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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摩挲,沒有出聲。
“不……饒了我……求你們饒了我……”貓叫似的呢喃,勾得人心癢。
“一會兒我跟大哥說說你有多淫蕩吧,你這么騷,一根肉棒怎么喂得飽呢?”殷邇繼續(xù)享受地在濕熱的肉穴內(nèi)畫圈晃動,“兩個親哥哥一起把精液喂給你,你給我們一人懷一個孩子好不好?告訴大哥,你的子宮在哪,我操到了沒有?”
殷沫被殷亦抬起了頭,已經(jīng)腫起來的唇被粗糙的拇指用力摩挲。殷沫終于哇的一聲哭出聲來:“我不要……嗚……”
殷亦迅速鉗住殷沫的嘴,手指伸進(jìn)去翻攪,然后換上自己的肉棒,慢慢深入,挺動抽插。
男人總是有一些施虐欲的,更何況是混黑道的殷亦。
“嗚……”殷沫通紅的眼睛,可憐的眼淚,一吸一吸的鼻子,嗚咽的哭聲,都讓殷亦氣血翻涌,眼底情欲畢現(xiàn),喘息粗重。
殷沫被過于粗大的肉棒頂?shù)醚矍鞍l(fā)黑,他抵著殷亦的小腹向往后撤,但是殷邇馬上在后面用力一頂,前面和后面的嘴便都被愈發(fā)過分地侵占和褻玩。唾液從嘴角垂落在殷亦濃密的陰毛上,一片淫靡。
無休止的操干,無休止的疼痛,無休止的羞恥,無休止的情欲……
不知過了多久,殷沫的嘴巴已經(jīng)麻到要失去知覺,殷邇在身后的動作突然加快,極用力地對準(zhǔn)菊心碾磨頂弄,手里快速套弄著殷沫筆挺的陰莖。
“嗚!嗚……嗯……”過分強(qiáng)烈的快感讓殷沫無法承受卻又無從擺脫。
同時,殷亦的動作也越來越快,操得越來越深,引起殷沫的干嘔,擠壓到龜頭帶給暴虐者無上的快感。
“操死你!操死你!小沫……小沫……”
一番激烈地抽插翻攪,三個人同時到達(dá)了高峰。滾燙的精液打在敏感的腸壁上和口腔里,殷沫在看到極度燦爛的煙花過后,暈死過去。
“會下地獄的。”他在墜入黑暗之前這么想。
“出去�!币笠嗬渎晫σ筮冋f。
殷邇從殷沫體內(nèi)退出來,“啵”的一聲響,二人同時向殷沫的小穴看去�?蓱z的小穴留著一個洞口,還在有規(guī)律地收縮,每次收縮都擠出一坨白濁。紅與白演繹了一道色情的視覺盛宴,二人的呼吸又變得有些粗重。
殷亦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抱起殷沫走向浴室,坐在浴缸里,放水的過程中他緊緊抱著懷中的珍寶,把唇印在殷沫的眼睛上最后停留在眉心處,久久。
無時不刻的占有(與大哥奇怪的癖好)
昏昏沉沉,殷沫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睡夢中感覺被人喂了東西,溫?zé)岬奶鹚潞�,火燒火燎的嗓子好受很多�?br />
殷沫才剛剛睡舒服些,卻又被噩夢纏身,他在森林中拼命地奔跑,突然一腳就踏入了一個泥濘的水池,越是掙扎越是難以動彈,涼涼的粘膩的感覺緊貼皮膚,順著大腿根往上走,竟然開始往自己的后穴鉆。
“嗯……”掙扎的腿被按住且大大地分開,那股陌生的力量先是在刺痛的穴口打轉(zhuǎn),然后在紅腫得異常緊窒的菊口硬生生擠出一個突破口,打著轉(zhuǎn)往里一寸一寸地深入。
“……不要……”殷沫痛呼出聲,迷迷糊糊睜開眼,只見眼前光影和色彩輪換。朦朧間他看到了大哥和二哥的臉,隨后注意力便被愈發(fā)深入、直到身體深深處才停下的異物轉(zhuǎn)移。他嗚咽出聲,那沙啞柔弱的聲音與其說是呻吟,不如說是撒嬌。
慢慢地,體內(nèi)的怪物不再亂動,反而變得溫?zé)�,他整個人下陷……下陷到水底,被溫暖的水舒服地包圍,感受著水的脈動。
在他覺得甚至可以昏睡到天荒地老的時候,腰上突然多了一條藤蔓,那藤蔓猛地用力,一下子將他拽出水面,他張開眼睛,就感受到眼上敷著個涼涼的半透明的東西,光線和色彩都看不真切,剎那間讓他有種還在夢里的錯覺。
殷亦起身,擰暗床頭燈,然后才幫殷沫把眼罩摘下來。
“醒了?什么感覺?”就著昏黃的燈光,殷亦的聲音仿佛也低沉柔和了下來。
殷亦就看著殷沫的臉色從困頓茫然到呆愣吃驚,再到害怕和屈辱。
殷沫一個翻身,馬上就要掀被下床:“你放開!”雖然被殷亦喂過了雪梨湯,但是殷沫的聲音還是有些啞,力氣也沒有恢復(fù)多許,立刻就又被腰間的大手勒回了身后人的懷里,然后被緊緊抱住。
“放開!走開!離我遠(yuǎn)點(diǎn)……”殷沫片刻不停地扭動著。
殷亦一言不發(fā),但雙臂和胸膛組成了無法撼動的銅墻鐵壁,把他的所有物死死圈住。
等到殷沫因?yàn)檫^分掙扎很快用完了儲存無幾的體力,殷亦把臉埋到他的脖頸,火熱的鼻息噴在頸側(cè),帶來微微的酥癢。
“別鬧�!币竽欲掙扎,就聽到耳畔簡短有力的警告。還是那種對自己獨(dú)有的寵溺夾雜著無奈的語氣,但是那個獨(dú)寵自己的人卻再也不是原來的大哥了。
“你先聽我說,”殷亦放輕柔聲音,“這件事我……我們對不起你,知道求不來你的原諒,但是我們絕對不會放手�!闭f著,他緊了緊手臂,放佛更貼近懷里的人,就能更牢地把他抓在懷里。
“我們對你,沒有半點(diǎn)不認(rèn)真或者戲耍的心思,這輩子只有你一個。如果,我們當(dāng)中有任何一個對不起你,另一個一定幫你討個說法。”殷亦的言語中滿是堅(jiān)定。
“我不需要什么說法,”因?yàn)榧�,殷沫的身體和聲音都有些顫抖,“放我走�!�
“不可能�!币笠嗾f。語氣平靜地讓殷沫突然找不到自己想要反駁的聲音。
“哥,放我走吧……嗚……嗯……放我……”
一聲“哥”就讓殷亦勉力壓抑的控制欲沖出困籠。他突然扳過來殷沫的臉,火熱的唇封住了反抗的聲音。唇齒交纏中,殷亦方離開一瞬,就聽到殷沫還要說離開的聲音,心頭便涌起焦躁。
殷亦另一只手伸進(jìn)被子里,輕松地退下了殷沫寬松的睡褲,然后抬起他的一條腿,在殷沫的掙扎中,把磨蹭中堅(jiān)挺起來肉棒抵住因?yàn)樗幐喽恢睗駶駸釤釢櫥瑹o比的小穴,腰一挺,插入了一個碩大的頭。
“嗚……不嗚……”殷沫被逼得眼角發(fā)紅。
殷亦堅(jiān)定地往里面深入,緩緩?fù)M(jìn),擠開滑嫩的腸肉,一直埋到最深處才停止侵略。
穴口脹痛發(fā)熱,殷沫艱難地吐氣呼氣,試圖收縮腹部擠出去體內(nèi)的異物,但是卻換來了身后人的悶哼和更加粗重的喘息。
“我不動……你老實(shí)點(diǎn)�!币笠喙嫱O铝藙幼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