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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撞南墻
作者:世間懷花客
分卷17
不撞南墻
作者:世間懷花客
分卷17
堂說,“只要你。”
說完,他抬起頭看著裴遲宴,墻上的掛鐘走過十二點,灰姑娘的魔法在鐘聲下失效,南瓜車和藍(lán)裙子都不見了,一切回到原點。
原點上,小七踩著微光從黑夜里跑出來,走入晴朗漫長的白日。
“裴……敬堂……”哭聲全哽在喉口,聲音支離破碎,卻滿含生意。
“你回來了�!迸峋刺眯ζ饋恚嫠ㄈパ蹨I,吻在額頭,“都過去了,都沒事了。”
裴遲宴主動湊上前咬他的下巴,含糊地嗚著,眼淚越擦越多,與發(fā)間的水混在一起沾濕枕頭。明明身體酸澀發(fā)軟無力,可心卻甜得快要擠出蜜來。
他回來了。
裴遲宴伸舌舔吻裴敬堂的下唇,唇舌相交纏綿,腦子快化成綿綿的糖水,空氣慢慢升溫,相接的肢體那么燙,好像一碰就會融化,可他又實在貪戀這感覺……
裴敬堂的手從腰上滑下來,托住滑嫩的臀肉揉捏,浴巾被打開,里面包裹著的白瓷瓶上釉色滴落,一摸就一手黏膩。裴遲宴自己把腿打開,圈住裴敬堂的腰,沒有章法地扯他的衣服,把紐扣扯落幾粒,彈在地上發(fā)出脆響。
“這么急?”裴敬堂掐了一把他的大腿,伸手把裴遲宴前幾天藏在床頭抽屜里的潤滑液拿出來。
看見那瓶熟悉的東西,裴遲宴的臉?biāo)查g又紅了一個度。裴敬堂直起身撈住他的腿,把潤滑液倒在手心,不由分說地抹在他的下身,從前面抹到后面。冰涼的觸感讓裴遲宴腿根發(fā)顫,忍不住繃直腰挺起胸,卻正好方便了裴敬堂的動作,他一邊用裹著紗布的手掌磨蹭乳尖,把兩顆淡色的乳頭蹭到硬起發(fā)紅,一邊將左手手指送入微張的后穴。
異物侵入,穴口本能地縮緊。被手指插入的認(rèn)知也讓裴遲宴渾身顫栗,嘴里發(fā)出長長的一聲低吟。
“乖,放松一點……”
裴遲宴的手緊緊抓著耳側(cè)的枕頭,頸骨因急促的呼吸而起伏不已。
“不行,我……”
“你行的�!�
后穴里又進來一根手指,并著往里推進,朝上按壓挖弄內(nèi)壁,不知道碰到了那個點,裴遲宴驚喘了一聲。
“這里?”裴敬堂低笑著問,手指又按下去,裴遲宴咬著嘴唇不看他,柔軟溫?zé)岬膬?nèi)壁卻誠實地覆上來,含住手指。
快感來得沒有一絲先兆,強烈的電流直襲頭頂,煙花一般在尾椎炸開。裴敬堂一直碾著那塊軟肉,看他在身下一顫一顫。
等后穴能軟軟乖乖地吞進了三根手指后,裴遲宴已經(jīng)被弄得有點迷糊了,吐著舌頭濕乎乎地看著裴敬堂。
看著他解開皮帶,拉下拉鏈,把又硬又熱的性器抵在穴口。
“進來了?”裴敬堂吻著他的膝蓋內(nèi)側(cè),輕聲問。
好像一定要討個答案一樣,裴遲宴不開口他就不動。灼熱的前端被含進一口,鈴口陷進去,終于,裴遲宴嗚了一聲,忍不住沉下腰去吞。
“進來……你進來……裴敬堂……啊!”
硬挺的肉棒直接插進去半截,柔嫩的內(nèi)里被兇刃劈開,沒頂?shù)奶弁蠢锱徇t宴竟迅速地體味到一種奇異的快感,好像氧氣被榨干、臨近窒息時的恍惚感,而他成了干涸池塘里瀕死的魚。
可這瀕死的感覺也太舒服。裴敬堂按著他的肚子整根肏進來又拔出去的時候,柱身擦過那個敏感點,帶來全然不同的暢快,他忍不住抬腰迎合,讓體內(nèi)的肉棒撞著軟肉,發(fā)出一聲聲呻吟。
“啊……叔叔……太,太快了……”
裴敬堂把他整個人抱起來放在腿上,肉棒一下子進得更深,他邊肏邊問:“叫我什么?”
“叔叔……”
裴遲宴的半身重量都壓在他的手臂上,被捧著肏弄時有種下墜的失重感,聲音顫得像浪:“叔叔……好深……”
“叫聲爸爸�!迸峋刺靡е亩湔f,“乖,叫爸爸�!�
裴遲宴抗拒地?fù)u頭,頓時被肏得軟了吧唧,哭著罵道:“你神經(jīng)病……啊嗚!”
裴敬堂一邊肏一邊哄著他喊出口,似乎對這個稱呼有種詭異的執(zhí)著。裴遲宴昏昏沉沉地想起剛被這個老狐貍領(lǐng)養(yǎng)的時候,他喊過爸爸,結(jié)果老狐貍偏說不習(xí)慣不讓喊�,F(xiàn)在終于后悔了?
在他出神的時候,裴敬堂狠狠地頂了一下,把他肏回魂,接著就是狂風(fēng)暴雨,裴遲宴還沒來得及認(rèn)個錯,就被肏到話也說不完整,大張著腿顫抖流淚。
等裴敬堂的速度終于稍稍慢一點下來,裴遲宴幾乎是立刻就服了軟,嗚咽著叫:“爸爸……爸爸輕一點好不好……”
剛剛還覺得那么羞恥的稱呼,此刻說出口反而有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快意,好像胸口有什么空缺被滿滿地填補上了,他的所有創(chuàng)傷就此愈合,在自己都沒察覺的情況下,這幅十八歲的拼圖真正完整了。
裴敬堂俯身與他接吻,唇舌交纏,身下的動作變得同樣溫柔,裴遲宴只覺得全身都被包裹在溫暖的海水里,一點一點攀上頂峰,眼前忽然白茫茫一片,前面射出幾股精液,內(nèi)壁痙攣,瘋狂地絞緊里面的肉棒。
“嗯……”他舒服地嘆。
溫涼的精液一股一股打在肉壁上,填滿緊窒的后穴,溢出體外,溢進心里。
裴敬堂抽出來后,抱著他把手指伸進去,射進里面的東西一點點流出來,滴落在裴敬堂的褲子上,留下淫靡的痕跡。
都弄出來后,裴遲宴已經(jīng)腿軟得跪不住。裴敬堂脫掉身上沾滿體液的衣服,把他卷進干凈的被子里,按入懷中。
吻不斷落在眉心、鼻尖、臉頰……裴遲宴已經(jīng)累得眼皮打架,在耳畔的親吻聲和輕哄中閉上眼,安穩(wěn)地睡去。
22
裴敬堂一夜未眠,目光全用來描摹裴遲宴的輪廓,心臟在胸膛鼓動,血液泵進又泵出,復(fù)雜的愛在身體里走過幾個來回,又從眼睛溢出。裴遲宴的睡顏不知為何有種百看不厭的魔力,他安靜地躺在那,可你知道這個糟心的孩子是活生生的、熱乎乎的,就忍不住多看幾眼、再幾眼。
他睡得很沉,偶爾夢里呢喃,應(yīng)該是個好夢。幾個小時前的一切都在裴遲宴平靜的呼吸聲里淡去又淡去,但刻骨的痛意卻沒能被抹去,反而越扎越深。
心疼過去后會生氣,氣生到一半又自責(zé)。裴敬堂想問問他為什么,為什么胡思亂想,為什么不肯相信,為什么把自己看得那么可有可無……可其實也明白,裴遲宴在這場感情里比誰都要小心翼翼,所有理直氣壯都是為了掩蓋內(nèi)心的不知所措,明明最有資本,卻最無底氣。
天快亮?xí)r,裴敬堂翻身下床,下樓去給他熬湯煮粥,小火燉上,轉(zhuǎn)身正要回去時,卻看見裴遲宴批著浴巾站在餐桌旁,呆呆看過來。
“怎么醒這么早?”裴敬堂走過去,摸了摸他的臉,“陪你回去再睡會兒?”
裴遲宴愣愣地點點頭,眼前的世界忽然一轉(zhuǎn),就被裴敬堂抱著往樓上走了。
回到床上,裴遲宴已經(jīng)清醒,枕著裴敬堂的胳膊往他懷里鉆,貼得不能再緊了,才輕聲說:“我剛剛醒的時候還以為昨天是做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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