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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拉開你西褲的拉鏈,掏出你的淫賤的狗屌,雙手抱頭跪下。”丁杰冷冷命令著江峻巖。江峻巖只得拉開拉鏈,掏出早已勃起多時的粗大下身,雙手放在腦后,屈辱地跪在了客廳冰冷的瓷磚上,但他仍然選擇抬起頭,淡淡注視著丁杰,目光仍是桀驁不馴。
“呵。跪好欣賞好戲吧�!倍〗茌p笑一聲不再理會江峻巖,轉(zhuǎn)而走向被束縛住仍不停掙扎的江峻峰,取下了戴在他頭上的皮革頭套,取出耳中的消音耳塞,拿出堵嘴的襪子。但是江峻峰眼前仍然一片漆黑,因為他的雙眼被黑色的膠帶給緊緊封住。
“操你媽逼的狗日的丁杰,警告你趕緊放了老子!別以為老子沒辦法收拾你!甚至不用老子出馬,局里老子手下有能耐的人多的是,踩死你比踩死一只螞蟻還簡單!”江峻峰嘶啞著嗓子陰狠地說出這番話,開始掙扎地更加激烈。
“哎喲,這一上來警犬就瞎吠的習(xí)慣可不好,以后得改了。至于你的手下嘛,你難道現(xiàn)在還不知道就是你的手下將你陷入現(xiàn)在的困境的?”丁杰諷刺地撇撇嘴角。
江峻峰心猛的一沉,沉默著終于回憶起幾個小時前發(fā)生的事。當(dāng)時他正在辦公室加班處理一些文件,手下的小郭按他的吩咐給他泡了一杯龍井,緊接著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乏得慌,便干脆躺在了辦公室的沙發(fā)上打算休息一會兒,再然后發(fā)生的事他就沒有任何印象了。他醒來后便發(fā)現(xiàn)自己就以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被束縛著,只是頭還沒套上頭套,所以才明白自己被下了藥劫持到了丁杰家中�?墒切」趺磿�?突然江峻峰想起派出去丁杰家竊取移動硬盤的警員就是小郭,呵,原來那個時候兩人便已經(jīng)勾結(jié)上了。難怪最近小郭看向自己的眼神總是有些奇怪,那種將強烈的逆反藏匿在恭順下的眼神,如今總算明了。
“怎么不說話了?”丁杰淫笑著繞到江峻峰身后開始逐個解開他警服上的扣子,露出江峻峰同樣傲人的厚實胸肌,并拉下警褲的拉鏈,掏出被金屬貞操鎖給鎖住的陰莖。貞操鎖的前端原本內(nèi)嵌著一根長度始終的金屬小棒,但那金屬小棒只看得見連接著鎖頭的前端,不見的部分通過馬眼中深深沒入在江峻峰的尿道中。
尿道被金屬棒侵占的感覺讓他十分痛苦,他曾經(jīng)就喜歡給自己的奴塞上馬眼塞,卻想不到自己也會淪落到這種地步,那種尿道酸澀的脹痛感讓他覺得羞恥,生殖器被迫暴露更讓江峻峰覺得羞辱無比。由于他被剝奪了視覺,不知道更為羞辱的是,自己的堂弟正雙手抱頭跪在他面前,硬著勃起的下身,目睹自己被羞辱的全部過程。隨即他感覺到自己的乳頭被丁杰的雙手開始揉捏,鮮少被人觸碰的位置顯得尤為敏感,以往都是自己肆意凌虐被自己征服的奴的乳頭,如今被凌虐的對象卻換成了自己,但是他已抵抗不住這種前所未有的微妙快感,下身開始充血卻因為貞操鎖的束縛而無法勃起,江峻峰不由得開始痛苦地呻吟著。丁杰突然中止了手上的動作,拿出一瓶rh,無聲無息地放在江峻峰的鼻孔下。江峻峰因為先前乳頭上不斷傳來酥麻的快感而頻頻喘著氣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地呻吟著,猝不及防地吸入了大量rh,下身也隨之疲軟下來,他的面部開始發(fā)熱,原本還算清醒的頭腦開始發(fā)昏。漸漸的,江峻峰腦海中只浮現(xiàn)出一個想法——他的乳頭想被狠狠地玩弄。
“啊別�!苯鍦喩眍澏吨�,渴望自己的乳頭繼續(xù)被丁杰凌虐。話音未落江峻峰就后悔了,自己堂堂一個警主竟然像那些下賤的奴一樣渴求他人的玩弄。
“別停什么��?江局?”丁杰得意地笑著,用指甲有意無意地刮過江峻峰已然挺立起來的飽滿乳頭上,惹得江峻峰又是一陣壓抑的呻吟。
“別別停下玩我的乳頭!”江峻峰的理智最終無法戰(zhàn)勝欲望,屈辱感席卷了全身。
江峻巖看著自己一向霸氣而男人的堂哥竟開口說出如此淫靡的話語,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下身更加硬挺,馬眼微張,流出大量淫水。
“你那也叫乳頭?一條賤狗也配有乳頭?你那叫奶子!”丁杰留意到了江峻巖看著自己堂哥被羞辱卻依然興奮的模樣,壞笑著雙手重新捏住江峻峰的乳頭開始大力的揉搓。
“啊是那是奶子狠狠玩弄我的奶子啊”江峻峰因為下身被鎖著無法徹底享受徹底的快感,卻仍沉浸在痛苦和快樂的交替折磨中。這個曾經(jīng)的猛男警主張開性感的雙唇放蕩地呻吟著,嘴角因為長時間的呻吟而溢出口水,那只被懸吊起來穿著警用制式皮鞋的腳看得出因為快感而保持緊繃,根本看不出這個男人身上曾經(jīng)作為純主的高傲和霸氣。
“讓我射啊好難受讓我射!”江峻峰在一系列丁杰對其乳頭的凌虐下走向高潮,無奈下身被鎖,連尿道也被金屬棒給堵住,根本無法達(dá)到高潮。
“讓你射可以,但是你得明白自己的身份。告訴我,你是什么?”丁杰一只手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從臀部后面?zhèn)鞔┻^抓住江峻峰的睪丸,輕輕揉動著。
“我我是主人的狗一只下賤的警犬”江峻峰無法控制自己在意亂情迷中說出這樣淫賤的話語,因為他想痛痛快快地射出來,他想酣暢淋漓地徹底釋放,他快被憋瘋了。
“很好�!倍〗苈槔亟忾_貞操鎖,順帶著抽出鎖內(nèi)內(nèi)嵌的金屬棒,金屬棒與馬眼分離時仍粘連著大量絲狀淫液,江峻峰的下身因為失去束縛開始迅速充血勃起,異常粗大的雞巴筆直地指向天花板開始不斷的抖動。丁杰知道,江峻峰要射了。
“啊啊�。【䦷r,峻巖!主人!��!我就是你的警犬!啊啊啊啊啊啊!��!”在瀕臨射精的一剎那,江峻峰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的還是江峻巖的模樣,他竟瘋狂想象著自己赤裸著跪在堂弟腳下任其羞辱的畫面;與此同時,丁杰揭下貼在他眼睛上的膠帶,他雙眼朦朧地看著雙手抱頭挺著大雞巴跪在自己眼前不遠(yuǎn)處的竟是自己正在意淫的那個男人,再也控制不住,精液一股股從江峻峰的馬眼中洶涌噴出,全部都不偏不倚地射在了江峻巖的臉上。
“你,放下手爬過來�!倍〗苁疽饨䦷r爬到江峻峰腳旁,并脫下了那只被懸吊起來的那只腳上的皮鞋,穿著長款藏青色厚棉襪還冒著濃烈腳汗熱氣的大腳清晰地展現(xiàn)在江峻巖眼前。
“舔�!倍〗艿拿詈唵蚊髁�。
江峻巖臉上仍殘留著自己堂哥射在臉上的大量未徹底干涸精液,精液散發(fā)出濃烈的腥味刺激著他的鼻腔帶給他被顏射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