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diǎn)車震
丁香本來坐后座的,可方樺堅持讓她坐副駕駛,不然就扣工資。為了錢,她只能向“惡勢力”屈服。
他一邊給她扣上安全帶,一邊說話,“我們先去吃飯,想吃什么?我請你。”
她確實(shí)肚子有點(diǎn)餓了,按理說他過生日,應(yīng)該由她來請吃飯。
但是人家大老板,對吃的應(yīng)該比較講究,她現(xiàn)在還有六百多塊,應(yīng)該夠請一餐飯了。
“方總,還是我請你吧�!�
不要去吃太貴的,等下她沒錢給就尷尬了。
“你叫我方總,我可不接受你的請客�!�
丁香看向他的側(cè)臉,認(rèn)真開車的樣子,讓她有些恍惚,她居然能和他同乘一輛車……
車子停下來等紅燈,方樺側(cè)過頭,發(fā)現(xiàn)她看著他發(fā)呆,笑道:“那我還是接受吧,你請我吃牛肉面�!�
丁香回過神來,“牛肉面嗎?噢,好的。”
過了紅綠燈,剛好看見路邊有一家牛肉面,看著很普通,招牌經(jīng)過風(fēng)吹日曬,褪色嚴(yán)重。
丁香想,他應(yīng)該不會選擇這種小店。
“就吃這家吧�!闭f完,方樺把車駛向輔道,找了個停車位停車。
見她要打開車門,方樺按住她的手,“你先等我下車�!�
然后他打傘下車,走到她這邊的車門,拉開車門,給她出來。
她下車的時候,傘全部傾斜到她頭上,他被雨淋了。
好貼心呀,女孩子很容易被這種小細(xì)節(jié)打動的。
雖然牛肉面的外面很老舊,店里卻很干凈。他們找了個空位置坐下,丁香剛想問他吃什么,他就開口了:“你隨便給我點(diǎn)一個�!�
丁香去前臺看了價目表,思索兩分鐘后,“要兩份套餐五。”
“好的,一共是50元,我掃你�!�
打開付款碼,支付完成后,她的心在滴血,好貴呀!
她點(diǎn)的是最貴的套餐:紅燒牛肉面(微辣)+煎蛋+青菜+豆干+西瓜汁。
原本想給自己點(diǎn)個13塊的原湯牛肉面,又怕他覺得自己小氣,害。
服務(wù)員把面端過來后,丁香一直埋頭吃面。結(jié)果辣得她流鼻涕,急忙抽紙擦鼻涕。
她的一舉一動,都被坐在她對面的方樺看在眼里,他伸手過來摸了摸她的頭,“慢點(diǎn)吃�!�
怎么回事呢?忽然覺得臉好熱……
吃完面,回到車上,剛坐好,丁香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吃飽喝足就想睡覺。
“困了,你就睡覺。睡醒就到b市了。”
哎呀,真尷尬。既然他都這么說了,那就閉上眼裝睡吧。
結(jié)果她真的迷迷糊糊睡著了。
等她醒來的時候,車子已經(jīng)停在一處私人停車場,外面晴空萬里,所以已經(jīng)到b市的海邊了嗎?感覺自己也沒睡多久……
側(cè)頭過去,嘴唇碰上了方樺的唇,想離開,被他雙手捧住臉,加重了唇間的碾壓力度。
舌頭互相吸允,他的一只手輕輕撥掉她肩膀上的兩條背帶,背帶垂落到她的腰間。
然后慢慢解開襯衣的所有扣子,摸她的小肚子,一路向上,把黑色的胸罩往上推,兩個雪白酥軟的奶子跳了出來。
奶子在他的手里被捏成各種形狀,紅色的櫻桃堅挺地立著,硬得不像話。
一只手從腰部的吊帶褲伸入,滑到內(nèi)褲邊緣,慢慢向黑色森林前進(jìn)。
櫻桃被溫?zé)岬淖旌�,那只手在小穴外邊畫圈圈,雙重刺激,丁香忍不住叫了出來。
“乖乖。”方樺低聲輕喃,咬上她的鎖骨。
放平她座椅,欺身而上,把她的吊帶褲拉到腿彎處,輕輕撫摸她光滑的大腿。
方樺把自己的襯衣扣子也解開,赤裸的胸膛貼上她的奶子,軟硬碰上。
背帶褲連鞋子一起被脫掉,小腿架到他的肩膀,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肉,又是舔,又是咬的,好癢。
小穴涌出好多蜜液,浸濕了黑色的內(nèi)褲,若隱若現(xiàn)的濕痕,看得方樺眼睛發(fā)紅。
用力扯下那礙事的內(nèi)褲,正要摸上去,他的手機(jī)響了。
意亂情迷的丁香,聽到鈴聲,瞬間清醒。
啊啊啊,要不是有人打電話,他們就車震了,不就親了一下嗎,怎么褲子都被脫掉了……這發(fā)展速度太快了!
方樺回到自己的座位,拿起手機(jī)接聽電話�!白逾医裉觳换丶�,你們不用給我過生日了�!�
不知道那邊說了些什么,他皺了皺眉頭,“我現(xiàn)在在b市,和朋友聚會。我有點(diǎn)忙,先這樣吧�!�
丁香趁著他接電話的時候,快速穿好自己的衣服。
好事被打斷,方樺見丁香已經(jīng)整理好穿著,深呼一口氣,讓自己平復(fù)下來,也扣好自己的扣子。
“我先帶你去看,我們今晚住的地方�!�
“今晚不回去了嗎?我明天還要上班�!�
“明天再回去,我會和劉姐說的,不用擔(dān)心�!�
丁香感到很生氣,他沒有提前說清楚,所以他這么猴急嗎,早就算計好今晚得到她的身體。
“今晚我要回去。”
“好吧,那我們先去休息一下�!�
咦,奇怪,他的反應(yīng)怎么和她想的不一樣呢?
此時的方家客廳,四周都掛著氣球和彩燈。
保姆剛打好一個氣球,綁緊口子,方子怡怒氣沖沖走過來搶走氣球,丟到地上,一腳踩爆。
這可嚇壞保姆了,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別他媽搞了,全都給我扎破!”
方子怡大吼著用力扯下那些彩燈,亂砸一通,掛好的氣球也被她使勁捏爆。
鐘月月從門外端著蛋糕進(jìn)來,彩燈正好砸到蛋糕上,“子怡,你在干什么?”
方子怡看見砸扁的蛋糕,更加憤怒了,沖過去把蛋糕推到地上,“哥哥今晚不回來過生日了,啊,氣死我了!”
“那是和往年一樣在外面訂包廂嗎?”
“他說和朋友在b市聚會,還沒告訴我是誰就掛電話了。剛才我給他的朋友都打過電話了,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在b市!”
“啊,怎么會這樣?”
“絕對是有賤人勾引哥哥,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我一定整死她!”
保姆看著地上一片狼藉,問道:“小姐,那這些東西怎么處理?夫人和先生很快就回來了�!�
方子怡正在氣頭上,這下找到出氣筒了,“你耳聾了嗎?沒聽見我剛才說的話?如果我爸媽回來看見這些垃圾,明天我就讓你卷鋪蓋走人,別想拿到一分錢!”
鐘月月拉住方子怡的手:“子怡,那我們現(xiàn)在要干什么?”
“我們?nèi)地方,看看是誰勾引哥哥�!彼恼Z氣變得溫柔,與剛才判若兩人。
剛走兩步,“啊”,方子怡踩到蛋糕滑倒,疼得她淚花在眼睛里打轉(zhuǎn)。白色連衣裙也沾上了黏糊糊的奶油,實(shí)在是狼狽。
鐘月月把她攙扶起來后,她對著正在掃氣球碎片的保姆破口大罵:“你是眼瞎了嗎,不會先掃這里,你個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