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在多放心!
陳厲譯轉(zhuǎn)過頭和他們兩個打招呼,對于顧馳來有些驚訝,讓他們隨便坐,顧馳坐在沙發(fā)上,肖意給他倒茶,然后就拉著顧酒心進入廚房了。
“你這么快就來啦,我還以為要等一兩個小時,所以東西都沒有準備好。
”肖意纏著圍裙,頭發(fā)隨意的扎了起來。
看過去真的好賢惠,也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肖意,肖意以前本來就不怎么愛做家務(wù),對于做飯更是喜歡吃多過動手解決,顧酒心對陳厲譯有些佩服了。
肖意變了……她和肖彥安在一起的時候不一樣的,肖彥安給予她最自由最放縱的生活,給陳厲譯給她最舒適,并且讓她知道什么是對的什么是錯的。
一個人太過的放縱,也許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一事無成,也有可能會成為優(yōu)秀的人,可是肖意不會是后者前者也不會,陳厲譯正在改變她。
“看你最近過的很開心�。 鳖櫨菩恼A苏Q劬�,對著肖意露出異樣的笑容。
“還好啊,陳厲譯教我怎么做蛋糕,他還教我做飯種花運動,感覺日子變得充實了。
”肖意談起陳厲譯和她,身上是發(fā)著光的。
“肖彥安……快要走了。
”顧酒心猶豫要不要開口,最后還是說了出來,肖意正弄著沙拉醬的手停頓了一下,很快就勉強的笑了笑。
“是嗎,我最近都沒有怎么跟他聯(lián)系。
”
“你想好了嗎?你根本就不可能放下肖彥安。
”顧酒心在做最后提醒,她不想看見肖意錯過對的人,肖意那么意氣用事,很容易會出事的,她也不年輕。
陳厲譯和肖彥安誰是肖意對的人,沒有人知道,唯獨知道的是她一定要選擇好,不然錯的就是一輩子了,這不是小事,不能跟著心情走。
“現(xiàn)在放不下,不代表以后放不下,不是嗎?”肖意的神情輕松得很,就那么的篤定自己一定會放開肖彥安。
“你真的想清楚了��?”
“不知道啊,我最近還不太想談戀愛或者結(jié)婚什么的,單身挺好的。
”肖意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陳厲譯背影,內(nèi)心愉悅。
她的眼神早就已經(jīng)出賣了她,顧酒心佩服陳厲譯這幾天究竟對肖意做了什么,怎么會變得這么快,肖意好像一下子就從良了,她身上穿著格子衣下身一條牛仔褲。
這跟她以前的風(fēng)格都不一樣,這衣服應(yīng)該不是她的吧,那就是陳厲譯咯,她穿著陳厲譯的衣服,這兩人要是堅持說只有朋友關(guān)系,顧酒心真的打死都不會相信了。
“好朋友嘛,都會站在你這邊,不過就是希望你可以理智一點。
”顧酒心拍了拍肖意的肩膀。
“好了,可以吃了!”
肖意和顧酒心一塊捧著東西走了出去,坐在餐桌的椅子上,陳厲譯和肖意坐在左邊,顧酒心和顧馳則坐在右邊,顧馳大概是和陳厲譯的關(guān)系不熟,所以才會一直都少說話。
“我還記得那時候你們兩個出去,電話也不接,我差點就以為你兩出事了。
”顧酒心說起陳厲譯和肖意有一天晚上出去,然后聯(lián)系不上人,嚇都嚇死了。
“那一晚是干什么,我忘了,好像是手機扔在車上了,然后我們就去超市買東西?”肖意問著陳厲譯,陳厲譯聳了聳肩。
“不太是吧,好像是你根本就沒有帶手機出門!”
“對對對!”被陳厲譯這么一說,肖意終于想起來了,顧酒心發(fā)現(xiàn)陳厲譯永遠都會把顧酒心的事情記得很清楚。
“我們當(dāng)然不會出事啦,有他在多放心啊。
”肖意得意的又補上了一句。
不知是故意說給顧馳聽見,還是只是讓顧酒心安心,但誰聽到了,都覺得不好意思,陳厲譯裝作什么事都沒有,氣氛變得不一樣了。
“顧馳你是和肖彥安一起回去吧?那你不就很快就要離開顧酒心了?”肖意把話題轉(zhuǎn)到了顧酒心身上。
顧酒心沒有料到有這么一出,在桌子底下踹了肖意一腳,干嘛要扯到她和顧馳,現(xiàn)在又不是在一起,都鬧離婚了,還有什么好說的。
“她很快也要回國的,路易最近要帶她去香港一趟。
”
“啊?”顧酒心愣住了,路易都沒有跟她說過。
路易不是也一起來了嗎,不會是顧馳自己亂說的吧,也許路易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想法,肖意一直在笑,沒人知道她在笑什么。
“有什么好笑,趕緊吃東西。
”陳厲譯帶著一點點的嚴肅說著,肖意就真的乖乖聽話了。
顧馳都有點驚訝,他和肖意認識的時間,比顧酒心認識她還要長,他無法想象這個在肖彥安面前都不肯聽話的人,在陳厲譯面前,卻是這樣心甘情愿的。
要是肖彥安看見了,有多傷心啊,說不定真的會心死,他最近出去找別的朋友玩,就是避免要來這邊,不想看見肖意和陳厲譯在一起。
“不好吃嗎,你們兩個干嘛這樣的反應(yīng)。
”肖意皺著眉頭,不知道顧酒心和顧馳干嘛一直看著她,她覺得東西還不算難吃,起碼沒有被陳厲譯給吐槽。
“沒有啊,肖大小姐弄的,怎么敢說不好吃!”顧馳笑著說道,顧酒心在一旁點頭附和。
肖意一直在和顧馳還有顧酒心說話,陳厲譯多半都是在聽,他是那種不會去破壞聊天氣氛的人,所以他知道自己和顧馳不熟,所以沒有把話事權(quán)給搶過去。
肖意洗碗的時候,顧馳有話和她說,就跟著一塊去了廚房,陳厲譯正在他的工作桌上,顧酒心走了過去,和陳厲譯對上了視線。
“找我有事?”陳厲譯說話很輕柔,對她就像好朋友一樣。
“問問你的腿怎么樣啦!”
“好很多了。
”
“它的主人可真狠心啊,演一場戲也得把自己的腿也貢獻出來。
”
“……”陳厲譯睜大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顧酒心,顧酒心立刻笑了出來,逗陳厲譯真是好玩,他很害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他在肖意身上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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