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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伱:誰說上你那了,來我這
干煸扁豆:宿舍?
嚇↘死↙伱:秘密基地
安赫正在打字問什么秘密基地,那邊那辰說了一句讓你看看,就發(fā)了個視頻請求過來。
安赫沒有馬上接,先是低頭看了看自己有沒有衣冠不整,然后又回頭往身后看了看,確定后面沒有什么不能見人的擺設之后,才點了視頻。
點開了之后他半天也沒看清那辰那邊是什么情況,黑糊糊一片,隱隱從旁邊透出暗紅色晃動著的光線,他拿過耳機戴上,正好聽到那辰的聲音:“是不是看不見�!�
“是。”安赫說。
“等我開燈。”那辰說一句。
兩秒鐘之后,那邊亮了起來,畫面也變得清晰了。
安赫看著那辰光著的上身愣了愣,那辰說起來算是有點瘦,但挺緊實,線條看著很舒服。
視頻只能看到他腰,腰上有文身,安赫看不清是什么。
那辰的身體讓他嗓子有一瞬間發(fā)緊,過了一會兒才問了一句:“不冷么?”
“不冷,”那辰伸手把攝像頭往旁邊移了移,“看見沒�!�
安赫看到了一個小號的鐵皮桶,桶里是跳動著的火舌,火光讓整個畫面變成了暖暖的金紅色。
“你在屋里這么弄火……”安赫話說到一半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了背景里并不是常規(guī)的房間,“你住在什么地方?”
攝像頭拍到的背景是黑色的,很粗糙,不少地方都有些凹凸不平,看著像是噴了漆的鐵皮,那辰把攝像頭轉(zhuǎn)回來對著自己之后,安赫看到了他身后黑色的墻上掛著兩把吉他,還有些看不清的畫,橫七豎八有些零亂地掛在墻上,黑色的墻上還有很多五顏色六色的涂鴉。
墻跟前兒似乎有張床,被子衣服堆著,看上去就跟下邊兒還睡著個人似的,旁邊還有個倒了的譜架。
“來了就知道了�!蹦浅�?jīng)_著攝像頭笑了笑。
這個笑容很短暫,不過視頻卡了一下,那辰的笑容在畫面里定格了幾秒鐘。
安赫本來對他已經(jīng)消失了的興趣又被勾了起來,似乎還有點兒來勢洶洶的意思。
他往椅子上靠了靠,把腿伸長了看著那辰的鎖骨:“你是不是什么也沒穿�!�
那辰瞇縫著眼沒出聲,過了一會兒才放低了聲音問:“想看?”
安赫的神經(jīng)被這兩個字狠狠地勾了一下,那辰帶著沙啞的聲音壓低了之后充滿誘惑,安赫覺得他這必須是故意的。
“隨便�!卑埠招α诵�。
“我要穿著褲子你是不是會失望�!蹦浅�?jīng)]什么表情,挺平靜地說了一句,沒等安赫回話,他突然扯下了耳機,站了起來。
安赫沒想到他會這么干脆,看著屏幕上一絲|不掛的那辰,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那辰轉(zhuǎn)身走出視頻范圍之后安赫才舒出一口氣,屏幕上只剩了一張形狀古怪的黑色椅子,看著像是用什么零件改的,上面堆著幾個靠墊,感覺坐在上面會挺享受。
安赫正對著這張椅子滿腦子都是那辰赤|裸的身體時,靠墻邊堆著衣服和被子的那張疑似床的東西動了動。
安赫嚇了一跳,以為是眼花了,沒等細看,那堆東西又動了一下,接著就看被子和衣服堆下邊兒坐起來了一個人。
“靠�!卑埠杖滩蛔⌒÷曊f了一句,這是那辰男朋友?
那人頂著個睡成了殺馬特的發(fā)型坐了起來之后也沒動,就那么沖著滿是涂鴉的黑墻發(fā)愣。
過了一會兒那辰又晃回了攝像頭前,手里拿著罐啤酒,已經(jīng)穿上了一條松松袴袴的運動褲。
“你那兒還有人?”安赫問了一句,同時也看清了那辰腰上的文身是個從腰向小腹探過去的蝎子,文得很精致。
“嗯,”那辰開了啤酒喝了一口,也沒回頭,“你不聽過他唱歌么�!�
鳥人的主唱?安赫想了想,除了一把好嗓子,對那人的形象完全沒有印象。
“啊……唱得很好,”安赫應了一聲,“要不先這么著?你朋友起來了……”
“嗯?”那辰放下啤酒罐看,“不用管他,昨天跟媳婦兒吵架被趕出來了,一會就走。”
安赫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氣,不過因為被突然從被子衣服下邊兒鉆出來的主唱打斷了聊天的思路,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說什么了,于是沒說話,拿了根煙出來點上了。
主唱同學跟那辰?jīng)]有任何交流,沉默著晃來晃去幾趟之后,穿上外套離開了視頻的范圍,安赫聽到耳機里傳來哐啷一聲,應該是關(guān)門,但聽著不像,他推斷不出來那辰這個“秘密基地”到底是個什么空間。
那辰不肯細說,只說去了就知道,安赫覺得他性格雖然有點兒說不上來,但骨子里還就是個小孩兒,一個破屋子還能賣半天關(guān)子,也就沒再多問。
約好了周末吃飯之后,安赫下了線,坐在電腦前發(fā)愣。
他覺得自己跟那辰視頻完了之后似乎知道了自己這段時間以來擼個天昏地暗也排解不了的寂寞的源頭是什么。
那辰無論是從長相還是身體,都是他挺感興趣的類型,視頻關(guān)掉之后他老半天都還沒能把那辰的裸體從自己眼前清除干清。
這他媽是想做了吧。
安赫嘆了口氣,把腿搭到桌上,手伸進褲子里摸了摸,半精神不精神的狀態(tài)讓他有點兒沒著沒落的,于是拿起鼠標點了幾下,隨便打開了一個片兒。
耳機里叫得挺帶勁,安赫瞪著畫面上的人,手在褲子里沒動。平時就算覺得片子里的人叫得忒假,但還是會被這種連喘帶呻|吟的調(diào)子激得興奮起來,今天卻不同。
突然覺得特別沒意思。
看了一會兒,本來有點兒想抬頭的部位沒精打彩地趴下了。
安赫嘖了一聲,把片子給關(guān)了,泡個澡睡覺得了。
元旦放假之后一直到現(xiàn)在,不少學生的心都收不回來,快期末考了一個兩個還是要死不活的。
安赫每天下午去教室轉(zhuǎn)悠的時候都能看到趴桌上睡得雷都炸不醒的,不過讓他欣慰的是張林雖然還是有點兒吊兒郎當,但沒再曠過課,別的幾個任課老師反映他有不小的改變。
“想著放寒假呢吧,”安赫手撐著講臺,看著下面氣息奄奄的一幫人,“有什么可想呢,就那么二十來天假,有一半時間被老爸老媽逼著收拾屋子買年貨然后還得拜年,要是考砸了,剩下那一半時間你們也過不舒坦。”
“安總你真打擊人。”有學生趴在下邊兒說了一句。
“這就打擊了?我是為你們剩下的那幾天假著想。”安赫笑了笑,拿了根粉筆在講臺上按斷了,對著第三排打從他進教室就沒醒過來的胡宇彈了過去。
粉筆頭準確地打在了胡宇的鼻子上,他直接從座位上蹦了起來,吼了一聲:“我操!”
“志向挺遠大,”安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