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做主(上位H)
這幾天兩個男人都很忙。
忙到檀夔一天里只能在睡夢中彼此見見面。
因為要睡得人多,所以本來安置的床早被移出去了,換了張寬榻。翻來翻去滾上個叁圈是沒問題的。
本來每晚都被好徒弟摟著睡,軟玉溫香、一左一右,快活賽神仙。但現(xiàn)在每回起來,側(cè)邊被窩里都冷了!今日特意起早,卯時不到就醒了,結(jié)果還是這樣。
他們都干嘛去了?
檀夔趴在床上,郁悶得撅嘴。像個寡婦一樣獨守空閨,真的好寂寞哦。自己又是個懶散慣了的性子,就是放她出門,她也不樂意動。
門外候著的侍女聽著動靜,進來伺候小夫人洗漱。
天底下竟有如此好運全叫一人占去。
侍女是被挑選安排過的,縱使對各路高門大戶有所耳聞,踏進這處院落時仍然暗自咂舌。花鳥木疏,移步易景。修得實在太奢靡了。
最重要的是,這間屋子只住了一人。
男人妻妾成群世道見多了,不納側(cè)室的對女子而言已是莫大福分,遑論這姑娘竟得二男共侍!明明兩位老爺看著就氣度不凡,卻愿意委身……
要說不羨慕是不能的。
小夫人極好說話,雖然不常出門,平日里又渴睡,但對下人的賞賜半點不少。她也不像京中的那些貴女,性子調(diào)皮、活潑,愛和人打趣兒,興致來了會到花園里練會劍。
法的輕輕含弄。軟嫩的舌尖刮在胸口,讓打算躺著看好戲的槐玉不住喘氣。原先是想逗逗她,結(jié)果真來了興致,肉根硬到脹痛。
幾日沒碰,他自己也饞得緊。
提了檀夔的屁股,慢慢往陽具頭部上送。還是太小,甚至第一下都沒頂進去。順著穴縫磨了幾下,才算進去個頭。熟悉的穴道緩慢收縮,男人再挺腰兩下,已是頂至深處。
滿腦子糨糊的老板還在用舌舔著,牙齒輕微嚙咬,不至于太痛又有點小爽。
直到被頂了下酸麻的宮口,檀夔才勉強清醒。
“說,說好,今天我來的!”
槐玉聽話收手,“好,恩公來吧�!�
這才對嘛!她懶得管插進來的那根,又低下去順著槐玉的胸腹吮舔。摸著硬,咬起來還是軟軟的,甚是合人胃口。嫩生生的小手搭在男人心口處,不時有刮搔的細小動作。
如果現(xiàn)在躺著的是檀夔,和那日一樣掛著鏈子,他就可以咬著乳夾,或者叼住細鏈,邊往外拽邊肏她穴。師父這么嫩,肯定受不了,然后又哭又叫的求他,越哭小逼里就咬的越緊,直接爽到頭皮發(fā)麻。
可惜,現(xiàn)在得縱著她來,誰讓答應(yīng)了人家。
槐玉眼神放肆,腦子里想著等會怎么干這張騷嘴兒。要先咬著她的大奶,接著就往小胞宮里插,非得給她操熟了,看哪來的膽子玩這些。
舔完起身,暈乎乎的“金主”眸光瀲滟,怔愣得看向槐玉。
“動呀。”
槐玉眼里看得明白,再度引誘,“逼癢了不得插插么?”
“好……”
橫跨男人,跪在榻上的檀夔艱難吞咽。她起落的很慢。熱硬的肉棒碾過每一處濕軟,尤其是敏感的地方,本來只是輕輕擦過,這下整根都壓上來,從穴里傳來的曖昧水聲尤其響亮。
濕、燙,槐玉自己都覺得連陰囊也被束縛住。巨大的快感難抑,一個沒忍住差點繳械。
這體力實在差,吞咽了兩回就累的不想再動,求救的目光掃向他�;庇癞敿瓷焓治兆山啬_腕,用力挺身,把最后留在外面的全頂了進去。
美人里衣散亂,分明是騎著,卻被兇悍頂撞。男人腰胯抬得高,抽送間只看見一根烏紫色的粗大肉根在雪白屁股里飛進飛出。插入、拔出……下身相撞和拍擊的粘膩水聲相迭,兩片可憐兮兮的花唇早腫了,擠著肉棒里外抽插。
小姑娘怎么受得住這些,當下便哭著趴下去求人,“輕些……啊嗚……嗯!”
穴肉濕滑,敏感得打顫,插幾回就高潮。收縮咬的肉棒正舒服,槐玉捏著她屁股又是一下用力深搗。全身虛脫無力,酸麻的穴里還被猛撞著。
明明她還坐在上面!結(jié)果一次高潮就夠受的。
檀夔坐直了準備起身,才發(fā)現(xiàn)腰被狠狠抱住往那肉根上撞。勃起的陰蒂不得愛撫,挺著還有微微的脹痛感。
“不要了,求你……”她真要死了。
槐玉壓下她脖子,親了親紅潤的小嘴�!拔襾韯泳秃昧��!�
轉(zhuǎn)瞬笑靨如花,“槐玉從不違逆師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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