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霸總他叔獨占20
景泠雖然嘴巴花,但其實沒什么實戰(zhàn)經(jīng)驗,對這方面的認(rèn)知都來自于“文學(xué)巨作”和電影動漫,一直以為很多都是藝術(shù)加工的結(jié)果,突然被打開新世界的大門,沒想到竟然這么帶勁兒!
沒多久,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景泠頭皮酥酥麻麻正好有些站不穩(wěn),單手拿起手機夾在耳邊,人則順勢靠著玉石臺面上,冰冷的觸感猛然一激,復(fù)雜的情緒讓他的頭皮發(fā)麻,咬著下唇差點沒忍住。
“泠泠?”裴凜的聲音沉沉的,透過聽筒滑過他心上,景泠氣息一滯險些發(fā)出不堪入耳的聲音。
心想他表面含淚做零,背著裴凜卻拿小禮物嗨得飛起,聽著裴凜并不知情的詢問,似乎更多了一層趣味,復(fù)雜的情緒被層層疊疊的異樣感受推得越來越高。
他緩緩呼出一口氣:“你畫完了?”
就連裴凜輕嗯了一聲,都被他正脆弱的神經(jīng)無限放大,裴凜繼續(xù)問道:“你在做什么?”
“我在……”景泠覺得他的精力有些不夠用了,卻不舍得在即將成功前就這樣中止,混雜著氣音的聲音越來越軟,“我……亨……”
手機被掛斷,裴凜看著畫面上的小人順著墻壁緩緩滑坐在地上,琥珀色的眸子隱在暗影中,眼底是黑沉沉濃霧,他的小色鬼真是太欠,艸了。
景泠坐在地上緩著氣,裴凜的聲音對他來說實在太致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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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優(yōu)雅還帶著一點點低音炮特有的磁性,現(xiàn)在想起來還能喚起陣陣酥麻,哪里是他好色,明明是裴凜這個小妖精太勾人了!
唯一的缺點就是該變態(tài)的時候突然溫柔,該溫柔的時候異常變態(tài),景泠腦補著裴凜的俊臉和身上流暢的肌肉線條,無限延長著心底的余韻:“呼……”
“扣扣”敲門聲突兀的響起。
“泠泠出什么問題了?”
前一刻還讓景泠欲罷不能的聲音,此刻卻讓他心里一咯噔,手指一松,濕漉漉的玉石脫離了他的掌控,景泠一聲臥槽差點脫口而出。
裴凜似乎擔(dān)心他出事情,在得不到回應(yīng)后已經(jīng)握住門把手,景泠聽著背后傳來的“咔噠”一聲,頓時什么都顧不上了,立即拉起深藍(lán)色的家居服扶著玉石臺面站起身。
在裴凜推開門的瞬間勉強遮掩了自己的窘?jīng)r,但室內(nèi)淡淡的味道還是……景泠主動撲進(jìn)裴凜懷中,將人向門外一推,左腳一勾靈活地將廁所門帶上,完美!
之前還哭爹喊娘地拒絕黑盒子,他可不能讓裴凜知道真相卻是他自娛自樂開心無比!
裴凜垂眸看著懷中人臉上還未退盡的淡紅色,一雙桃花眼春水盈盈,緋紅的下唇上又留下淺淺的牙�。骸霸诶锩孀鍪裁茨�?”
景泠將頭埋進(jìn)他懷中:“沒做什么,裴凜我好想你,裴家那邊真的不用我?guī)兔�?�?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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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凜摟著他,溫?zé)岬拇笳茝娜彳浀陌l(fā)絲輕撫到纖薄的脊背,又回到他微微發(fā)燙的后頸上摩挲了一下:“要變天了,裴衡遠(yuǎn)現(xiàn)在不敢大動作惹眼,我們很安全�!�
低啞的嗓音貼著耳廓,后頸上力道加重景泠被他捏得一顫,之前剛剛平復(fù)的情緒再度激起一陣酥麻。
景泠覺得自己就像月圓之夜的狼,只想揚起脖子嗷嗷嗷地嚎叫。
鼻腔中緩緩發(fā)出一聲“嗯”,他想問裴凜所說的變天指的是什么?難道是他之前提示對方元康基金的事情要被挖出來了?
思緒不過一閃而過的功夫,裴凜右手的指尖輕輕一勾,卻讓他再也無暇顧及裴家大小人渣的死活了。
裴凜輕輕咬上他的耳骨:“這是什么?”
問的是家居服里他還未來得及清理的戰(zhàn)場……景泠咬唇:“我不知道……”一個裝傻一個充楞。
裴凜:“嗯?”
“裴凜別……”小菜筐被翻動了一下,景泠聲音又軟了幾分,心里想的卻是,就這?還問啥問?裴凜你是不是不行?
裴凜:“這么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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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泠沒理解卻也“嗯”了一聲,心想裴凜的病是不是得找地方看看��?隱忍蟄伏這么多年報仇之后就能痊愈嗎?感覺越來越嚴(yán)重了呢。
裴凜輕笑一聲:“擁抱而已,就濘滑成這樣?”
景泠在心里緩緩打出一個問號,他心思這么活泛的妙人都沒想到這種解釋,不過他可是順竿爬界的冠軍啊,立即在男人懷里蹭了蹭,怯懦道:“我……不過是…太愛你了�!�
裴凜笑了笑,眼底卻依舊黑沉平靜。
他失去了太多東西,相較于劣跡斑斑的小色鬼一時興起的承諾,他更喜歡將東西完全掌控在手中。不過這么甜蜜的小嘴,真是讓他忍不住想先嘗嘗。
裴凜將懷抱松開,捏著景泠的下巴將他的頭抬起,眸光落在被景泠咬得有些紅腫的下唇上,指腹輕捻了幾下,柔聲道:“咬成這樣,我會心疼的�!�
……
半晌后系統(tǒng)從屏蔽中出來,發(fā)現(xiàn)景泠正趴在廁所旁干嘔。
景泠吐了半天也沒吐出什么,暗罵裴凜這個王八蛋啊,說心疼他結(jié)果是心疼這么漂亮的嘴巴,沒用到該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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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的互相幫助,輪到他的時候王八蛋接了電話就跑了!
一直到晚上睡覺的時候,景泠還是覺得喉嚨難受,在心里把這項游戲取締了。
后半夜被吻醒,景泠開始還以為在做夢。
畢竟這種夢在兩人死別后他做了很多年,直到他逐漸清醒,聞到空氣中蔓延的血腥味并不是他的幻覺。
“裴凜,唔……你受傷了?”景泠扭著脖子試圖將人推開。
喉結(jié)被輕輕地口允咬了一口:“是別人的。”
景泠聞言瞪圓了眼睛,下意識反應(yīng):“你殺人了?”
裴凜手指挑開景泠領(lǐng)口的一顆紐扣,笑著落下一吻:“是在醫(yī)院的時候不小心蹭上的。”實則是他怕失控提前割傷了自己,綿長的痛感可以讓他保持清醒。
景泠松了口氣,剛想問他下午怎么回事,裴凜啃著他的下巴尖,聲音中充滿愉悅地分享道:“裴元康突發(fā)心梗,不過已經(jīng)搶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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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泠:?
“搶救回來了……”你開心個啥?!瘋了嗎我的老baby?
景泠能感受到裴凜是真高興,對著他左啃一口,右啃一口,斷斷續(xù)續(xù)地補充道:“現(xiàn)在裴家由裴衡遠(yuǎn)一手把持,不許任何人去探望裴元康�!�
景泠點點頭,確實是瘋了。
腦中晃過一句話,丈夫意外癡傻,妻子不離不棄。感受著耳垂又被咬了兩口,景泠無奈地揉了揉裴凜腦后的頭發(fā),唉,湊合過吧,還能離咋地?
裴凜被衣料遮掩的傷口還在緩緩向外滲血,但一想到裴元康現(xiàn)在求救無門,只能躺在icu的病床上等待著心肌細(xì)胞不可逆的壞死,其他器官也隨著逐漸衰竭,腦中不可遏制地想起,他最后一次見到父親的場景。
當(dāng)時父親已經(jīng)被拖得油盡燈枯,根本認(rèn)不清來人,他才被允許進(jìn)入病房。
蒼老的男人顫巍巍地握著他的手,渾濁的雙眼將他認(rèn)成母親,一字一頓地艱難問他:“小柔你還痛嗎?”
“流了那么多血,你那么怕痛的,肯定很痛…很痛…我不該,我不該去開會,為什么沒有陪你們一起,是我害了你,小柔我好想你……”說到后面聲音微不可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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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虛弱的父親在痛苦的悲鳴中老淚縱橫,用最后的力量喊了一聲母親的名字,瞪著雙眼,死不瞑目……
時隔多年,他終于也讓裴元康嘗到死亡一點點逼近,卻無能為力的滋味。
裴凜嘲弄地勾了勾唇,希望他的好大哥能多撐一段時間,父子二人才好將他準(zhǔn)備的厚禮輪番體驗。
思及此,裴凜壓抑不住心底的愉悅,想在景泠身上多留下些啃噬的痕跡。
“嘶,痛!”景泠突然痛呼出聲,嘴角好像被啃破了。
裴凜舌尖一勾,將他唇側(cè)沁出的一滴血卷入口中:“痛嗎?哭給我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