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臣
國色天香的大美人:“……”
王命:“……”
“我認(rèn)為人人平等,憑什么要叫你太子�!蓖趺f。
“我認(rèn)為,你的觀點(diǎn)跟我的稱呼并不沖突�!眹煜愕拇竺廊苏f。
“你認(rèn)為人人平等這沒錯,因?yàn)槲冶緛砭筒皇侨��!?br />
王命:“……”
這個時候,我就覺得自己還是吃了沒文化的虧,我竟然不知道該怎么從邏輯思維方面對他的話進(jìn)行反駁,王命有些懊惱地覺得自己急需一個補(bǔ)習(xí)班,哪怕不是合法白嫖的,他也愿意為了自己的邏輯思維而掏錢上課。
當(dāng)然了,合理合法的白嫖是最好的,比如一些公益性質(zhì)的網(wǎng)絡(luò)課程。
就在王命在心里重復(fù)著“下次一定”這個詞匯的時候,對面的太子嘆了口氣。
“我叫敖臣�!眹煜愕拇竺廊苏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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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命:“……”
不是說是個活的太子嗎?那么為什么不叫敖太子?敖儲君?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為什么偏偏要叫敖臣呢?
王命的腦袋上面,冒出了幾乎是突破了次元壁的問號兒,幾乎就要變得肉眼可見了起來,有些茫然地看著敖臣。
不過敖臣沒有搭理他,很顯然,是不打算解釋自己名字的由來了。
王命:“……”
算了,我也只是要他在離婚證兒上簽個字按個手印兒而已,沒必要非得知道人家的父母是怎么給孩子取名字的吧,就好像我也不太理解現(xiàn)在的一些父母給孩子取的名字一樣,王命心想。
王命這么想完了之后,會覺得還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日子最為令人感到愉悅,于是他很快就放掉了這個點(diǎn)。
“太子?您來了?”
就在王命的心情稍微平靜了下來之后,他聽到了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朝著他們的方向上打著招呼道。
王命循聲望去,就看到了一位彪形大漢,忽忽悠悠地朝著他們走了過來,脖子上的大金鏈子,在光線的映照之下,閃瞎了在場眾人的鈦合金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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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紅線司的司長�!卑匠加弥挥型趺牭靡姷穆曇簦蛩麄鬟f了一個信息道。
王命:“……”
就是類似于月老的存在嗎?王命心想。
這位月老,看上去倒是極具大佬的氣質(zhì)。
“稀客!稀客啊!”紅線司的司長說話兒之間,已經(jīng)來到了王命和敖臣的面前,看上去倒是挺自來熟地敖臣打著招呼道。
“說吧,是不是又為了讓我協(xié)助什么調(diào)查來的啊?”紅線司的司長看上去挺有經(jīng)驗(yàn)地問敖臣道,倒是完全沒有把相貌平平的王命放在眼里。
王命:“……”
反正王命倒是也習(xí)慣了他跟別人一起出現(xiàn)的時候,自己總是不被人注意到的那一個,誰讓他相貌平平呢?更何況,還是站在這樣一位國色天香的大美人的旁邊,一眼看過去,感覺他倆的分辨率恐怕都不一樣吧。
就在王命在心里有一搭沒一搭地跟自己斗著悶子的時候,他聽到了敖臣的聲音。
“我是來斬斷紅線的�!卑匠颊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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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紅線司的司長點(diǎn)了點(diǎn)頭。
“啥?!”紅線司的司長發(fā)出了雞叫。
王命:“……”
也不知道這位司長先生的本體到底是個什么愛物兒,跟尖叫雞有關(guān)系嗎。王命心想,叫聲的穿透力實(shí)在是太強(qiáng)悍了。
“太子殿下,您為了躲避俗世塵緣,都躲到那么一個犄角旮旯里了,竟然還會跟別人牽上了紅線啊?!”尖叫雞司長發(fā)出了不可置信的尖叫。
“哦我的上帝呀,這簡直是太令人難以置信了!”尖叫雞的司長頻頻搖頭,一聲嘆息。
“不是,你先等一會兒。”王命想了想說。
“你都這樣了,你還信上帝��?你跟他們,應(yīng)該不是一個系統(tǒng)的吧……”
尖叫雞的司長:“……”
敖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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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單純的用翻譯腔表達(dá)我的驚訝而已,年輕人你不要多想�!奔饨须u的司長不以為然的擺了擺手道。
“嗯?話說回來,這位老哥是哪里來的?”尖叫雞的司長擺完了手以后,才后知后覺的想了起來,一面指了指王命,問敖臣道。
“他就是與我之間結(jié)下了紅線的人�!卑匠挤浅L谷坏刈龀隽诉@樣的回答。
尖叫雞的司長:“……”
“�。�?”尖叫雞的司長再一次后知后覺的雞叫了起來。
“就這?!”尖叫雞的司長指著王命,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像敖臣再一次確認(rèn)到。
王命:“……”
“怎么,頭像是我,不滿意?”王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