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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科臉上漾出一片笑意,
“誰猜中了,我就干了這盅茅臺。”
石久神色不變,
“哦,那你們猜吧�!�
其實在坐的除了李法官跟嚴(yán)律師跟石久不認(rèn)識,其余的都是一個單位的,知根知底,石久想不通林科腦子里那根弦壞了發(fā)起這么無趣的話題。
李法官挺著肚子打量了石久一會,
“39?”
石久像看傻逼一樣看著李法官,心想這孫子眼喝瞎了吧,直接把自己猜大了十歲,真想往他眼窩子里茅臺洗洗他的大眼珠子。
石久正想說話,就聽見旁邊的嚴(yán)希接了一句話,
“39歲還真是大多科長的年齡段。”
石久心里哼了一聲。
要不怎么說,律師都是法官的孫子呢,這小孫子真會伺候他大爺,也夠會說話的。
這句話看似沒什么營養(yǎng),可實際上既迎合了李法官,也暗里贊譽了石久。
石久笑著說了一句,
“其實聽我的名字也不難猜我多大,石久么,我可是永遠(yuǎn)的19歲�!�
幾個人聽了哈哈干笑,然后就開始喝酒。
老馬端著酒杯,像個燕子一樣滿場飛,石久好幾次起身告辭,都給他按著坐了下去。
石久煩的厲害,說自己還沒跟哥們那邊打招呼就離場這么久,實在說不過去,好歹也得過去給透個信,結(jié)果老馬喝的實在是有點多了,竟然裝成信鴿要替石久給旁邊送信,還沒出門就被李法官佯裝一箭射落。
老馬應(yīng)聲倒在石久旁邊的椅背上,氣喘吁吁,
“信件已被李法官截獲,石科長,這信兒我怕是送不了啦”
石久差點給精神病院打電話。
想老馬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撒起酒瘋來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但石久也不好跟一個喝醉的人一般見識,正打算強(qiáng)硬離場,結(jié)果老馬又上來按,揉石久頭發(fā)不說,還對著石久的臉打了好幾個酒嗝。
“別走,再坐一會,再坐一會……”
這次石久掙扎的很厲害,老馬也是喝的太多,手上的酒杯一個不穩(wěn),就漾了點酒出來灑在石久腦袋上。
這本不是個大事,拿紙擦擦就完事了,可石久卻是真的有點生氣。。
隨手抄起旁邊的餐巾紙揉了一便腦袋后,石久覺得手感不太對,等反應(yīng)過來之后把紙拿下來,發(fā)現(xiàn)紙已經(jīng)粘在腦袋上了。
坐在身邊的情敵也正好發(fā)現(xiàn)了,
“林科長剛才用這個擦碟子邊上的黏米了。”
石久看了他一眼,從頭上揪一下一半紙,
“為什么不早說?”
“我剛看見。”
石久順嘴一句,
“為什么不早看見?”
性嚴(yán)的小子笑了,張張嘴又閉上了。
石久才不信他剛看見,想著自己遭罪這個逼也別想輕松,就張嘴指使他,
“行了,幫我弄一下,我看不見�!�
說完石久眼看著他閉緊了嘴,微微的抿了一下,表情莫名讓人覺得有點猥瑣。
看他那樣兒,好像不是來幫自己弄頭發(fā),而是來摸大腿根兒的。
嚴(yán)希從旁邊拿了新的餐紙,一點點擦掉黏在石久頭發(fā)上的東西。
石久皺了下眉。
倒不是因為拉的頭發(fā)疼,恰恰相反,他的手指很輕。
在頭發(fā)里來回滑,又?jǐn)]又搓的,整的石久有點害羞。
畢竟在怎么搓也是軟的。
好在這小子很快就弄完了,跟石久交代一句起身就出門了,臨了還差點跟剛進(jìn)門的李法官撞個滿懷。
這時候石久的手機(jī)響了。
石久還以為是周文那傻逼終于想起自己了,結(jié)果垂眼一看,竟是蔣云清的電話。
接通電話,石久剛想說句‘喂’,卻給蔣云清的嗓門震回嗓子眼,
“石久!快來救我,我給人堵廁所了……”
3、救人
其實也不是什么特別大的事,就是蔣云清在外面打牌賭錢,結(jié)果錢沒贏著給人堵廁所門了。
蔣云清把事情簡單跟石久交代了一下。
最后一句是他被人堵在香港西路的海天酒店了,叫石久快去接他。
蔣云清話的時候旁邊都是抽水馬桶聲,嘩啦啦的,沖了一次又一次,石久心頭一緊,可不舍得蔣云清被臭味熏,趕忙打了個招呼,死活從老馬的臂膀里突出重圍。
事情緊急,生日那邊也顧不得了,給周文打電話周文也不接,石久罵了一句,給他發(fā)了個短信,便進(jìn)了電梯往樓下去。
開車的時候,石久恨不得油門都踩到底,想自己這要是去晚了,蔣云清免不了給人一頓打,可在哪兒打都行,這在廁所萬一在吃屎了可咋辦啊,這幫賭徒損著呢,什么缺德事都能干的出來,上回去斜街路接蔣云清的時候人就給揍的沒樣兒,所以說,蔣云清遭不遭罪,就全看自己的營救的速度與激情了。
話說蔣云清別的毛病沒有,就一點,喜歡賭錢。
他工作很穩(wěn)定,算是公務(wù)員,工資一月三千塊,不多也不少,但他因為沒女朋友就還跟爹媽住一起,所以基本上沒什么花銷。
就是有點錢都丟牌桌上了,極偶爾還欠點。
蔣云清打牌石久跟著去過一次,就是簡單的牌類賭博,蔣云清一般不在茶樓棋牌室打,畢竟在茶樓是賭博最經(jīng)常的地方,警察很喜歡去哪兒踩點兒,所以幾個人干脆找個星級賓館開房,通宵賭錢,旁邊還有專門房貸的,餓了就下樓去酒店吃飯,吃飽了贏夠了,還能點個高服,總之一條龍服務(wù),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香港西路那邊有個海天大酒店,蔣云清最近都在那邊玩,所以他一報地名石久就知道是哪個酒店了。
周文中途打了個電話,
“我操你大爺,你就這么走了啊”
“你要操我大爺我就更得走了,給你叫我大爺去啊�!�
周文又罵了幾句,聽石久那邊沒反應(yīng),就長嘆口氣,“是這樣,你錢包我這兒了,你不要了么?”
“你先幫我收著,我一會找你�!�
說完石久就掛了電話。
把蔣云清撈出來其實不太難。
畢竟聚眾賭博也是要罰款拘留的,這群人連警車都很敏感。
剛巧石久有個同學(xué)當(dāng)交警,所以弄輛警車出來唬人也不太復(fù)雜。
也虧得蔣云清混的圈子玩的小,都不是什么太有背景的人,看見警車過來,因為不想找事,差不多就都先閃人了。
這一招也不是每回都靈驗,有一回就不行,最后被逼的沒辦法只能報了警,連蔣云清一起逮進(jìn)去蹲了幾天,交完罰款才出來的。
所以,眼下能不能行的通,石久心里也挺沒底的,不過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吧,好歹再賭一把。
這次不太順利,不過最后還是把蔣云清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