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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淚水把我的視線都潤模糊了。哈丹抬頭換氣,目光與我相觸,我可憐巴巴地看著他,他忍不住笑。然后他張大嘴,吸了一大口氣,又潛下去。
他含住了我的囊袋。
左右兩邊,一邊一個,他挨個含進嘴里,舔弄,吸吮,牙齒扯著囊袋的表皮,曖昧而輕柔地撕咬,同時手上不停,上下捋動我的分身。我的腦中一片空白,只覺得分身是硬的,囊袋也是硬的,連穴口內壁都在抽搐,滿心滿腦的想射。我的手插進哈丹發(fā)里,叫哈丹回去,含住我。哈丹便放開我的囊袋,重新含入我的分身,上下動作,幾次之后,我只覺得四周一靜,臀部緊縮,分身一挺,酣暢淋漓地射了出來。
我全數(shù)射進了哈丹嘴里。
我閉著眼,只覺得世間沒有比這更痛快的事,若是要我一直與他這么做下去,我也甘愿。而痛快之外,心底里竟無緣無故,涌起一股無處溯源的恐慌。我睜開眼睛,望著眼前的哈丹。他赤著上身,頸間鎖骨紅紅紫紫,是被我或吻或咬弄出來的痕跡;頭發(fā)也濕透了,不像白日里亂七八糟地蓬著,而是濕漉漉地貼在頭上。他的唇間尚留一絲來不及吞咽的精液,紅唇配白濁,勾起一點笑,柔聲道:“媳婦,你……”
“啪”的一聲,我狠狠給了他一個耳光。
“出去!”我打得用力極了,打完了,整個手掌都在震痛,“給朕出去!”
哈丹愣住了,看看我的手,再看看我,沒有動彈。
我扶著桶邊站起來,竭力壓下一陣陣的腿軟,邁出浴桶。旁邊架子上搭著浴袍,我扯了一件披在身上,轉過頭,望著哈丹。
哈丹也站了起來,站在浴桶里,束手束腳,像個不知哪里犯了錯,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的無辜孩子。
我心里煩躁極了,指著門外。
“給朕滾!”我嘶聲道,“立刻滾!”
說完我背過身,再也不肯看他。
好一會兒,身后才傳來一陣水聲。
我緊緊閉著眼睛,抓緊身上的浴袍,哈丹的精液順著我的股間淌下來,一直蜿蜒在我的小腿上。我心里亂極了,許久許久,回過頭,哈丹已經(jīng)不見了。
我環(huán)顧四周,環(huán)顧了好幾圈,最后,目光停在仍兀自動個不停的水面上。
從小到大,這是頭一次,有人對我說“喜歡你”。
原來是這么個滋味。
我跟哈丹的事像沒發(fā)生過,那之后幾天我仍舊消極怠工,早朝不上,后宮不入,連禮部舉辦的幾次歡迎哈丹一行的活動,我都稱病不出席。唯有一次避不開,我全程神游太虛,眼睛看天上看地下,就是不看哈丹。
當然了,哈丹也不看我。我倆一個看天一個看地,裝不認識。
朝臣們以為那天晚上之后,我跟哈丹因為一顆藥結了梁子,都很小心地不觸我逆鱗。唯有崔洋老頭膽子大,照常到御前開噴,說為人君者不該如此氣量狹小,蠻夷不懂事,咱們該用天朝上國的氣度感化他。我說老爺子喲這事復雜著呢,跟你解釋不清楚,你別管。崔洋見勸不動,嘆了一聲,換了腔調,說臣老了,陛下的心思臣猜不著了,只是有一點,陛下平日消極怠工也就罷了,如今外人在呢,您好不好上幾天朝,免得落外人口實。
我點點頭,說對對對,崔卿說的極是。章棗啊時候不早了該吃午飯了,你送崔卿回去,扶著他,慢慢地走,送崔卿進了家門,你再回來。
崔洋氣得吹胡子瞪眼,沒用章棗送,自己甩袖子走了。然而我知道他對我是真愛,過不了幾天,這股火撤了,他仍舊覺得我是慶朝中興之主,一代明君。
晚上我一個人在寢宮寬敞的龍床上躺著,睡不著,數(shù)羊,數(shù)著數(shù)著,老是想起哈丹的臉。其實我明白,我不是為了那顆藥跟哈丹置氣,更不惱他睡了我。他睡得我很爽,我挺滿意,我只是因為莫名其妙扇了他一個耳光,有點不知如何面對他。
他說他喜歡我,且不說這喜歡是真是假,可他幫我口,還口出來,這總是真的。我跟衛(wèi)明糾纏這么多年,衛(wèi)明都沒幫我口過,何況他比衛(wèi)明溫柔,比衛(wèi)明帥,我實在不該打他的。
老實講我有點后悔,然而帝王做事不能后悔,做了就是做了,我做的我認。
我翻個身,咬著牙把他從我腦海里趕走,繼續(xù)數(shù)羊。
我數(shù)了有三千多只羊才睡著,棗用冰給我敷,敷得我打哆嗦,敷不掉。正巧這時候孟士準來了,我整整衣服,宣。孟士準見了我嚇了一跳,先問我是不是昨晚睡得不好,接著才說正事。
淮江一事,果然查出問題。
孟士準將折子呈上,我粗略掃了一眼,問孟士準:“卿怎么看?”
“臣以為,此事有如下疑點�!泵鲜繙实溃捌湟�,如情況屬實,淮江沿線官場的貪腐之風已然成患,且官官相護,牽一發(fā)動全身,故而各級官員要想方設法阻止胡師爺?shù)淖嗾廴刖�,上達天聽�!�
“其二,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淮江沿線官員既然敢把主意打到軍餉上,勢必之前已然做過比這更甚百倍之事。而諸般種種,內閣與陛下竟一無所知,臣以為,朝中必有其保護傘。此人竟能將如此巨貪瞞得滴水不漏,包庇縱容多年,恐其于朝政的影響不弱于當年藍氏�!�
“其三,臣猜測,此中種種,弋陽侯恐深知內情。至于弋陽侯是領兵淮江之后才與當?shù)毓賳T同流合污,還是弋陽侯早與此地官員沆瀣一氣,尚待查證。然弋陽侯貪污軍餉恐為不爭之實,故臣認為,此案需徹查到底!”
“嗯。”我又看了一遍折子,點頭,“要查也成,只是近日哈丹一行入京,你仔細著,別鬧大就是,有什么事,先來回朕。貪腐什么的,歷朝歷代都有,人有七情六欲,貪欲本就在六欲之中,不過這些人真是貪得過分了點,抓起來通通斬了也不冤。至于你說的那位‘保護傘’……孟卿都是內閣首輔了,他的官再大也大不過你去,你放心大膽地查,凡事有朕呢�!�
我沉吟道:“只是有一點。朕記得當初卿說過,弋陽侯與水匪于江面大戰(zhàn),兩方就是走了個過場,沒死幾個人,各自就回去了。弋陽侯為何如此,朕很理解。無非是想立個軍功,邀功請賞,官升三級。水匪為何如此,朕就不明白了�!�
孟士準抬頭看我,我把奏折扔在桌上。
“這世上有個道理,叫無利不起早。水匪又不是開善堂的,興師動眾陪你玩一場,總不能一點好處都不要。你去查查,是誰跟水匪有勾結,又暗中給了水匪什么好處。此為重中之重,查到了立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