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主動(h)
溫聲側頭盯著旁邊的柜子半天,路泊汀趴在她枕邊沒有任何動靜,鼻子抽了抽,身子保持一個姿勢有點僵硬,她很細微地動了動肩膀,就聽見他低笑出聲。
頓時掛不住臉,她的頭側的更偏了。
窸窸窣窣聲響起,他爬起來披上睡袍去了浴室,溫聲豎起耳朵聽他在浴室里放水的聲音,立刻又委屈上了,這是丟下她自己去洗澡了?
拔吊無情的死渣男!
他永遠都別想再碰自己了。
永遠!
路泊汀拿著熱毛巾坐回床邊,低頭找她眼睛,“寶寶要不要起來我給你擦擦身體?”
“我不是你寶寶�!背蚨疾粠С蛩谎邸�
他繼續(xù)笑,架起她的一條腿,手掌直接貼在她的敏感部位,還是濕滑一片,穴口被性器撐開后泛著白,他用指腹輕輕揉弄那處軟肉。
溫熱潮潤的觸感讓溫聲腿心一抖,開始掙扎:“別碰我,我不想理你�!�
他只好伸出另一只手鎖住她的腿,身子前傾,兩人的臉頰挨得很近,半晌,開始緩聲在她耳側哼歌:“caei’begg’begg’you……”嘴唇輕觸她開始泛紅的耳尖,“putyhandoutbaby……”
嗓音帶著情欲后的低啞,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在一場庸俗渾話的廝磨后。
請求她的原諒。
溫聲也不是一個和自己過不去的人,很傲嬌的支起下巴擺了半天譜,抬手戳向他的胸口,開始命令道:“一會兒你要把床單換了,我要洗很熱很熱的熱水澡,我還要吃宵夜……”她咬著手指繼續(xù)想。
“底下還難受嗎?”他又摸了把她的身下。
看出他什么意圖,溫聲曲起腿別開他的手,語氣有些提防:“我不想做了…有點撐得疼�!�
路泊汀點點頭,用熱毛巾仔細給她擦臉,最后抱起她進了浴室,浴缸已經放滿了熱水,小心地將她放進去,又抽出她手腕的發(fā)繩給她扎頭發(fā),“需要我給你洗嗎?”
熱水團團簇攏在身體的每個部位,很快的緩解了下體的生澀感。溫聲身體向下沉,水液漫到鎖骨處,搖了搖頭,“我想自己泡會兒,”她眼巴巴的看他,“好困啊,想喝熱牛奶……”
順手扎好頭發(fā),他又調高了浴室的溫度,摸了摸她臉頰:“我去熱牛奶,不要泡太久會頭暈�!�
望著他走出浴室的背影,溫聲緩緩吐了口氣,手指撥弄水面。
今晚過后,關系就徹底變了……
路泊汀走到客廳靠在落地窗前點了一支煙,他不怎么抽煙,但今天的日子很特殊,窗戶倒影里能看清他頸側的潮紅還沒下去。
白煙悠繞,他盯著手里的煙很久,直到快要燃盡,才舉到嘴邊用力吸了一口,猩火又燃起。
重新回到浴室時溫聲已經靠在靠枕睡著了,他拿過浴巾包住她回到床上,房間里溫度很高,她的臉頰微微泛紅,呼吸平穩(wěn)睡得很沉。
給她蓋好被子后,路泊汀又拿出一個相機,有些老的款式,里面拍了兩人小時候的很多照片,他一張一張劃過,停在一張合照上面。
照片是十年前姚女士帶他倆去法國陪路康過年,在唐人街的一家唐裝店拍的,照片里溫聲穿了一件大紅色的孔雀碎花紋唐裝,圓乎粉嫩的小臉蛋埋進領口的白色貂毛里,只露出一對笑彎的瑩瑩眼睛,他身上是一件湖藍龍騰刺繡花紋的中式棉襖,襯的一張鮮眉亮眼的臉更俊俏,表情打小就很拽很酷,正一臉鄙夷地看向溫聲手里已經融化的冰淇淋。
兩個小人長的太標致了,姚女士快速抓拍了一張,光影模糊,照片有些跑焦。
但依然可以看出他的視線一直在她身上。
長指快速劃過,路泊汀從被子里小心地撈出她的細手,十指相扣,相機對準兩人交迭的手,咔嚓——
定格。
又把她的手窩回被子里,看了一眼照片,起身走到書桌前打開最下面的抽屜,他掃過放在里面的一迭紙張,將相機壓在上面。
快速拉上抽屜。
。
歌曲是begg’-anes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