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吟
“唔啊”
易真繃起小腹,下意識哆嗦起來。
房間里沒開空調(diào),易真雖然敞胸露著乳,但濕寒的空氣卻好似影響不到她,屬于少年唇舌和掌心的熱度源源不斷地傳過來。
易轍吃到興頭上,還嫌她扭著身子的角度摟得不舒服,不管不顧地把人抱上床,分開雙腿跨坐在自己身上。
易真鞋都沒脫,此時卻顧不上了。
她抱著易轍的腦袋,小嘴里發(fā)出似哭似叫的喘,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高高地挺起了胸,將奶子送到他嘴中。
“嗯啊小轍輕點”
少年尖利的犬齒擦過嬌嫩乳肉,細微的疼痛之后就是更深的麻癢。
易真扭動著身體,想逃離這種失去控制的感覺,卻被少年有力的臂膀攔腰掐住,只能任他吮吃。
磨蹭間兩人的身體越貼越近,獨屬于少年人的蓬勃熱氣也將易真充分浸染,她只感覺一陣異樣的渴意,小手無意識地撫著易轍的后頸和肩膀,就像在乞求著什么。
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被少年的手掌掐著,更顯脆弱。
身體里陣陣暖熱,有水流從深處流出,內(nèi)褲漸漸有了濕意。
腰身款擺間,腿心磨蹭著被子,這之下是易轍繃起的大腿。
易真閉起眼睛,鼻尖溢出了一層薄汗,腦中一片混亂,分不清想要什么,也記不得要忍耐什么。
一聲聲綿軟又媚然的嬌吟從那張合著的紅唇中傳出來。
易轍身體一顫,動作陡然激動起來。
他擠壓著雪白大奶,舌頭舔過每一寸乳肉,溫?zé)岬拇缴嘣谏厦媪粝乱粔K塊濕濡和紅痕。
掌心從乳根推揉到乳尖,擠奶的動作被他做得淫色至極。
易真渾身都又熱又燙,一對奶子更是火熱。
少年將兩顆腫脹的乳首貼在一起,互相擠壓片刻,聽著姐姐哭似的呻吟,張嘴將它們?nèi)诉M去。
“啊啊啊——”
易真受不住地喊起來,柔韌的身體后仰,這姿勢被迫將胸乳挺得更高,反倒是方便了少年的動作。
乳尖上還有些結(jié)痂,被口水一泡,又被少年用舌頭數(shù)次卷過舔過,此時癢得她要發(fā)瘋。
不該是這樣的
怎么會這樣?
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易轍輕“唔”了一聲,嘴唇抿著兩顆奶頭,舌尖飛快的撥弄彈擊。
“不要不要”
易真猛地抽顫起來,眸中含的淚撲簌簌往下落。
只覺有什么在腦海深處炸開了一樣,身體一下子變的很輕,耳朵像是被一層膜蒙住了,所有的聲音都離她很遠。
好像過了很久很久,她才聽見易轍貼在耳邊的喘氣聲。
指尖猶在顫栗發(fā)麻,她本能地抱住少年,輕輕摸著他的腦袋。
“怎么樣,還暈嗎?”一出口,聲音還帶著嬌軟的媚意,易真又紅了臉。
“好多了�!币邹H嚴(yán)絲合縫地抱著她,將她裸露在外的身體都攏在懷里。
他偏頭貼著姐姐汗?jié)竦念i側(cè),輕笑著蹭了蹭。
見他確實好轉(zhuǎn)了,易真就推開了他,下床背過身去整理衣服。
她動作慌慌張張,耳根紅透,內(nèi)衣扣子系了半天都找不對地方,最后還是易轍起身過來給她扣上了。
易真將衣服拉好,又變成了那個溫柔的姐姐,她回身揉了揉少年泛紅的臉頰,笑問:“是不是還沒吃晚飯?想吃什么?”
“想吃姐做的蔥油餅�!�
“好。”
易真去廚房準(zhǔn)備做餅,易轍清理床上剛剛被姐姐鞋子弄臟的被套。
他眼尖地發(fā)現(xiàn)被子中央有一點濕痕,那是易真剛才坐著的地方。
少年眸光亮了亮,盯著那看了一會兒,才動手將臟被套拆了下來。
衛(wèi)生間響起洗衣機運作的聲響,這時候易真也調(diào)好了面粉,加了水揉起面來。
揉了沒兩下,房間里的手機響了,她揚聲沖著衛(wèi)生間喊:“小轍,去幫姐姐接一下電話。”
一溜“啪嗒啪嗒”的拖鞋聲,易轍飛快跑進房間。
易真的生活很簡單,平時聯(lián)系的人要么是打工的老板同事,要么是易轍的老師,讓少年接接電話完全沒問題。
果然易轍已經(jīng)從善如流和電話那頭的人說起話來。
他應(yīng)了兩句就掛了電話,易真見他過來,問:“誰打的?”
“飯館老板娘,問我明天有沒有空去給浩浩補習(xí),晚上再陪他過生日。”
飯館家的小兒子浩浩今年十歲,很黏易轍,動不動就跟他媽鬧,要小轍哥哥去陪他玩。
老板娘只好來找易真,美其名曰是去補習(xí),她也知道易轍正是高叁的緊要時候,平時也都盡量把兒子糊弄過去,這次估計是浩浩生病,又趕著生日,老板娘心疼兒子,這才又求到易真面前來了。
飯館老板夫婦心善,對易真多有照拂,也經(jīng)常給易真一些燉湯讓她帶回來給易轍補身體。
她其實更愿意讓易轍偶爾去陪浩浩,順便放松放松,但還是要看他自己的意思。
“那你答應(yīng)了么?”
“嗯。”易轍點點頭,“拒絕太多次也不好�!�
易真聽懂他的意思,皺起眉,“你不用管我,不想去的話就不去�!�
“想去�!币邹H又溫溫和和地笑起來,“我怕明天又撐不到姐回來,去那就能早點見到你了�!�
他貼在易真背后,手從她衣擺里伸進去,摸摸索索地揉上了綿軟的奶子。
易真輕顫了兩下,又是害羞又是擔(dān)心。
害羞是想象不出在飯館里要怎么給他吃奶,擔(dān)心是怕一直這么盲目吃下去,對易轍的“病情”沒有好處。
易轍反倒是沒這么多心思,他緊緊貼著姐姐,揉了兩下突然笑起來。
“姐姐揉面,我揉姐姐。”
易真耳廓爆紅,臉像是要燒著了似的。
“別瞎說!”
“姐姐的奶子跟面團一樣,又白又軟�!币邹H嘆了一聲,像是找到了什么玩具,揉得不亦樂乎。
只是苦了易真,抖著手,好幾次失了力道,把面擠成怪形。
“我今天出去買了藥,等下給你涂一點好不好?”
少年指骨處有握筆太久磨出來的小繭,在奶頭上刮了刮,立馬就讓易真軟了半邊身子。
她呼吸急促著,抿唇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