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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不是,只是有點催情的效果,爺舒服夠了,就把它滅了,一會就什么事也沒有了�!迸淤N上來,笑道,“一般是不用這個的,剛才走的那位爺給了大價錢,也說了一定要把你服侍舒服,這會啊,就用上它了。爺,來,春風(fēng)給您寬衣�!�

    “爺,秋聲給您倒酒�!绷硪粋女子說,“酒喝多了,也能放開許多�!�

    “呃……哦……”蘇行風(fēng)微弱地應(yīng)了聲。

    沒一會兒,上衣就被脫掉,蘇行風(fēng)光著膀子,抓著自己的褲腰帶,支支吾吾�!跋�、先喝酒,不著急不著急�!�

    兩個女子直笑,不停地倒酒、送酒,還夸蘇行風(fēng)身材真好。蘇行風(fēng)雖然有點想體會一下那檔子事,但旁邊兩位姑娘熱情太盛,讓他好放不開。肩膀或者胸膛上時不時被捏一下、摸一摸,自己又不好意思伸手去摸摸邊上的姑娘,蘇行風(fēng)簡直想運起輕功跳窗逃跑。

    以為酒真能讓自己放開些,可又喝了好一會,他一點醉意也沒有,蘇行風(fēng)實在忍不住,忽然站了起來,大聲道:“兩位姑娘,得罪了!”話落,撈起被丟在一旁的衣裳,施展輕功從窗戶跳了出去。

    蘇行風(fēng)在各個屋檐上竄,往林千松這會兒在的地方馬不停蹄趕去。這會一定要跟恩公說清楚,以后千萬千萬別再把他往妓院帶。

    不出所料,恩公在昨天同一個房間。

    蘇行風(fēng)沒有直接闖進(jìn)去,而是先在屋頂上把衣服穿起來,接著進(jìn)到樓里。這會兒這里沒人,他想著剛才的糗,一把把門給推開,給屋里的光景嚇了一跳。

    林千松坐在椅子上,沒有著褲子,雙腿打開,一個模樣清秀的男子正伏在他腿間,埋首含著他的那話兒吞吐。

    “你怎么過來了?”被打斷樂事,林千松有些慍怒,揮手示意清秀男子退下,對蘇行風(fēng)道:“那倆姊妹滿足不了你?”

    清秀男子走出門,離開前還不忘把大開的門關(guān)上。

    “沒,不是,呃,只是……”蘇行風(fēng)尷尬地不行,面前的人扔維持著剛才的姿勢,那根東西在他面前立著,他竟感到一陣口干舌燥。必然是方才在妓院聞了太長的催情香、喝了太多的酒導(dǎo)致。

    “我付了錢,你又跑了,這不是難為人家姑娘嗎�!�

    “這個,可是,我實在是呆不下去�!碧K行風(fēng)把視線移開,面紅如霞。

    “那也沒必要來打擾我啊。”林千松不高興道,“你不肯做這事就算了,何必來攪我的興。”

    夜夜偷香、6

    h慎

    “我……”蘇行風(fēng)又將視線放到椅子上的人身上,感到又是一陣莫名醉意。

    “你什么你,以后干事悠著點�!绷智刹豢斓�,“給我穿上褲子。”挑了個順眼的小倌,熏香點了,酒也喝了,感覺也有了點,結(jié)果竟然就這么給攪了興致。

    蘇行風(fēng)靠上前,停頓了一下,手竟鬼使神差地放到林千松裸露的大腿上。手下的肌膚比較柔滑,必然是出生大戶人家,從沒有吃過苦、干過重活,才會有這樣的皮膚。

    “恩公若是不介意……行風(fēng)或許可以替恩公盡興一番。”話說完,蘇行風(fēng)自己已經(jīng)先不好意思起來,只恨腳下沒有洞。

    林千松微微一愣,笑道:“你連男女之事都不知道,如何給我盡興?”再說你不是不好男色這口嗎?后面這一句,林千松沒有說出來。一是蘇行風(fēng)合他胃口,二是怕說太過,又把這個人臊地說不了話。

    “既然你這么說,那就來吧�!辈坏葘Ψ交貞�(yīng),林千松接著張開腿,一副大老爺?shù)募軇荨?br />
    蘇行風(fēng)遲疑了好一會兒,林千松快要不耐煩的時候,才慢吞吞蹲下來,想著自己以前偶爾幾次的自瀆經(jīng)歷,輕輕握住那已經(jīng)有些半軟的東西。他先是用手輕輕摩挲,接著握住整根,一上一下地摩擦。

    林千松原本不怎么將蘇行風(fēng)的話放在心上,卻沒想到自己的命根子被蘇行風(fēng)這樣摩擦──明明沒什么技術(shù)可言,只是很生澀的動作,和因為練功而有些粗糙的掌心,卻輕易挑起一股莫名的感覺。林千松心里微感驚訝,自在地受著,想看這感覺能持續(xù)到何種境地。

    蘇行風(fēng)時不時迅速抬頭看幾眼,似在偷偷觀察另一人的感受,惹得林千松禁不住笑了起來。

    “不錯�!彼_口,輕聲道。

    一句輕飄飄的贊賞,讓蘇行風(fēng)更賣力起來,手里的性器已經(jīng)從開始的半軟變得硬邦邦,雖不如林千松熟稔,卻也看得出林千松這會已經(jīng)完全興起。

    看著手里另一個男人的性器,蘇行風(fēng)腦子一暈,竟忍不住低頭,張嘴含了上去。

    林千松眼內(nèi)一暗,目光深沈,很是意外。手瀆還好說,但一個自稱對男男之事毫無興趣的人,竟愿意主動對同是男性的另一個人做這等事,著實讓人吃驚。

    蘇行風(fēng)的口技也十分生疏,不敢吞太深,也不敢碰到牙,就使勁張著嘴用舌頭舔,把整根性器弄得濕漉漉。

    林千松快感快要到頂端,忍不住輕哼了聲,堪堪把呻吟也忍了下去�?峙略龠@么弄不了多久,他就要在這人嘴里泄身了。

    原意只是想常常男男之事究竟有什么好,讓從小陪在身邊的貼身侍衛(wèi)為此不惜強上自己的主子,也要一呈獸欲,找了幾個小倌都起不了多大感覺,卻沒想到竟然在臨時小廝嘴里得到無上的快感。林千松有些迷惘,不太明白這是出于什么原因,論技術(shù),蘇行風(fēng)是半點沒有,論樣貌,蘇行風(fēng)雖說俊朗,卻沒有半點柔媚之感。

    ……難不成,他其實好的就是蘇行風(fēng)與蕭忘塵這類?

    嘖,若不是那狗奴才色膽包天,若非那次經(jīng)歷讓他對女人失了興致,他豈會想著來體會男男之事。好幾個小倌都讓自己高興不起來,頂多半硬,林千松原本以為自己從此不能入道,卻沒想到會在這人手里欲罷不能。

    真是……奇了怪了!

    在即將達(dá)到快感云霄之際,蘇行風(fēng)卻忽然松了口,站起身子,又俯身湊到林千松脖頸處。粗重的氣息噴灑在對方脖頸上,蘇行風(fēng)伸出雙臂,抱住整個軟在椅子上的林千松。

    “你可知我是誰�!绷智傻�,“竟敢對我生起這等齷齪心思。”話里卻沒多少責(zé)備遷怒的氣勢。

    “老爺�!碧K行風(fēng)沙啞道,“我好難受�!�

    “與我何干�!绷智奢p哼道。

    蘇行風(fēng)不再說話,將林千松抱起來。下一刻,兩人雙雙倒在床上。蘇行風(fēng)感到身體好熱,急躁地脫了衣服,還是覺得很熱�?诟缮嘣�,卻并不多么想喝水。

    夜夜偷香、7

    h慎

    接著把林千松身上礙事的衣物褪去,看著對方光溜溜的身子,蘇行風(fēng)只感到腦子里亂成一團(tuán),只有一個想法非常明顯──想要!他俯下身,低頭在林千松臉上親吻,手則放在林千松胸膛上,輕捻那上面的小紅點兒。

    林千松也沒有再說什么,瞇著眼,靜靜地享受。林千松從出生便身居高位,從小被人貼身服侍,現(xiàn)在的感覺極好。在身上游移的手和嘴宛如燃著火,碰到自己哪里,哪里就著。

    蘇行風(fēng)嘴巴往下,滑過鎖骨,停在方才才被手玩弄過一番的乳尖上,張嘴咬住。到底沒什么經(jīng)驗,這一咬太用力,痛地林千松“嘶”了一聲,還好另外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蘇行風(fēng)趕緊松嘴,輕輕地含住,用柔軟的舌頭撫慰硬硬、小小的乳珠。

    過了一會,蘇行風(fēng)抬起頭,看向林千松,模樣有些苦惱。

    “怎、怎么做……”他胯間的那話兒已經(jīng)硬地不像話,已經(jīng)忍地有些痛了。

    林千松猛然想到兩個月前的經(jīng)歷,鮮明難忍的屈辱痛楚仿佛仍歷歷在目,他不由清醒了些。吸了一口氣,他冷道:“怎么,還想真上了我不成?”

    蘇行風(fēng)臉通紅,也不知是憋的,還是羞的。

    “你可知我是什么身份?”林千松又道,“你一介草民,就想對我做這種茍且之事?”

    “唔……”蘇行風(fēng)難受地呻吟,“早知道就好好待在妓院了。”

    “讓你不聽我的�!�

    蘇行風(fēng)病急亂投醫(yī),抓住林千松同樣硬地不行的性器,后者沒有防備,呻吟了一聲,趕緊咬嘴。胡亂搓著那根東西,蘇行風(fēng)另一只手著抬高林千松的一條腿,讓自己清楚看到其臀上的菊穴。

    應(yīng)該是這里吧……除了這和嘴,男人身上也沒有其他的地方能用了。

    “你……呃……”林千松張嘴想呵斥,命根子上的快感卻沖地人幾乎狂亂,他只有再度緊閉嘴。

    對準(zhǔn)那個穴口,蘇行風(fēng)用力一挺,只進(jìn)去半截。林千松吃痛,痛叫出聲,欲仙欲死的愉悅之感也瞬間消掉了大半。

    “大膽!”他怒喝。

    蘇行風(fēng)將身下之人的雙腿分地大開,又是一個用力,性器沒入了大半。林千松難受,他也挺難受,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讓自己爽快起來,只有順著本能,開始抽送動作。他抓著林千松大腿根的手松開,改為一只手接著撫慰林千松的性器,另一只手在林千松的胸膛上取樂。

    抽送的動作沒什么技術(shù)性可言,只是猴急小兒急躁的律動,剛進(jìn)入的疼痛逐漸消失,隨著在自己身上的手的盡力撩撥,林千松漸漸不那么不舒服,反而升起一股怪異的渴望。

    蘇行風(fēng)也是那一陣不舒服過后就沒事了,眼下卻變得更難受,不知道怎么紓解體內(nèi)的欲望,在那穴中抽來送去引出一些快感,不過是杯水車薪,根本解不了渴。

    “就你這慫樣�!绷智蓴Q眉罵道,“別動了,停下,抽出去。”

    蘇行風(fēng)乖乖停下,茫然困苦地看著他,卻不肯把埋在穴里頭的東西抽出去。

    “聽見沒有!”

    “哦……”蘇行風(fēng)只好抽出來,看著可憐的性器,好生難過。

    林千松深吸一口氣,認(rèn)定自己會有今天,絕對都是那個該死的蕭忘塵造成的�!啊F(xiàn)在可以進(jìn)來了�!彼杂行┥硢〉氐�,“稍微……用點力�!�

    話一說完,蘇行風(fēng)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又沖了進(jìn)去,毫不留情地一下全部插入。這一下讓他舒爽地叫了出來,片刻不停留地開始律動。林千松則悶哼一聲后,舒服地幾乎連續(xù)呻吟出來。

    這本是人人天生會做的事,方才那一下讓蘇行風(fēng)食髓知味,開始每一下都照著剛才的做,全部抽出來后一點也不浪費時間,立即狠狠地再插進(jìn)去,直搗最深處。

    好舒服!這比自瀆舒服多了!

    林千松也嘗到了甜頭,只是與蘇行風(fēng)不同,他是受方,舒爽之外,額外還有一些細(xì)微的感覺。那硬挺的巨物在他的身體里來回聳動,身上的男人在做本該是他對別人做的事,讓他升起一股自己正“被征服”的感覺,竟莫名有些愉悅。

    這一切,都怪那個上了自家主子、又擅自逃走的蕭忘塵!

    這莫名其妙的愉悅之感讓林千松有些氣憤,想撐起身。蘇行風(fēng)原本在一直迷亂地抽送著,品嘗初次性事帶來的美好滋味,林千松這一起,腸道縮緊,夾地蘇行風(fēng)忍不住悶哼了出來。

    “唔……舒服……”蘇行風(fēng)長嘆道,此時再顧不了在林千松的胸膛和臉上取樂,或者好生撫慰身下之人的感覺,雙手緊緊抓住林千松兩條大腿,讓其雙腿大開到臀部離床翹了起來,兩人交合的地方在他眼前一覽無余。

    他抬眼看了眼林千松的臉,注意到林千松不愉的表情。

    “老爺……”他皺了皺眉,停止自己的律動,林千松的不愉表情更濃了。興許剛才的不快之情,是因為他還不夠努力,畢竟恩公是久經(jīng)情場之人,而自己今天不過是第一次接觸真正的性事�!澳悴桓吲d嗎?”他問,“告訴我你的姓名好嗎?”有了肌膚之親,他不想連對方的姓名都不知曉。

    “林千松�!绷智傻�。

    “千松,好聽�!碧K行風(fēng)在林千松頸邊,撒著熱氣,柔柔地說。

    脖子上的熱氣撓地林千松內(nèi)心奇癢,忍著饑渴的感覺,林千松一手撐在蘇行風(fēng)胸前,不讓他動作,故作嚴(yán)厲道:“面對德王,你就這點反應(yīng)?”

    知道他是王爺,還想著上他的人,除了蕭忘塵,這又是一個。

    “德王?”蘇行風(fēng)迷惘道,“我不認(rèn)識�!币矝]興趣認(rèn)識,他現(xiàn)在只想紓解內(nèi)心的燥熱,最好能日日夜夜埋在恩公體內(nèi)。

    “你這大膽刁民�!绷智梢獨馑懒�,大干王朝的天下,竟有不認(rèn)識他德王的!就算不認(rèn)識,也該知道德王這兩個字代表了什么,這蘇行風(fēng)竟然聽都沒有聽過!

    蘇行風(fēng)這會聽不進(jìn)林千松的念叨,又紅著臉喜滋滋自己跟自己念了一遍林千松的名字,內(nèi)心喜悅的情緒翻涌。這會性器已經(jīng)漲地生痛,他不理會攔在胸前的手,那點小小的力量對他來說,算不上什么。

    盡全力地操進(jìn)去,干到最柔軟肉穴的最深處、更深處!在里面停上一小會兒就抽出來,連頂端都抽出穴口外,緊接著再用力干進(jìn)去!狠勁十足,霸蠻激情。

    “啊啊──輕、呃啊──”

    夜夜偷香、8

    h慎

    淬不及防,林千松被干地尖叫出聲,渾身微微戰(zhàn)栗,用不上勁。另一個男人的巨物在體內(nèi)進(jìn)進(jìn)出出,動作生澀卻干脆,完全不懂除此之外的其他方式,只知道一個勁地抽出!插入!毫不拖泥帶水,沒有一丁點技巧,只有滿腔的欲火與渴望,只能向身下之人索取滿足。

    雖說做過一次,但那一次毫無快感可言,自然也算不上什么經(jīng)驗,所以在男男之事這方面,林千松只是有個概念,知道從哪進(jìn),其他其實也都是門外漢一個。蘇行風(fēng)頂?shù)厮捎�,這會兒完全顧不上地位廉恥,爽地止不住地呻吟、淫叫,從未在床事上做過下位者,他不知道該怎么擺弄自己,只有死死抓著身上之人的肩膀,指甲幾乎摳進(jìn)肉里。

    肉體拍擊聲永遠(yuǎn)是這種時刻最美妙的伴奏,將恩公的表情盡收眼底,耳邊聽著恩公難以自持的聲音,每一樣都狠狠沖擊蘇行風(fēng)的內(nèi)心。蘇行風(fēng)獲得了心理上極大的滿足,他自己也說不清究竟是怎樣的滿足……大概是那種在性事上征服另一方,讓對方因自己的所作所為而神魂顛倒、無法自拔的虛榮感。

    “呃!啊啊──輕點……你,你沒聽啊……我說話嗎!”

    林千松已經(jīng)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斷斷續(xù)續(xù)、不清不楚,夾雜大量“嗯嗯啊啊”。此時的他王爺?shù)募軇菔幦粺o存,平日里自然而然的高貴氣勢也早不知道被丟到哪去,兩條腿開地大大的,另一個英俊的男子伏在他身上,做著最原始的抽送動作。

    兩人肢體交纏,林千松完全是被動地承受,也不知道自己該干些什么,只知道很享受。蘇行風(fēng)賣力地狂攻猛操,底下的人興奮,自己也興奮,從不知道同是男人的柔軟肉穴,竟能給人帶來如此龐大的快感。

    “嗚嗚……啊──輕、嗯啊──”

    每一下都使盡渾身解數(shù),就怕自己生澀的技藝讓林千松無法暢快,看著林千松意亂情迷的神情,如在欣賞最淫穢的春宮,讓自己的內(nèi)心更加激情澎拜,簡直想將身下這人吞入腹中。

    又過了許久,林千松已經(jīng)只能發(fā)出“嗯啊”這類呻吟,一點話也說不出,身體完全酥軟地癱在床上,隨著每一次野蠻的插入而微微顫抖。林千松眼看就要達(dá)到云霄頂端,蘇行風(fēng)也感到自己一陣高過一陣的快感沖擊,忍不住吼出聲來,連干幾十下。

    林千松高叫了一聲,被男人操地泄身了,精液噴在自己的小腹上。蘇行風(fēng)緊跟著也射了出來,初精一滴不漏地全灑進(jìn)林千松的體內(nèi)。

    暢快!蘇行風(fēng)有些喘氣,松開林千松的腿,改為抱住后者。

    林千松這是數(shù)月來第一次在性事上高潮,也是舒服地不得了。過了沒多久,林千松的身份架子又拾了起來,皺眉道:“把你的丑東西拿出去。”他的聲音有些鼻音,顯得話里氣勢不夠,在剛溫存過的蘇行風(fēng)耳里,聽著卻有一絲嬌意。

    “丑嗎?”蘇行風(fēng)一動不動,笑道,“千松方才可是被這丑東西弄得欲仙欲死�!�

    到底不是情場老手,蘇行風(fēng)說著,自己先不好意思起來。好在一場情事剛過,兩人身體都有些熱,此時臉微紅引不起注意。

    “住口,誰準(zhǔn)你直呼我名諱的。”林千松懶洋洋,一點也不嚴(yán)厲地說,“我可是德王,當(dāng)今皇上的八兒子,八王爺。你對我做這種事,可是要被砍頭抄家的�!�

    “皇上的兒子?”蘇行風(fēng)愣了一愣,“我就知道恩公乃富貴之人,倒沒想到會是王爺�!彼吲d,蹭了蹭林千松滑滑的臉蛋。

    “你就這點反應(yīng)?知道我是王爺,竟然不下跪。”林千松有些不快,道,“你師父究竟都教了你些什么�!�

    “武功啊�!�

    “呆子!”

    蘇行風(fēng)笑了笑,說:“我知道我見到王爺要下跪,可是現(xiàn)在是在床上啊,在床上不用講究這個吧�!彼偛荒墁F(xiàn)在光溜溜地跑到地上去行禮啊。

    “當(dāng)然要講究�!北煌悄腥说奶K行風(fēng)操地又叫又高潮,林千松有些耿耿于懷,雖然自己確實很爽,但他是王爺,想不高興不需要理由�!鞍涯愕臇|西弄出去�!绷智蛇@才忽然想起蘇行風(fēng)把自己的精液射在他的體內(nèi),頓時羞憤難當(dāng),“你竟敢把自己的穢物射進(jìn)我的身體里!”

    “當(dāng)時只有射在你的里面啊�!碑�(dāng)王爺?shù)娜斯黄舛疾缓冒�,剛才還抱著他直叫舒服,這會就翻臉了。

    “弄出去!”

    “好吧�!碧K行風(fēng)抽出性器,這動作讓兩人都忍不住顫了一下。他猶豫了片刻,在那剛剛令自己欲罷不能的肉穴里,伸入一指。

    林千松臉色微變,蘇行風(fēng)屏住呼吸,感受那溫?zé)崛彳浀哪c壁緊緊包裹住自己的手指,感到又是一陣強烈渴望在內(nèi)心升騰。手指在里頭攪了兩下,蘇行風(fēng)著實忍不住了,抽出手指,換上又硬了起來的性器,一下子一股腦全部干了進(jìn)去。

    “嗚──”這小兔崽子……

    又是和方才如出一轍的律動,剛嘗過第一道甜頭,年輕人干勁十足,剛一開始就瘋狂抽送,操地林千松很快就忘了身份、忘了自己,被迅速拖入欲望的漩渦,無法自拔。

    一下接一下,狠狠地撞在腸道深處,干得林千松不停舒服地哼哼。留在體內(nèi)的精液隨著抽送,被斷斷續(xù)續(xù)擠出體外,兩人交合的地方變得極其濕潤,“啪啪啪”的肉體拍擊聲中混合進(jìn)了一些水聲。

    這間房里也點了香爐,催情香在兩人之間流動,蘇行風(fēng)很快再度忘我,一心撲在林千松身上,情到濃處,甚至忍不住在林千松肩頭咬了一口。林千松吃痛,身體霎時緊繃,腸道縮緊,咬地蘇行風(fēng)埋在里頭的命根子又脹大了幾分,更加用力瘋狂干進(jìn)銷魂的肉穴。

    嘗到甜頭,蘇行風(fēng)又咬了一口,腸道一收一縮爽地人不知東南西北。要咬第三口的時候,蘇行風(fēng)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個耳光,打地他愣住了,動作也停了下來。

    夜夜偷香、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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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我當(dāng)豬肉啃呢?”林千松喘著氣,罵道,“不想做就滾出去!”連咬兩口在同一個地方,硬生生把在欲海里逍遙的他給扯了上來。

    “沒有啊,就是你這里�!碧K行風(fēng)紅著臉動了動下體,“一收一縮好舒服。”

    “嫌我松?”林千松怒道,“我這地方還是第二次用,你敢嫌我松�。�!”

    “沒有沒有,很緊,特別緊�!碧K行風(fēng)趕緊哄道,“我說的不是這方面,你不要誤會�!彼s緊重新抽送起來,交合的地方燙燙的,停久了不活動,難受。

    “再敢咬我就打爛你滿嘴牙�!绷智刹豢斓孛珙^上的紅印子。

    小小插曲一過,兩人再度雙雙跌入欲海,碩大的硬物在窄小軟嫩的穴中進(jìn)進(jìn)出出,承受的人難以自制地雙手抓住身下的被褥,淫蕩地叫著,愉快地接受巨物的入侵。以前一直習(xí)慣在上位與女人做,現(xiàn)在和男人做竟特別刺激、新鮮,每一下硬挺性器扎入體內(nèi),都能激起格外激爽的快感。

    “嗯……嗯啊……舒服……”

    林千松忍不住叫出聲,雙手改為抓住蘇行風(fēng)的雙臂,仿佛想攀附在那人身上般。每一下用力的頂入,都把他整個身體都頂?shù)匾徽�,往后倒退一些,到后來后背都貼到床頭上了。林千松喘氣淫叫,覺得這樣腰好難受,卻因為沈醉在欲海里,無法說出完整的話。

    又是一下存在感極強的進(jìn)入,林千松張嘴吐氣,卻像忘了要叫什么般,無聲顫抖地滿盤接受。

    “千松�!碧K行風(fēng)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一遍遍叫著懷里人的名字,“千松,千松。”

    “大……啊,膽……”王爺?shù)拿枺M是一介草民可以喊的。

    “好聽。”又是一下有力的挺進(jìn),兩人都不禁舒爽地叫了出來。

    不知是錯覺還是什么,林千松似乎聽到一些細(xì)微的“噗呲噗呲”聲,非常契合他人性器在自己體內(nèi)抽送的頻率,這讓他忍不住有些羞了起來。此時他滿腦子里都是正在進(jìn)行的這場性事,重點在兩人緊密相連的地方。

    “唔啊啊啊──好,嗯啊──”

    以往只知道自瀆的處男陰莖首次嘗過他人身體的美味后已經(jīng)徹底食髓知味,欲罷不能地想要索求更多。那東西像打樁一樣,一次次都非常用力。蘇行風(fēng)到后面已經(jīng)耐不住每一回都全部抽出來,改為抽出一小部分,立即使勁再埋進(jìn)去,插到柔嫩肉穴的深處。

    林千松在又一陣狂攻猛插之后,忽然哆嗦著射精。一些精液噴在蘇行風(fēng)的小腹上,蘇行風(fēng)目光微暗,空出一只手,摸了摸沾在小腹的那些東西,擱在鼻尖嗅了嗅。

    淫靡的味道讓他幾乎瘋狂。

    “啊,啊,停……嗯啊,我受啊……不行了……”

    林千松已經(jīng)高潮過了,深埋在后穴的性器還在奮力地抽送,不肯讓他從快感狂潮中完全脫身。林千松只有張嘴無力地叫著、喘息,身體因為高潮余韻和重重釘入腸道深處的陰莖而陣陣戰(zhàn)栗。

    “不行……嗚嗚……難受,啊……”林千松皺著眉叫道。他的后頸貼在床頭,每一下被操干,身體都會動一下,擠壓地他的脖子很不舒服,卻沒辦法自己調(diào)整位置。

    蘇行風(fēng)抽出自己的東西,再度緊緊抓住林千松兩條大腿往自己的方向拉,林千松整個人便后移了一截,雙腿高抬地躺在床上。蘇行風(fēng)接著把林千松的雙腿架到自己的肩頭上,上身前壓,雙手按在林千松腦袋兩邊的被褥上。

    此時林千松的兩條腿被架地大開,屁股翹著剛好貼在蘇行風(fēng)胯間,蘇行風(fēng)毫不客氣,使勁狠狠干進(jìn)那銷毀的小洞中,惹來身下人愉悅的一聲尖叫。

    片刻不停,蘇行風(fēng)再度開始瘋狂的抽送,全部插進(jìn)去,能有多深就插到多深,然后再拔出來。舍不得溫暖的肉洞,只拔出來一點點就夠了,接著再用力地、不留余地再插進(jìn)去!就像餓極了的人大口吃肉,趕緊吃!狠狠吃!囫圇吞棗也沒關(guān)系!只要吃飽!吃個夠!吃個精光!

    蘇行風(fēng)的兩只手在頭側(cè),林千松的身體被頂?shù)赝笸说臅r候,肩膀會撞到蘇行風(fēng)的手,從而沒法往后退去。林千松這下可是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承受每一下貪婪的索取,無處躲避。他剛剛才高潮過,身體酥軟,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不想用,胯間的性器已經(jīng)軟了下去,卻還不得不接受這樣的狂操猛干。

    又過了許久,抽送的快速和力道忽然又上了一個臺階,蘇行風(fēng)急促地呼吸,咬牙連操了幾十下,暢快地又一次在林千松體內(nèi)達(dá)到高潮。滾燙的精液悉數(shù)送進(jìn)溫?zé)岬哪c道里,林千松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蘇行風(fēng)倒在林千松的身上,兩人都一時說不出話來,只顧喘氣。

    “下去�!绷智捎行┪⑸硢〉氐�,“你的東西,抽出去。”

    這回蘇行風(fēng)乖乖地抽出軟下來的性器,躺到林千松身側(cè),這動作讓林千松皺了下眉。蘇行風(fēng)射在他體內(nèi)的東西沒了障礙,開始往外流,惹得他極不舒服。

    “去叫這兒的人打一些熱水來,我要洗澡�!彼愿赖馈�

    “我還想要�!碧K行風(fēng)擁住旁邊的人,滿心期待地看著他。

    “我累了。”林千松推了推蘇行風(fēng),“不做了,快去,讓他們再換一床新被褥來,這一床弄臟了�!�

    “哦……”蘇行風(fēng)失望地下床,拿被子擦了擦下體,套上褲子就打開門,見左右門人,他就叫了一聲。沒過一會兒,一個人出現(xiàn)并走了過來,是不久之前被林千松叫出去的那個小倌。

    “公子,有什么吩咐?”那個小倌走到門前,問。

    面前這小倌的眼神好像知道房里發(fā)生了什么事,蘇行風(fēng)有些尷尬,他干咳兩聲,故作沒事人道,“打一桶熱水來,我和我的朋友要洗澡,再換一床新的被褥�!�

    “您稍等,馬上就給您送來�!�

    “就這樣�!碧K行風(fēng)關(guān)上門。

    林千松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模樣極其慵懶,蘇行風(fēng)又是一陣心癢癢,卻不敢又撲上去。

    夜夜偷香、10

    h慎

    過不多久,兩個雜役送來了熱水和新的被褥,把浴桶放好水,弄的不涼不燙,換下臟了的被褥,兩個雜役就離開了。浴桶旁邊還有一桶熱水,是給客人慢慢加進(jìn)浴桶里的,以免洗澡水涼地太快。

    “水打好了�!碧K行風(fēng)喊道。

    林千松褪下身上的薄衫,跨入浴桶�?邕M(jìn)去的動作會導(dǎo)致后穴一松一緊,惹得后穴流不出去的一些東西這會給擠了出來。林千松動作不由一頓,回過神后趕緊坐進(jìn)水里。

    “給我擦背�!绷智擅畹溃跋劝窗醇绨��!�

    “哦�!碧K行風(fēng)乖乖走過來,在林千松的肩膀上按揉,“這不是老人家才會做的事嗎?”他師父經(jīng)常叫他做這種事,他師父已經(jīng)白多歲了,但林千松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大的樣子。

    “我被你弄地渾身酸痛這個理由成不成?”林千松不高興道。

    “成,成�!碧K行風(fēng)嘻嘻笑道,“那以后我都給你按摩�!本退阋恢卑吹揭话俣鄽q,他也絕不會有任何怨言!

    林千師哼了一聲,說:“你倒吃上癮了�!�

    “好吃嘛。”蘇行風(fēng)羞澀道,“沒想到這種事感覺這么好,要是能早點遇上老爺就好了�!�

    “我豈是你想遇就能遇上的。”林千松懶懶地道,“夠了,擦背�!�

    “好!。”蘇行風(fēng)賣力地擦背,擦著擦著,不安分了起來,在林千松背上吧嗒親了一口,還輕輕啃了一下。

    “別不安分。”林千松輕輕地喝道。

    “我也想洗澡�!碧K行風(fēng)說。

    “脫衣服進(jìn)來吧。”林千松打了個呵欠,果然是累了。

    蘇行風(fēng)立即利落脫掉衣物,跨進(jìn)水里。林千松見其跨進(jìn)的東西竟又站了起來,不由罵道:“臭小子,數(shù)個時辰之前還在跟我裝純情,才這么一會,就變成大淫魔了�!�

    蘇行風(fēng)沈到只留一個腦袋在水面上,臉有些紅,不說話。

    他不說話,林千松便也不說話,神情悠然,慢慢地洗手臂、洗脖子、洗肩膀。初嘗情事的蘇行風(fēng)定力自然沒林千松高,才一會,就敗下陣來,水面下的手忍不住摸到林千松的小腿上。

    林千松看著他,還是沒有說話。

    蘇行風(fēng)臉又紅了紅,手探到林千松的一條大腿。

    在似乎要碰到林千松那話兒的時候,林千松忽然抓住蘇行風(fēng)的毛手,說:“我累了,洗了澡,我就要睡了。”

    “那……”蘇行風(fēng)期待道,“一邊洗一邊再做一次?”

    林千松挑眉,道:“這才擺脫童子雞身份的頭天晚上,你就想著不在床上干這事了,進(jìn)步神速啊�!彼@可不是稱贊。

    蘇行風(fēng)對進(jìn)沒進(jìn)步?jīng)]有概念,只知道現(xiàn)在自己還有精神,也很想再做,林千松的態(tài)度也不是很強硬,便湊過去,抱住林千松,用硬邦邦的性器頂了頂林千松的胯部。他能感覺到,林千松的性器也已經(jīng)挺了起來,不過還沒到很硬的程度。

    明明不是他一個人在想嘛。

    沉默片刻,林千松無奈道:“在水涼之前。”

    蘇行風(fēng)高興極了,抱著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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