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忠誠
“這意味著客戶應(yīng)該承擔(dān)風(fēng)險，而不是我們。”
“是的。就拿最近的雷蓋特案來說，你的信息已經(jīng)太過暴露了�！�
阿德勒從口袋里掏出今天的報紙補(bǔ)充道……
“用二項式定理轟動學(xué)術(shù)界的簡莫里亞蒂教授，解決了雷蓋特謀殺案……當(dāng)然，這只是后頁的一篇小文章，但如果這種情況持續(xù)下去……”
“我們遲早會被發(fā)現(xiàn)。”
“沒錯�！�
教授打斷他后，阿德勒靜靜折起報紙繼續(xù)說道……
“鑒于犯罪顧問的性質(zhì)，我們不能像偵探那樣拋頭露面。因此，隨著假期的臨近，是時候擴(kuò)張我們的組織了�！�
“……”
“暫且不說未來犯罪活動會更順利，犯罪王國的建設(shè)會更輕松，通過此舉我們在underworld的聲譽(yù)也會提升。自然會有更多感興趣的客戶主動找上門來。”
【underworld指黑社會或犯罪集團(tuán)】
“你是說要向不確定的人群泄露我們的身份？這似乎很危險�！�
“當(dāng)然，我們必須設(shè)立替身或派下屬去見客戶�；蛘邌畏矫娼邮招偶３藰O少數(shù)，沒人會知道我們才是幕后主使。”
阿德勒激情演講時，莫里亞蒂教授默默觀察著。
“如果現(xiàn)在冒點險，我們就能迅速崛起�！�
“……”
“所以，請容忍我的行為，至少在假期結(jié)束前……”
“我明白你的意思……”
教授突然露出陰暗的微笑插話道……
“但我想知道有必要這么著急嗎？”
“……為什么？”
“如你所知，最近的雷蓋特案是我一手策劃的。”
聽到她突然的坦白，阿德勒的表情微微一僵。
“其實在夏洛特福爾摩斯買下前往雷蓋特的火車票一周前，我就已經(jīng)做好了所有準(zhǔn)備�！�
“……我并不知情�！�
“我原本計劃在那里除掉她�！�
“……”
莫里亞蒂教授的臉上掠過陰影。
“那起事件是我除掉夏洛特福爾摩斯的完美陷阱�！�
“……”
“最終，由于無能的海特上校和你莫名其妙的破壞，一切都付諸東流了。”
在這詭異的氣氛中，躲在阿德勒身后偷看的銀色火焰和瓊克萊公主顫抖著咽下口水。
“但我并不怎么生氣……”
下一刻，教授突然燦爛地笑了。
“……因為我意識到?jīng)]必要用這種詭計�！�
阿德勒輕輕歪頭。
“我在雷蓋特案中看到的夏洛特福爾摩斯遠(yuǎn)低于我的預(yù)期�！�
“……”
這章沒有結(jié)束，請！
“這不僅僅是簡單的失望，而是足以讓人啞然失笑的程度�！�
聽到她的話，阿德勒的表情開始僵硬。
“……但她不是完美地完成了推理嗎？”
“那又怎樣？她甚至看不懂你的信號，三次靠近窗戶，最后還得你親自擋下狙擊�！�
“那是……”
“而且，她傻乎乎地盯著你融化的假尸體看了半天，差點讓海特上校的同伙逃脫�！�
教授帶笑的聲音在阿德勒耳邊回蕩。
“這樣可憐的水平，根本不足以成為我和你的宿敵。據(jù)我安插在貝克街的人報告，她已經(jīng)好幾天足不出戶了�！�
“……”
“你說那個女孩是倫敦的希望？我聽到這話只能發(fā)笑�！�
屋內(nèi)陷入沉默。
“阿德勒先生。”
“……在�！�
教授在沉默中靜靜觀察著阿德勒，很快用溫柔的語氣問道……
“你終究還是選擇了我嗎？”
“……？”
聽到這話，阿德勒困惑地歪頭。
“我們在雷蓋特期間，夏洛特福爾摩斯有些心不在焉�！�
“啊……”
“她無法發(fā)揮全部實力，甚至犯了愚蠢的錯誤。”
莫里亞蒂教授的嘴角微微上揚。
“謝謝你代替我毀掉了那個女孩。”
“我……”
“你成為我的助手而不是那個小鬼的助手，這很合理。你這么做是因為意識到了這一點，不是嗎？”
她輕輕撫摸阿德勒的頭。
“……我會這么認(rèn)為的，阿德勒先生�！�
“……”
“不要徒勞地試圖平衡已經(jīng)傾斜的天平，背叛我對你的信任�！�
她的嘴唇輕輕觸碰阿德勒的脖頸。
“算是喬遷禮物……”
教授撫摸著留在他脖頸上的唇印，用低沉的聲音低語。
“……我很榮幸�！�
“現(xiàn)在我該走了。正如你所說，在這種地方拋頭露面對我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