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是默認(rèn),還是拒絕?
是默認(rèn),還是拒絕?
陰影罩下,越梨的心驚得差點從喉嚨里跳出來。
兩人上次親吻,還是在越梨醉酒后。
當(dāng)時酒壯慫人膽,她對謝禮行一頓亂啃,完全不記得親吻是什么感覺。
溫?zé)岬木茪鈬娙鲈谠嚼娴哪樕�,讓她思緒亂飛,她開始幻想一會兒要是醬醬釀釀的時候,她該做什么舉動。
是默認(rèn),還是拒絕?
她忍不住回憶上次的事情,總覺得,她好像不抗拒謝禮行對她做這件事……
越想,越梨的臉就越燙。
她緩緩閉上眼睛,等待謝禮行的唇落在她的唇上。
越梨以為是她忐忑的緣故,總覺得時間很漫長,事實上,時間就是很漫長,謝禮行的唇遲遲沒落在越梨的嘴唇上。
在越梨微蹙眉心的時候,她感覺到溫?zé)岬挠|感落在她的脖子上。
然后緩緩下移。
她猛地睜開雙眼,雙手忍不住抬起,想要抗拒地推開他。
可眼前的彈幕都在慶祝,終于看到一點肉腥。
【喜大普奔!謝禮行喝酒后,支棱起來了!】
【他的佛珠終于被他丟到旁邊去了!】
【上!上��!】
全屏都是在撒花,奔走相告,謝禮行終于要跟越梨睡了這種話。
作為話題人物之一,越梨很想說,謝禮行喝酒,也未必能成事。
她在內(nèi)心剛說完,她就感覺到肩膀一沉,謝禮行靠在她肩膀上,睡著了……
嘴巴里還在囈語:“阿梨是我的,我已經(jīng)……打過標(biāo)記了……在脖子上……”
越梨:“……”
果然,兩個人能不能成事,都得看她!
王府內(nèi)的丫鬟真是慧眼識英雄啊,她不強迫他,他就是個無能的男人!
哦,強迫之后,他也只會用手。
咱也不知道是不是出家,不能破戒。
越梨心中升起一股燥意,覺得上不去下不來,最后,她咬牙用頭使勁兒撞謝禮行的頭一下,將他丟在地上,憤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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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禮行是在地上醒來的,他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大亮。
他坐起身,揉著發(fā)痛的頭,蹙眉叫人。
老七聞聲而來,一進(jìn)門,就開始四處觀看,似乎是尋找什么人。
“看什么呢?”謝禮行啞著嗓子問。
“王爺,您怎么在這里?”老七疑惑。
“那我應(yīng)該在哪里?”
“不是應(yīng)該在房間里嗎?王妃呢?”
老七的話,讓謝禮行猛地抬眸,他回頭看看一片狼藉的桌面,“王妃昨晚過來了?”
她什么時候過來的,為什么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先伺候您洗漱?”老七很聰明,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再深說,便轉(zhuǎn)移話題。
謝禮行點頭,“告訴王妃一聲,今早我去她房里用膳�!�
“是�!�
越梨梳洗的時候,被告知謝禮行要跟她一同吃早飯,她咬牙指著一件碧綠色的衣裙怒道:“穿那件低齡的!”
詩雨跟琴音對視一眼,齊齊對越梨脖子上的一塊紫紅色偷笑。
謝禮行進(jìn)來的時候,就看到越梨正用兇兇的目光瞪他。
他有些傷心,覺得越梨不想跟他一起用早飯。
不過,他話都說出來,越梨也在等他,他就勉強裝作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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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默認(rèn),還是拒絕?
坐下后,他就看到越梨脖子上的一塊,他猛地瞇起眼眸,用非常銳利的視線看向越梨,“王妃的脖子……?”
他在看著越梨,實際上,是在問越梨的丫頭。
詩雨跟琴音對視一眼,齊齊驚住。
在她們的認(rèn)知里,這個印記應(yīng)該是謝禮行落的,怎么看王爺?shù)囊馑迹孟癫恢椋?br />
兩人在對方的眼中都看到駭然。
她們家王妃不是會偷人的性格,難道,是七皇子?
就在兩人想要找補,說是什么東西咬的時候,越梨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一個王八羔子咬的�!�
越梨死死地瞪著謝禮行。
虧她還覺得,他起碼會承認(rèn)錯誤,結(jié)果,他連承認(rèn)都做不到!
【完蛋咯,謝禮行,你老婆不要你咯】
【很好,他喝酒之后斷片了……】
【我千算萬算沒算到,謝禮行做過之后不承認(rèn)!】
【你錯了,他連做都沒做,只是親了一口】
【家人們,誰懂啊,我昨天褲子都脫了,他們就給我看個親脖子!你知道那種感覺嗎?那種憋屈感,恨不得沖進(jìn)屏幕里給謝禮行扒了!】
彈幕嘲笑謝禮行。
越梨在瞪謝禮行。
她以為,謝禮行至少會有點覺悟,覺得他惹到她了。
結(jié)果,謝禮行習(xí)以為常,只以為這幾天是越梨為愛裝蒜,態(tài)度不好才是她的常態(tài)。
【我忽然好奇,謝禮行喝酒之后,跟越梨do了,他會不會記得……】
這個問題,是個非常好的問題,是個讓越梨也很好奇的問題。
好奇的越梨,一時間忘記生謝禮行的氣,開始旁敲側(cè)擊問他關(guān)于昨晚的事情。
謝禮行的回答都是一問三不知。
越梨:(°ー°〃)
糟糕,她真的很想試試,他喝酒之后,會不會記得跟她咳咳了嗎……
“昨晚,我們之間發(fā)生一些什么事情了嗎?”謝禮行很敏銳,越梨一向不會那么多話,她從剛才開始就在問關(guān)于昨晚的事情。
這代表,昨晚一定發(fā)生什么他不記得的事情了。
這種感覺,讓謝禮行有些煩躁。
無力感從心底升起。
兩夫妻在探討關(guān)于昨晚的問題,丞相府的人,在探討關(guān)于謝禮行被禁足的事情。
“爹爹,我懷疑他被禁足,是他自己做的,他不想去�!�
陳朝露坐在飯桌上,跟正在吃飯的陳丞相開口。
他們此時正在聊關(guān)于越梨跟謝禮行的事情。
柳源周被打這件事,不是秘密,很多人都看到,是越梨動手砸的柳源周。
偏偏謝禮行在進(jìn)宮前,讓自己的人鎮(zhèn)壓了茶樓,沒人敢說出實情,所以錯事就落在謝禮行的頭上。
“他為什么不想去?”
“您還沒看出來嗎?他很喜歡越梨,應(yīng)該是舍不得越梨�!标惓堕_口,眼中閃爍著妒意,“您應(yīng)該有發(fā)現(xiàn),他很護(hù)著越梨。他要是不護(hù)著越梨,越梨最近怎么敢跟您唱反調(diào)?”
要知道,越梨從前最怕的人,就是她爹爹。
陳朝露的話,陳丞相贊成地點頭,“嗯,所以,你是有什么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