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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犬牙咬的,帶著不滿和一點點懲罰意味。
衛(wèi)明哪來的犬牙?
我睜開眼睛,高燒讓我的視線模糊了許久才看清楚。
然后我就嚇呆了。
“哈……”我還沒來得及叫出那個名字,又被吻住了。
哈丹的吻粗獷霸道,我被他吻了幾下便胸腔空空,無法呼吸。我推他,他把我的手壓在身體兩側(cè);我踹他,他把我的腿拽過來,纏在他的腰上;我別著頭躲他的吻,因為他再吻下去我要被憋死了,他從善如流,放過我,嘴唇貼在我的脖子上,興許都沒用力,卻“啾”的一聲,吸得我渾身一顫。
我的分身頓時硬了。
可我在發(fā)熱啊,這禽獸。
我無力反抗,一來因為重病,二來因為他親得我實在太爽,我向來奉行及時行樂,只要爽,許多事都不計較。我一邊在心里狂罵禽獸,一邊躺平了,任由他輪番含住我的乳珠,用尖尖的犬牙刺激研磨,惡意地拉扯。我想,朕的寢宮,守衛(wèi)森嚴(yán),你到底是怎么進(jìn)來的啊,然后他把我的褲子脫下來,拉開雙腿,扶著自己的分身就要往里進(jìn)。
沒有潤滑,沒有擴(kuò)張,穴口干澀而緊閉,他進(jìn)了個頭,卻疼得我一個激靈。我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瞧瞧他,他也難受得皺緊了眉頭。
“床頭,抽屜里……”我張開嘴,聲音嘶啞,指指床頭,“有潤滑膏�!�
哈丹順著我的指引拉開抽屜,挖了好大一塊乳膏出來,全部涂在我的穴口。
他又要往里進(jìn)。
我趕緊并上腿,有氣無力道:“給朕擴(kuò)張好,你再進(jìn)來�!�
哈丹愣了一下,可能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這句話,我也不愿多解釋,困,累,上下眼皮打架,我閉上眼睛,又要昏昏睡去。就在我昏昏沉沉要墜入夢境的剎那,穴口突然一熱,兩指探了進(jìn)來。
那兩指探得慢極了,緩極了,初時是試探,待穴口慢慢變軟,兩指開始緩慢地為我擴(kuò)張。我猜哈丹在床事上該是個雛,然而他十分溫柔,極盡體貼,每一分動作都把我捧在手心上,生怕傷了我。在擴(kuò)張這件事上,他比衛(wèi)明溫柔多了,也有耐性多了,我不疼,還很享受,只是不知道他那話兒怎么樣,夠不夠大,能不能操爽我。
下一秒,我覺得自己被捅穿了。
哈丹突然就沖了進(jìn)來,速度之快力度之猛,讓我有種被他一下捅到喉嚨口的感覺。我“嗷”的一聲失了聲,之后便大張著嘴,連點呻吟都發(fā)不出來。他太大了,速度又快,每一下都直達(dá)最深處,大藥杵子搗藥似的,我被他頂?shù)囊幌乱幌峦差^竄,兩只手無數(shù)著落,只能攀住他精壯的手臂,以此找一個支點。
“你好熱……”
哈丹喟嘆一聲,將我攔腰抱起,以免我的頭撞到床頭。我心想廢話,朕在發(fā)燒,體內(nèi)自然熱,然而體位的變換,讓我整個身體的重量都落在臀上,那根肉棒進(jìn)得更深,像要捅穿我似的,生生把我的所有念頭逼了回去。他瘋狂地挺腰,我的意識漸漸模糊,四周一片黑洞洞,只能感受到他在我體內(nèi)的進(jìn)出。不知何時,我射了出來,他也將精液灌入我的體內(nèi),滾燙的體液不斷拍擊我的腸壁,我就此昏厥過去,再不知后事。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醒了過來。
高熱的感覺沒了,也不似前幾日那般,一起床就鼻子堵嗓子啞,累得倦得不行。我抬手探了探額頭,冰冰涼,又吸了吸鼻子,呼吸通暢,便知道,我好了。
好得透透的。
沒想到蠻夷的藥這么好用。
我輕輕轉(zhuǎn)頭,身后有一張臉,粗獷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嘴唇殷紅厚重帶點憨厚,是哈丹。
他沉沉地睡著,呼吸綿長而穩(wěn)重,往下看,他的手臂攬在我的腰間,我們都赤條條的,我的脊背貼著他的胸膛,如此睡了一宿。
我合了合眼睛,輕輕把手移到枕下,摸到了我的七寶短刃。
反手握住,幾乎瞬間,我一躍而起,猛地將短刃向哈丹頸間刺去!
這一刀扎實了,哈丹必將血濺五步。他是前來修好的異族首領(lǐng),我實不該下這樣的手,然而我被他莫名其妙睡了,還翻來覆去換了這許多種姿勢,這口氣,我咽不下,拼了開戰(zhàn),我也要捅他一刀,泄我心頭之恨。我出手迅疾毫不猶豫,刀尖直沖哈丹頸間而去,眼看就要劃斷哈丹喉管,哈丹驟然睜眼,出手如電,猛地抓住我手腕!
我被他一扭,疼得悶哼一聲,不得不順著他的力度伏了下去。他卻不知為何,突然收手,盯著我的手腕,像是想揉一揉,又不敢揉。趁這功夫,我將刀往空中一拋,刀未落下,轉(zhuǎn)瞬間我換了正手,重新刺向哈丹咽喉。哈丹猛地一退,躲開刀刃的同時,與我在龍床上,這方寸之地拆起招來。
我們拆了有十四五招,我拼盡全力,以為哈丹也左支右拙,后來才知道人家就跟逗小孩子玩似的,壓根沒使勁。十四五招后,我力有不逮,咬牙一刀刺出,心道這一刀還捅不死你我這么多年武藝白練了,沒想到哈丹身子一仰,左手兩指輕輕松松,夾住了我拼全身之力刺出的一刀。
哈丹左手食指中指穩(wěn)穩(wěn)夾著我的刀,我使勁抽,抽不出,再一使勁,自己倒了。哈丹看著我倒在床上,再也沒勁起來的樣子,連連嘆氣。
“皇帝陛下,”他說,“我昨日想說,沒好意思說。你這把刀,拿來嚇唬嚇唬人還成,要傷人,實在差了點。刀刃太鈍,刀背太厚,刀柄上還鑲這么多沒用的寶石,打起架來,手心一出汗,要脫手的�!�
“而且還脆�!闭f著,他兩指一錯,我這當(dāng)世鑄劍名家花整整一年時間鑄成的、刀柄上鑲了玉石琥珀珍珠等七種珍寶的七寶短刃,竟然生生在他手里斷了。
我直接懵逼了。
哈丹“嘖嘖”兩聲,表示“你看我沒騙你吧”,而后右手兩指輕敲我手腕,我手腕一麻,不由得松手。他把短刃從我手中抽出,短刃與刀柄并在一處,掀開簾子,遠(yuǎn)遠(yuǎn)地扔了出去。
“別要了,我那里有把更好的,改日我拿來,送給你�!�
……我敢說不要嗎?
哈丹俯下身來,把我圈在他兩臂之間,湊近了,用鼻子供我的臉。不知怎的,本該旖旎的動作,我卻覺得這像是老虎吃人之前,在聞聞對方的氣味。我懵得更厲害了,壓根不能動,他卻忽然捧起我的臉,在我的唇上深深吻了一下。
“你真好看�!彼f。
然后他順著的我唇吻下去,分開我的雙腿,又一次進(jìn)入了我。
我被他干出一身熱汗,汗水混著兩個人的精液,滿床滿身都是,難受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