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一桶金
林默魂不守舍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手里緊緊攥著那張黑卡，生怕它像夢境一樣突然消失。九月的北京，秋風卷著落葉在街上打轉(zhuǎn)，仿佛在嘲笑他過去二十七年平淡無奇的人生。
他住在一個老舊小區(qū)的單間出租屋里，每月房租三千五，幾乎吃掉了他工資的三分之一。二十平米的空間，舊沙發(fā)、掉漆的桌子和一張硬得像石板的單人床就占去了大半。房間角落里，一臺老舊的臺式電腦正發(fā)出嗡嗡聲，那是他為數(shù)不多的消遣。
林默打開手機，再次確認那個從未見過的應用圖標依然存在。他點開它，一個簡潔到近乎冷漠的界面展現(xiàn)在眼前：
【當前黑卡額度：500，000元日】
【今日已用：78元】
【今日返利：780元】
【累計返利：780元】
此外，界面右下角還有一個閃爍的小圖標，上面寫著"新手教程"。林默點開它，系統(tǒng)彈出一段簡短的說明：
【黑卡系統(tǒng)基本規(guī)則：
1每日限額50萬元，額度不累積
2消費金額越大，返利倍率越高
3特定消費可能觸發(fā)額外效果或能力
4系統(tǒng)自動適配各種支付環(huán)境，無需擔心卡被拒
5消費時請確保本人持卡】
林默看了三遍，心跳越來越快。如果這是真的——如果這真的是真的，那他的人生將徹底改變。但理智告訴他，天上不會掉餡餅，這很可能是一個精心設計的騙局或者惡作劇。
"還是先小試牛刀吧。"林默喃喃自語，決定用一個小金額測試這個系統(tǒng)。
他穿上外套，走出單元樓。小區(qū)門口有一家24小時便利店，晚上九點半，店里只有一個染著黃發(fā)的年輕店員正低頭玩手機。
"嘿。"林默推開門，冷氣和霓虹燈的光一起撲面而來。
店員抬頭瞟了他一眼，敷衍地點點頭又低下頭去。林默記得這個店員，平時對那些開豪車來的顧客總是笑得比蜜還甜，對他這樣的租戶卻愛答不理。
林默隨手拿了一瓶礦泉水和一包薯片，走到收銀臺前。
"一共25元。"店員連眼都沒抬，伸手接過林默遞來的黑卡，熟練地在pos機上刷了一下。
"嘀"的一聲，交易成功的提示音響起。店員這才抬頭，驚訝地看了林默一眼，又低頭看了看那張黑卡，眼神有了微妙的變化。
"您好，這是您的購物小票，請收好。"店員的語氣明顯客氣了許多，甚至有些討好，"我們店最近有活動，您要不要再看看其他商品？"
林默接過小票，感覺口袋里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拿出來看，黑卡應用顯示：
【消費25元，返利250元已到賬】
他眨了眨眼，決定再試一次。"我再買點東西。"林默指了指貨架上的紅酒，那是便利店里最貴的商品之一，"來瓶那個。"
"好的先生，智利進口紅酒，75元一瓶。"店員麻利地拿下酒瓶，態(tài)度更加殷勤。
刷卡，成功，手機再次震動：
【消費75元，返利750元已到賬】
林默感覺心跳加速，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感涌上心頭。這是真的，這張黑卡真的能返利十倍！
"再給我來包煙，最貴的那種。"林默的聲音有些發(fā)抖。
"萬寶路？軟中還是硬？"店員此刻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完全不同了，臉上堆滿了笑容。
"硬的。"
又是一次刷卡，又是一次成功的交易提示。林默看著手機上不斷增加的返利金額，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席卷全身。
【今日總消費：178元】
【今日總返利：1，780元】
這意味著他今天凈賺了1，602元，差不多是他正常工作時一天的工資！而這一切，只需要刷幾次卡就能完成。
"先生，您還需要什么嗎？"店員熱情洋溢地問道，眼睛緊盯著林默手中的黑卡。
林默深吸一口氣，突然靈機一動："你們這能不能充值手機話費或者游戲點卡？"
"當然可以！最高五千元限額。"店員立刻回答。
"給我充個話費，一百。"林默說道，眼中閃爍著計算的光芒。
交易很快完成，林默收到了話費到賬的短信，同時黑卡應用顯示：
【消費100元，返利1，000元已到賬】
"還可以充值游戲點卡，各種電子禮品卡，要試試嗎？"店員熱情地推薦著，仿佛林默是他見過的最尊貴的客人。
林默搖搖頭，他已經(jīng)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不用了，這些就夠了。"
他拎著購物袋走出便利店，腳步比來時輕快許多。夜風吹在臉上，竟有幾分暖意。他低頭看著手機，黑卡應用上顯示他今天總共獲得了2，780元的返利。
回到出租屋，林默坐在床邊，腦海中思緒萬千。如果每天都能用滿50萬的額度，那么按照十倍返利，就是500萬！一個月就是15億！這簡直是天文數(shù)字！
但他也隱約意識到，事情不會這么簡單。系統(tǒng)提示中提到"消費金額越大，返利倍率越高"，意味著可能有階梯式的返利機制。而且，一般人哪有那么多消費場景能用掉50萬呢？
林默打開手機銀行，發(fā)現(xiàn)返利金額確實已經(jīng)到賬。他又檢查了一下今天在咖啡廳和便利店的消費記錄，一切都清清楚楚地記錄在案。
"這是真的"林默喃喃自語，手指不由自主地摩挲著那張黑卡的邊緣�？ㄆ砻嬗蟹N奇特的質(zhì)感，既像金屬又像某種未知的材料，在燈光下泛著微弱的光澤。
他試著將卡片掰彎，卻發(fā)現(xiàn)它韌性極佳，幾乎無法變形。更奇怪的是，卡片沒有任何銀行標識，沒有芯片，甚至沒有持卡人姓名，只有那行金色的"無限黑卡"字樣。
林默打開電腦，搜索"黑卡"、"無限額度信用卡"等關(guān)鍵詞，試圖找到關(guān)于這種卡片的信息。結(jié)果只有一些普通的高端信用卡介紹，沒有任何關(guān)于他手中這種神秘黑卡的線索。
手機突然響起微信提示音。林默一看，是張麗發(fā)來的消息：
"你的東西我已經(jīng)打包好了，明天會讓快遞送到你那里。別再聯(lián)系我了。"
配圖是她和王浩在某個高檔餐廳的合照，張麗手腕上戴著一只看起來價值不菲的手表，顯然是王浩送的新禮物。
以前，這種消息會讓林默心如刀絞。但此刻，他卻感到一種奇怪的平靜，甚至有點想笑。他關(guān)掉微信，再次打開黑卡應用，看著那個閃爍的數(shù)字。
2，780元。這只是開始。
林默躺在床上，腦海中已經(jīng)開始構(gòu)思明天的計劃。他需要測試這張卡的極限，需要看看它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如果一切如他所想，那么不久的將來，他不僅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張麗面前，還能讓王浩這樣的所謂"富二代"相形見絀。
"看來，我的人生要重新開始了。"林默輕聲說道，嘴角浮現(xiàn)一絲期待的微笑。窗外，北京的夜色深沉，無數(shù)霓虹燈在遠處閃爍，仿佛在向他招手。
那一夜，林默睡得異常香甜，夢里全是數(shù)字和不斷跳動的返利金額。對他來說，這不再是夢，而是觸手可及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