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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語不發(fā),眼角滾落的一痕淚水還是出賣了他身體的淫`蕩。
他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
現(xiàn)在卻對蕭拓的話一句也反駁不了……
蕭拓嘴角漾開笑意,眉梢故作驚奇的挑起:“嗯?怎么哭了?吃的很舒服是不是?”
“不要唔、說了……”
蕭拓抱著人翻身壓倒,一番動作惹來顧清歌難耐低吟,蕭拓把抽出些許的肉刃抵了進去,插得恨不得囊袋也擠進去。
“啊……不……太、太深了、嗯、嗯嗯、唔……”顧清歌趕忙捂住嘴,卻是蕭拓抬著他的兩條腿開始了來回抽插,粗長的東西快速的抽出又狠狠的插入,把顧清歌給操的一開口就是急促呻吟。
操的小穴顫栗不止,茫然無措,迎那巨物進來磨著敏感點蹭過,抵在深處狠狠撞擊,撞得穴內(nèi)嫩肉都沒了骨氣,只會食髓知味的迫使主人把腿長得更開,好把男人的東西迎進來將自己密處好好玩弄。穴口更是快要被干出花來,狼狽濕黏。私`處的皮肉被蕭拓撞得一片嫣紅,肉體摩擦聲,撞擊聲,淫靡的水漬聲連連不斷,不絕于耳。
顧清歌被干的臉色脖頸染上勾人艷色,手背堵不住呻吟就咬唇,那百般忍耐的矜持模樣,只會勾得蕭拓想把他操的更騷更浪。
彎著人的腰肢,蕭拓俯撐上去,一邊狠狠干著他的小穴,一邊抽開顧清歌的手背,用自己的手指去撬開他的牙關(guān)。
“乖……唔、叫聲拓哥哥來聽聽……”
蕭拓流著熱汗,勾唇戲弄。把修長的手指插入到顧清歌口中,對方被他干的再是難耐也不敢用牙來咬,只能被蕭拓翻攪著舌頭,喉間溢出一連串的嗚咽呻吟。
“唔……嗯、嗯唔、啊……拓哥哥、哥哥、唔……不要……不要嗚……”
顧清歌被干得淚流滿面,想說別再戲弄我了。可嘴里那兩根手指變著法的玩弄他,還十分下流的在他嘴里進進出出,畫著圈的翻攪,就和下面被侵犯的動作一樣羞恥。顧清歌被玩得話說不出,嘴也合不上,快感在體內(nèi)層層累積,消磨神智,不覺自己嘴角已流下許多透明津液。
快感就那么到了極限,蹭著腦袋哭求:“嗯哈……不要了唔、唔嗯、嗯……”
后`穴抽插鎖緊,舒爽的蕭拓低喘一聲,撞得越來越快,越來越狠,察覺到顧清歌雙腿緊繃,腰肢弓起,斷斷續(xù)續(xù)開始射精。蕭拓也不再忍耐,深深插入,抵著人穴內(nèi)嫩肉,猛地肉射出一股股激流。
顧清歌仍在高潮余韻中,忍不住蜷縮起身體。蕭拓抽出埋在他體內(nèi)的陽莖,將人抱在懷里,摸著脊背溫柔安撫,感受掌下的肌膚猶在細細顫抖。
好不容易緩下一些,蕭拓這禽獸又起了欲念。
這回把人一摟,托著臀瓣將懷里那個軟綿綿的大美人抱到鏡子前。顧清歌在他懷里瑟瑟發(fā)抖,雙手勾著他脖子,埋著腦袋哀求:“阿……拓哥哥,不要、不要在這里……”
求的蕭拓身心舒暢,只會更惡劣的欺負他的王妃。把人陽莖上的狐尾取下,又插進顧清歌流著精水的穴里。咬著耳朵道:“好好含著你男人的精陽,興許有助你這妖精修煉呢。”
顧清歌羞慚的臉色通紅,淚痕猶在,卻是頭也不敢抬起。被蕭拓放下地來,雙腿打顫的虛虛站著。
蕭拓勸著他家寶貝好好看看他在鏡中的模樣,握著他那條毛絨尾巴蹭著后腰來回掃蕩。顧清歌被羞得后`穴陣陣收縮,體內(nèi)空虛的全身泛軟,再也忍不住勾著蕭拓的脖子埋首在他頸窩,可憐兮兮的低低哀求:“拓……拓哥哥……不要,不要在這里,清歌什么都依你……”
他最怕在這里看到自己羞恥不堪的樣子。
現(xiàn)在他手腕腳踝脖頸都是一圈絨毛,那處還塞著一條尾巴,比煙花柳巷的青樓妓子還要淫浪的姿態(tài),只為討男人歡心。卻是他今晚心甘情愿自己戴上的……也是瘋魔。
蕭拓調(diào)戲道:“什么都依我?”
“嗯……”
“就不怕我提出讓你更為難的要求?”
“……阿拓……”濃濃哀求。
“那就還是在這兒看看自己被我操射的樣子罷……”
“……��!”
“誰你又忘了叫我拓哥哥?”
拓哥哥……拓哥哥……
顧清歌一晚被這稱呼折磨的欲生欲死。
被蕭拓壓在鏡子前狠狠操弄,被干的嗚嗚咽咽,淚眼模糊。
自己射出了都意識不到,只覺大腦一片空茫,舒服的全身顫栗。
穴內(nèi)的淫液順著大腿流下,一路濕癢,流到地上化成一灘白濁。蕭拓卻又把硬著的肉刃插進來,捉著顧清歌自己的手去摸他自己疲軟下來的前端。顧清歌被逼的不停求饒,前面已經(jīng)虛的只會冒出些微清液了。乳`頭還被抵在冰涼的鏡面上磨蹭,一睜眼就能看到自己被蕭拓操干的、沉溺于情欲的淫`蕩神態(tài)。
羞得又是閉眼蹙眉,默默流淚。
……
蕭拓在鏡子前要了他一次,要的顧清歌簡直昏聵。抱到浴池洗凈身體,那禽獸又忍不住把挺立的陽莖從后面插了進來。
顧清歌跪在浴池臺面,被他干的崩潰,前面還無法自控的顫顫巍巍挺立起來,可他已虛的再無可射。全身在蕭拓胯下抖得如同風(fēng)中落葉,渾渾噩噩的腦袋讓他完全忘了兩人的身份尊卑,哭吟著要蕭拓出去……
出去……出去……
他已快要忍受不住。
蕭拓伸手握住顧清歌的前端,顧清歌被刺激的高吟一聲,再也無法自控,射出一股淡黃的尿液來。
“唔、嗚嗚……嗚……”
顧清歌淚流滿面,神智崩潰。
蕭拓兇猛沖撞數(shù)十下,漫長的折磨終于緩緩終結(jié)在他體內(nèi)。
事后身心舒爽的王爺對身心受創(chuàng)的王妃伏低做小,一通安慰……
自是不提。
蕭拓痛并快樂著勸哄他家王妃,心中卻難免有些小憂愁。
原因是他月中要動身去齊南。
他倒是動過帶顧清歌一同前去的念頭,可途中快馬疾行,且他的任務(wù)不止巡軍這么簡單。只能作罷。
夜里在書房抱著顧清歌就不讓走,要他陪著一起看文書。間或同他說說齊南的山水,和他們在齊南的府邸。宅子是真高墻朱門的豪宅,蕭拓剛剛接手之時,進去是三步一廊,五步一林。水榭庭軒,精巧樓臺,繁花似錦,處處皆景�?上D炅魧④姾湍涣判∽�,亦養(yǎng)有許多暗士守衛(wèi)。曾經(jīng)那么精致的府邸卻是一群大男人的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