她不顧羞恥張開雙腿癡癡等待的就是為了這一刻。
“老師,你怎么了?”周幸哉聽著亦溪甜膩的叫聲,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我、我沒什么,你、你有什么事嗎?”周幸哉的聲音拉回亦溪殘存的理智,她咬住下唇,想要阻止自己的淫叫聲。
然而林沐言用舌頭撫平了她的嘴唇,在她另一側(cè)的耳邊,呢喃地威脅道:“溪溪,叫出來。這是對你不乖的懲罰。”
才不要呢!亦溪在心里翻了白眼,伸手捂住自己因喜悅的快感而破碎呻吟著的嘴唇。
沐言的肉棒插入亦溪的小穴之后,得償所愿的靈肉合一快感直沖他的腦門,差點沒忍住得想要兇猛地在小穴里抽送起來�?摄逖詻]有忘記要對亦溪的懲罰,他靜靜地享受著被亦溪濕熱如絲綢的小穴緊緊含住的感覺,停止了動作。
“老師,你到底在干什么?”電話那頭的周幸哉隱約猜到了亦溪正在做什么,氣急敗壞地大聲質(zhì)問道。
“我……我……嗯……我在……啊……”亦溪想要斂住自己媚惑的聲音回答周幸哉,然而小穴填滿了沐言的肉棒后,有一股更空虛的瘙癢忍不住傳來,她好想讓沐言的肉棒動起來給自己止止癢。
然而林沐言卻坐在她的身上不動作,邪邪地笑著看她:“溪溪,想讓我動嗎?”
亦溪真的是怕了這個小惡魔,淚光閃閃地點了點頭。
“那,溪溪,你知錯了嗎?”林沐言依舊沒有動作。
小穴深處的瘙癢吞噬了亦溪,她現(xiàn)在只想讓沐言趕緊動一動,摩擦她因空虛而疼痛的陰唇,給她最猛烈的抽插操弄。
她忘了電話那頭還有自己的學(xué)生,也放棄了理智與尊嚴(yán),像是被林沐言圈養(yǎng)奴役了的淫亂母獸,嬌媚媚地哭泣哀求道:“沐言,我錯了……嚶……求你用你的大雞巴操我吧……”
她只知道,只要她說出淫蕩的、刺激到林沐言的話語,他就不可能抗拒自己的誘惑,一定會用他的大雞巴替自己的小騷逼止癢。
果不其然,沐言在聽到她不知羞恥的哀求后,眼睛都紅了,拔出肉棒后又用盡全力般狠狠地操進小穴:“溪溪,你這個小壞蛋。你才是最可惡的,是不是?嗯?”
因為沐言這用力的一頂,亦溪被肉棒捅得毫無招架之力,全身瞬間酥軟,手機也脫落出她的手掌,跌到了地毯上。
沐言緊緊地扶住亦溪的細腰,大肉棒猛力地往亦溪的小穴里一抽一插地狠狠干了起來,寬大柔軟的床跟著他的動作搖晃著,靜謐的房間里傳來陣陣的“啪!啪!”撞擊聲。
“啊哈……溪溪,你該慶幸你的第一次留給了我,不然的話,我會殺了那個人的。”亦溪的媚肉被操弄得不斷地痙攣,緊緊的裹住沐言的肉棒,滾燙的淫水也不斷地澆在沐言的龜頭,弄得他忍不住性感地低哼起來,“哈……我的好溪溪,你的小騷逼好會吸……嗯……記住,你的小騷逼只能給我操……”
盡管這也是少年第一次性愛,但是他卻無師自通地用龜頭反覆地用進行九淺一深的刺探,尋找花穴里亦溪最敏感的那個點。亦溪被肉棒甜蜜折磨得連連哀求:“沐言……嗯……我錯了……我、我的小穴只給沐言操……不要再戳了……我、我好酸……”
“你這個小壞蛋……只有讓我操壞你,讓你的小騷逼里灌滿我的精液,這樣……嗯……你才不會再去想別人了……”此時的沐言被嫉妒和快感湮滅得已失去理智,并沒理會亦溪嬌媚的哀求。一想到這樣可口的亦溪會被其他人覬覦,沐言就失去憐香惜玉之心,像發(fā)瘋似的兇猛抽送著肉棒,每一次都干到了底,狠插猛干地要操壞亦溪。
“啊哈……嗯……好舒服……沐言的肉棒好粗好燙……”亦溪雙手抱住沐言的背部,高潮的快感似海浪般沖向頭頂,全身上下戰(zhàn)栗不已,就在她快要沉溺在這沒頂愉快的中走向頂端時,林沐言又停下了動作。
“沐、沐言……”亦溪有些不滿地扭動著腰,有些疑惑地撒嬌著,“動、動一動嘛,求你了……嗯哼……”
“溪溪,你還記得我要懲罰你嗎?”沐言將躺在床上的亦溪抱了起來,兩人瞬間臉貼著臉,沐言呼吸的熱氣不停地刺激亦溪的感官。
因為姿勢的變換,亦溪的小嫩逼又被肉棒戳了一下,卻沒有得到更深的插入,她有些食不知味就著沐言黏糊糊的肉棒研磨著,摟住沐言的脖子,細細地舔弄著沐言的唇形,嘟囔道:“臭沐言,你怎么這么討厭,我都已經(jīng)知錯了啦……快操我,給我高潮吧……”
亦溪原本以為沐言的懲罰會是粗暴又痛苦地操弄,但是聰明如他可不會干出這么沒品的事情,求而不得才是最可怕的折磨。
“那你知道怎么做嗎,溪溪?”沐言含住亦溪的舌頭,不停地親吻著她。
亦溪氣急了沐言這般討厭和折磨,也生氣自己在這方面與他的默契——雖然雙方都是第一次,但如同恩愛了很久一般,她深深知道此時的沐言需要自己更恬不知恥地向他索求,表達出無法離開他的依賴。
亦溪有些害羞地掰開花穴,紅彤彤的臉蛋扭向一邊,別扭地道:“沐、沐言,求你把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到我的小騷逼里吧……”
沐言滿意地抽動起肉棒,一邊在溫暖潮濕的小穴里射出滾燙的濃稠精液,一邊撫摸著亦溪的秀發(fā):“我的乖溪溪……”
沐言射精后仍把肉棒深深地埋在亦溪小嫩逼里,堵住精液不讓它漏出,過了很后才依依不舍地把肉棒從她那灌滿精液的騷逼中拔出。
滾燙精液的射入,讓亦溪的快感像煙花一般在她的腦海中綻放,她真的爽得受不了,又低低地啜泣起來。沐言看著亦溪哭得梨花帶雨般可憐,又不禁硬了,對著她的肉體放肆地開始下一波操弄。
沒錯,他就是這么變態(tài),弄哭她給他一種強烈的心理快感——只有把亦溪在床上折磨得只能乖乖哭著叫他,他才有很深很高的幸福成就感。
而被遺忘的電話那段,周幸哉無比憤怒卻又無可奈何。在明白亦溪正在干什么后,他沒有掛上電話,而是在亦溪情愛的聲音中瘋狂套弄著自己的肉棒,在她最后的尖叫聲中達到了高潮。高潮之后的空虛充斥著周幸哉全身上下,他苦笑了一聲。
周幸哉知道,林沐言這是在用著最殘忍的方式向他宣告,姜亦溪的主權(quán)只屬于他林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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