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委屈
薄祁去了帝都之后寒暑假不是兼職就是幫著導師一起研究什么東西,難得回來一次。
薄悠悠喝了一碗湯,忽然問江芽,“對了,你下個禮拜不是要去江城參加什么學術研討會嗎,幫我?guī)c東西回來唄。”
江城近海,各色干貨也多。
薄祁不動聲色地蹙眉,“芽芽姐要出差?”
“對啊�!�
江芽已經(jīng)習慣了,他們這個工作就是這樣,有時候出差差不多就是家常便飯。
薄悠悠調侃弟弟,擠眉弄眼的,“干嘛,舍不得你芽芽姐出差啊?”
這話擱在平時也沒什么,但是經(jīng)過這兩天的相處,江芽總感覺這話有點怪怪的。
說的好像她和薄祁有什么似的。
誰知,薄祁竟然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的確是舍不得�!�
“……”
薄悠悠被噎了一下。
……
江芽出差要叁到五天,前一天晚上收拾好東西之后薄祁在外面敲門問她要不要吃宵夜。
江芽說要,結果出去時他已經(jīng)把宵夜給擺上桌了,點的外賣,兩份綠豆粥。
“你這個工作經(jīng)常要出差啊?”
薄祁一邊把一次性的勺子遞給江芽,好像只是隨口這么一問。
“差不多吧,工作性質就是這樣,醫(yī)生么,學無止境的。”
薄祁忽然笑了一下,笑容有點靦腆,“那你們醫(yī)生出差的時候一般讓帶家屬嗎?”
“……��?”
江芽一口粥咽下去,“帶家屬干嘛?”
薄祁說,“問問而已。”
出差那一天因為是早班機,江芽五點半就起來了,來不及給薄祁做早餐,只能給他留了個便簽,讓他記得自己下樓買早餐。
江芽出門的時候薄祁知道,她起來的時候他就醒了。
年輕的男孩子只穿了條松松垮垮的睡褲,頭發(fā)有點亂,看起來有點頹廢的感覺。
薄祁抬手擼了把額前的碎發(fā),一眼就看見了江芽放在桌上的白色便簽紙。
【時間匆忙,來不及給你做早餐了,記得下樓去吃�!�
她的字一點都不潦草,反而娟秀好看,和她的人一樣。
薄祁用兩根手指夾起那張卡通圖案的便簽紙,放在鼻端下輕嗅了一口,然后親了一下。
江芽寫的字,上面有她的味道。
……
出差的第二天江芽就不幸感冒了,酒店的空調開的太足,吹的她頭重腳輕。
第叁天研討會開完,同行的同事們商量著去吃海鮮,江芽沒去,自己吃了感冒藥打算睡一覺。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有人給她打了微信電話。
江芽鼻子堵的難受,摸過手機的時候只看見是個視頻電話,她還以為是薄悠悠,手指一滑就接了。
“干嘛?”
那端安靜了幾秒鐘,一道男聲響起,“你感冒了?”
“……”
江芽身上就穿著睡衣,里面連內衣都沒有穿,毫無形象地躺在床上。
她在心里‘臥槽’了一聲,下意識地睜大眼睛看向手機。
手機那端的人哪里是什么薄悠悠,那是薄悠悠她弟薄祁!
大意了!
江芽趕緊爬起來,調整了一下手機,只讓那邊的人看到自己的腦袋。
“啊?哦,小感冒而已。”
江芽看了一眼時間,“怎么這會兒給我打電話,有什么事嗎?”
那端沉默了下,薄祁的聲音聽起來不大高興,“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
那張好看干凈的臉看起來還有點委屈。
(投個珠珠或者加個收藏吧,弟弟也想上新書榜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