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男一女
距離陵川郡數(shù)百里開外的一片林子里,夜風瑟瑟。
已是初秋的夜晚,風兒如同綿里藏針,拂面的時候輕輕柔柔,卻能輕易撩起一身冷意。
涼風中,一男一女立于樹下。
兩人上半身的衣服均是整整齊齊地掛在身上,下半身卻是光溜溜一片。
女子的腿垮出了不可思議的弧度,門戶大開間,她柔軟的腰肢前后擺動,將身體里的東西吞吞吐吐。
她好似有花不完的熱情,巔峰上了一波又一波,卻不見疲憊。
成熟俊美的男子俊顏之上滿是隱忍與難耐。
許久沒有和女子溫存,他剛一進洞就想繳械投降。
可,他不想表現(xiàn)的如此不中用,便只能苦苦支撐,任由爽感爆炸,也死死憋著,不敢松開關口。
終于,女子在又攀上了一次的巔峰后,身體再也支撐不住,靠在男子的懷里,慢慢滑了下去。
“娘子……”
裴顏急忙扶住小人兒:“對不起,我不該如此任性的�!�
“傻子�!苯柙驴吭谒菇蚪虻男靥派希骸皠e把什么過錯都往自己身上攬,明明是我任性,不顧這重傷后幾乎殘廢的身體,非要逼你跟我折騰。”
待到身體恢復了一些力氣,她又抬起了腿:“你還沒好,再來�!�
裴顏不敢再折騰她,卻也知道她現(xiàn)在心情不好,他不想惹她不開心,就飛快刺進那溫暖的所在。
這一次,他不再隱忍,溫柔動作間,很快便到達了巔峰。
兩人整理好衣服,回到了火堆旁,只見凌大夫的俊臉微微泛紅,像是被火光照亮的顏色。
經歷了這一出不算背叛的背叛鬧劇,江凌月有點兒懷疑人生。
便是縱情投入從前最愛的啪啪大業(yè),也沒有辦法消弭這種別扭的感覺。
靠在樹干上,她看著不住跳動的火光,心中有一些節(jié)無法解開:“凌大夫。”
“�。磕镒�,請說!”
凌大夫滿腦子都是低低的“嗯嗯啊啊”的聲音,一聽江凌月喊他,他像是做了壞事被抓包的小偷,眼神不自在地亂竄片刻,才敢去看江凌月的臉。
只見,重傷初愈的女子,清秀精致的小臉上染上了不正常的紅暈。
紅潤之下,是病態(tài)的蒼白。
他忽然就有點兒心疼,心中的旖旎情緒也消散一空。
江凌月正在想著自己的心事,沒注意到凌大夫的情緒有什么不對,她漆黑的眸子里滿是深思:“我不明白,他究竟是什么時候恢復的?”
這個“他”,自然是滕奕。
因為滕奕的身體大大好轉的原因,她和凌大夫便對他的病情放松了警惕,不再如同開始那般叁天兩頭給他把脈。
但盡管如此,距離他們上次給他把脈,不過過去了短短幾天而已。
她很確信,那時的他還是個經脈不通、腿骨有問題的殘廢。
至于他會武功的事情,她倒是不覺得奇怪。早在她第一次看見他的身體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和正常的殘廢不一樣。
他的肌肉并未完全萎縮,看起來應該是有過鍛煉基礎。
大概是后來身體徹底不行了,才逐漸放棄了鍛煉,肌肉也才慢慢變得松弛了下去。
這段時間,她天天為他調理身體,他除了無法離開輪椅之外,身體機能和正常人已經沒有區(qū)別了。
如果他之前就會武功,那后面身體好轉起來,重拾手上的功夫,并不奇怪。
她只是不明白,他究竟是什么時候痊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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