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潰(H慎)叁更~
乖巧地成為了一條他的胯下狗,白江川享受著她嘴巴的服務(wù),雖然沒操下面夾的爽快,可嘴里裹的溫度也不差,口水舔濕肉棒,水比下面的多。
拍著她的腦袋說道,“舌頭不會用嗎?舔它,一昧的往你嘴里插還不夠,你得學(xué)會去怎么服侍這根東西�!�
“唔,唔是主人。”她把那根肉棒吃的口水光亮,伸出舌頭圍繞著青筋打圈去舔,馬眼處溺出來的精液,卷入舌頭咽下,反正總是都要吃的,她已經(jīng)不抱什么希望了。
肉棒舒服的在她嘴里跳了兩下,白江川已經(jīng)忍不住,摁著她的腦袋反復(fù)插入進(jìn)去,栗世猝不及防反嘔,胃中的酸水都要吐出來。
“操!真舒服,再用力吸,肉棒吃的爽嗎?全都吃進(jìn)去!”
幾乎將整根都塞給了她,栗世難受翻起了白眼,他卻視而不見,笑聲如魔鬼,嗓子徹底被捅出他的形狀,脖子那里的喉嚨鼓了起來。
“嘶�!�
白江川及時把她給放開,栗世趴在地上咳嗽,嘴里嘗到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喉嚨里火辣辣,她一旦說話,傷口撕裂的疼痛便來了。
“跪起來,接著舔�!�
這次她卻不愿意了,疼的太狠,哭聲也發(fā)不出來,白江川提著她頭發(fā),被剛才的舒服沖昏了頭,兩根手指撬開她的嘴巴強(qiáng)制張開,準(zhǔn)備將肉棒再塞進(jìn)去。
這次她卻開始反抗了,胡亂掙扎用腳踹著他,不說話也不哭,行動表達(dá)著她的抗拒。
“我讓你反抗了嗎!”
從天而降的巴掌狠狠甩在她的臉上,把她打懵在地。
“爬起來,我讓你舔!”
她捂著被扇腫的臉,麻木的疼痛外,已經(jīng)感覺不到了其他,栗世雙眼無神,晃著身子從地上緩緩跪起。
白江川伸出手去抓她的秀發(fā),栗世卻猛地躲開,她爬起來往面前的墻壁上要撞上去。
男人眼疾手快摟住她的腰,開始的驚嚇很快變成憤怒,抓住她的頭發(fā),往地上磕了下去。
“你敢撞墻?誰給你的膽子!就這么不想活了?非要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感覺,是嗎!”
栗世疼的只有哭,說不出一句話,突然被他提著頭發(fā)開始往外拖,雙手試圖牢牢抓緊浴室門,白江川伸出腳往她肚子踹了上去。
“額……”栗世疼痛的表情猙獰。
他隨手拉了一件灰色浴袍披上,頭皮被扯到出血,她越是掙扎,便是越痛,赤裸著身子,拖出了浴室。
“拉登!”
幾聲狗叫把她已經(jīng)嚇得渾身發(fā)抖,甚至猜出來他想做什么了。
“嗚,嗚白江川!嗚嗚…”
無視著她的哭聲,抓著她的頭發(fā),硬生生將她拽去了那間狗籠的房間中。
“不要,白江川!不要把我關(guān)起來,嗚嗚我怕狗��!”栗世扯著撕裂的嗓子大喊,拽著狗籠的欄桿,用盡力氣爬著也要出去,門口那只拉登哈著長長的舌頭,畜生的目光幽冷盯著她。
“不……不不不啊!”
“給我滾進(jìn)去!”
白江川將她的手從欄桿上摳下來,強(qiáng)行拉進(jìn)去,見她還要反抗,伸出手掌作勢要扇她,這招果然有用,栗世哆哆嗦嗦的抱頭往后退,蜷縮到狗籠的最角落。
拉登進(jìn)入到狗籠里,在白江川的注視下乖巧的坐下,鐵籠鎖上,他朝著角落發(fā)抖的人警告。
“既然想死,那就呆在這里嘗嘗生不如死的感覺,我看你能堅(jiān)持到什么時候�!�
他扣上鎖,拿著鑰匙轉(zhuǎn)身出去,栗世害怕的抱住自己什么都沒穿的裸體,面前的狗對她虎視眈眈,沒有衣服的庇護(hù),只要它一張嘴便能將她撕成碎片。
“不,不要,救救我,救命,白江川,嗚啊�!�
房間門關(guān)上,隔絕了她的哭聲,也聽不到撕心裂肺的求饒。
狗叫聲掩蓋過她的哭聲,小腿又隱隱作痛,栗世已經(jīng)崩潰了,她把自己蜷縮到了極限,腳趾也縮起來,每一聲的狗叫,鐵籠子都在隨著震動。
她怕狗,怕到了極限,只要它有任何的動作,她的神經(jīng)都在崩潰邊緣徹底瓦解,把臉埋進(jìn)雙腿中,只敢悄悄露出來一只眼睛膽怯的望著它。
“不要吃我……不要吃我,嗚拜托你,別吃我�!�
栗世幾乎要瘋了,拉登不斷沖著她張開狼口大叫,她抖著蒼白的唇,一手捂著胸前,抓著欄桿,終究忍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
“白江川,白江川你放過我吧!我讓你操啊,求求你,我不要在這里,放我出去�。 �
外面的人熟視無睹她的慘叫,系上灰色浴袍的帶子,拿著馬克杯來到廚房接水,仰起頭一飲而盡,水珠順著脖頸流至鎖骨間,挺立的喉結(jié)上下移動。
馬克杯扔入水槽中,他轉(zhuǎn)身靠在廚臺前,瞇著眼睛盯著那間房門,聽著呼救聲越來越虛弱。
“哼�!�
他冷嘲,低頭摸索著手指纏繞的幾根秀發(fā),那是從她頭皮上硬生生拽下來的,發(fā)根上還帶著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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