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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很矛盾了?英雄本色,縱橫四海,這個殺手不太冷和教父是男人都會喜歡的電影好吧!
他潛意識里才沒有殺戮的亢奮,他絕對絕對很正常!
“我喜歡收藏黑道電影并不代表我喜歡黑道,就像我每天拉屎不代表我喜歡屎一樣!”
完了,這回是真俗了……
紀(jì)凡希自己都不好意思,沈勝男倒沒說什麼,只是抱著他,沈穩(wěn)的呼吸打在紀(jì)凡希赤裸的肩上,忽然有那麼一刻,紀(jì)凡希覺得被身後的男人這樣抱著也不錯,至少很溫暖。
看了看手中包裹好的禮物,紀(jì)凡希嘴邊揚起一抹邪惡的笑容,雖說是遲到的禮物,但總好過無。電動按摩棒做生日禮物夠新穎了吧?這根按摩棒最大的好處還是雙頭的,最符合那小子又騷又蕩的本性。
“秦永在嗎?”快下班的時候紀(jì)凡希到策劃部兜了一圈。
“秦永今天沒來�!辈邉澆康耐抡f。
“咦?他請假?”
“好像沒有�!�
不會吧?那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責(zé)任心了?這不是存心曠工麼!
趕緊打了個電話給秦永,居然無人接聽。
太奇怪了,以前打他電話從不會不接,不會發(fā)生什麼事了吧?
一下班紀(jì)凡希就奔去秦永家,一直敲門可屋內(nèi)卻是沒人應(yīng)門,紀(jì)凡希偏不信邪了,他扯著嗓門大喊,“秦永,你今天不給我開門,我就告訴你媽,你就是個愛走男人後門的同性戀!”
“噓,我鄰居還不知道呢!”秦永立刻把門打開,一把將紀(jì)凡希拉進屋子里。
“你今天是怎麼回事?怎麼不去上班?”難不成這小子中大獎了?沒道理�。�
“凡�!鼻赜蓝吨�,聲音不大聽起來卻格外驚恐。
“我這次完蛋了!”
“嗯?”紀(jì)凡希這才發(fā)現(xiàn)秦永眼睛紅通通的,好像剛哭來。
“今天早上來了一群人,他們要砍我!”秦永崩潰似地跪在地上大哭不止。
“什麼?!”
“昨晚我應(yīng)該聽你的話,我不該任性……紅色頭發(fā)那個男孩不能惹!可我沒想到他們真的找上門來了,我不敢開門也不敢上班,他、他們還知道我的電話,一直打電話來,我不敢接……凡希我應(yīng)該怎麼辦?”
他和秦永是很愛玩,可是像這次玩出火來還是第一次。
紀(jì)凡希蹲下來拍拍秦永的肩膀,“別哭了,我們?nèi)缶��!?br />
“不能報警!他們要挾說如果我報警的話就找我家人算賬!”
天殺的家夥!全去吃屎吧!敗類!人渣!
本來大家你情我愿,現(xiàn)在搞得就像秦永強奸了他一樣!
所以說黑社會沒沒有一個好人!
哎,等等……
紀(jì)凡希一個激靈,他想到了一個人,也許這個時候只有他能夠幫忙了。
只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淌這攤渾水。
“你在呆在家里那里也不要去,公司那邊我會為你請假的!”紀(jì)凡希說著就往門外沖。
“你去哪?”秦永慌張的問。
“我認識一個朋友,他也許能解決這個麻煩也說不定�!�
“真的嗎?”秦永眼睛亮了。
“嗯,我會拜托他看看�!�
回到家,沈勝男果然在等著他。此時的沈勝男就像掉落湖中的紀(jì)凡希唯一能抓住的藤蔓,他肯不肯幫忙是未知之?dāng)?shù),但就像不知蔓藤是否能承受落水者的重量,但僅僅是抓住,已經(jīng)覺得安心了。
原來黑幫老大也會看書,紀(jì)凡希發(fā)現(xiàn)沈勝男正在看的是一本叫做“厚黑學(xué)”的書,有那麼一剎那紀(jì)凡希不知道如何定義沈勝男這個人,他太復(fù)雜,太難猜測。
“有話想要對我說?”沈勝男合上書,看著他。
沒這麼明顯吧,紀(jì)凡希摸摸自己的臉,然後深呼吸,像下定了決心般,跪在沈勝男身前,嘴巴湊向前咬開沈勝男褲子上的鈕扣和拉鏈,釋放出里面半軟的事物。
以前他只有坐著享受的份,現(xiàn)在為了救秦永……他豁出去了!
剛想一口含下眼前的事物,豈料被沈勝男推開了。
“你究竟想說什麼?”沈勝男帶著笑意問。
“呃……我……”不知道怎麼開口。
“我們是戀人,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戀人?唉,算了,這個時候不和他計較,還是把話說清了比較重要。
“秦永闖禍了。”
於是紀(jì)凡希把那天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沈勝男,但是自己除外不參與故事,因為那天晚上他騙了沈勝男在公司ot,可千萬不能露餡了。
沈勝男聽完後沈默了一下,紀(jì)凡希捕捉到他的表情,立刻說,“秦永是我的好哥們,我決不能讓他出事!”
“我可以為你解決,但是你和秦永必須出席。”沈勝男沈吟半響後說。
“為什麼?”他最討厭和這些人打交道了。
“因為秦永碰的是東興的人,東興對我一貫不太友善。但是我要為你們擺和頭酒,他們肯妥協(xié)最好,如果不肯……”
“會怎麼樣?”紀(jì)凡希緊張的問。
沈勝男沒再說什麼,只是把書放回書架上,然後凝睇了紀(jì)凡希一眼。
紀(jì)凡希只覺得那雙幽深的眼眸里潛藏著一股莫測高深的殺意。
感官游戲
11
不知道這算不算意義上的鴻門宴。
紀(jì)凡希和秦永坐在凌木的左手邊位置,穿著低調(diào)的黑衣,看起來就像他們的一份子。東興老大端了好大的架子,居然遲到,害他們一陣白等。
這時秦永用手臂撞了撞紀(jì)凡希的胳膊,“這個不就是上次的冷面君嗎?你真把他搞到手了?”
“你小聲點,其實他的真實身份是連云堂的老大�!奔o(jì)凡希小聲叮嚀。
“什麼?!”秦永不負重望地大喝了一句。
“噓!你冷靜點,我知道現(xiàn)在對你說這些你會很吃驚,但是我沒別的辦法了,今晚我們只能靠他了!”
“雖然我很怕,但我又覺得很刺激……”秦永又開始不著調(diào)了。
紀(jì)凡希丟他一個白眼。
“你不覺得冷面君很酷嗎?他超有范兒不覺得嗎?作為一個男人來說他有權(quán)有勢長得又好看,應(yīng)該是我們所有人的夢想吧?”
“夢想個屁!”像他這種人遲早會被關(guān)進牢里,那時剃個大光頭還酷不酷?穿著胸口帶著編號的囚衣還有沒有范兒!
“唉,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的!”不知怎麼的,居然替沈勝男擔(dān)心起來。今晚的夜特別黑,希望別發(fā)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你們能不能少說兩句!”凌木帶著墨鏡,黑著臉盯著他們。
“哎哎,紀(jì)凡希他是誰?酷斃了耶,可惜帶著墨鏡看不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