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態(tài)嚴重!
顧逸炯肆無忌憚地將手繞過去,摟住她的肩,“就知道嘛,想我奪走你的初吻,你一定時刻銘記于心咯。
因此,才會表現(xiàn)得如此明顯。
”
諾諾輕哼了一聲,試圖將顧逸炯的那只“賊手“挪開,可是顧逸炯好歹也是貴族人家出身的嘛,受過專門的防身訓練,雖然沒阿青那么厲害,可是對付普通人自然不成問題。
更別說諾諾這樣柔弱的女孩。
”
“你放不放手?”諾諾的語氣便得了凌厲了許多,甚至多了些警告的意思。
顧逸炯眼珠一轉,料定她沒有能耐怎么樣。
因此,嘻嘻一笑:“呵呵,諾諾同學。
這可不是對待初戀情人的態(tài)度啊。
”
“去死。
”諾諾的天使般的臉龐漲得通紅,掙扎了幾下,卻無濟于事,不由氣極敗壞的說:“你真是個無賴。
你要是繼續(xù)這樣的話,顧逸炯可要叫人了!”
“叫吧叫吧。
”顧逸炯毫不擔憂,“這個地方人本來就偏僻,因此啊,我也不擔心你能夠叫到什么人。
呵呵,何必呢,反正我們這么親密接觸也不是沒有過……”
顧逸炯此時聞到了諾諾淡淡的發(fā)香和體香,馨香的氣息令顧逸炯不由一愣,有些心煩意亂起來。
他臉一紅,別過頭,若有所思起來。
“顧逸炯,我警告你,三秒鐘后,如果你的手再不離開的話。
等待著你的是……”說到這里,諾諾露出詭異的目光。
顧逸炯猛然一驚,突然聯(lián)想起運動會上諾諾那敏捷的身手,小小的嬌弱身軀不可能發(fā)揮出的運動神經。
不由暗叫不好,說不定諾諾還真有什么厲害的招數(shù)呢。
顧逸炯正想將手抽回,哪知她將她的另一只手按在顧逸炯的手上面。
隨即一個移位來到顧逸炯的懷中,背對著顧逸炯。
一股不詳?shù)臍庀㈩D時將顧逸炯籠罩,顧逸炯結結巴巴的說:“諾諾,你身手真好啊。
我錯了,有事好商量,這可不是對待賜予你初吻之人的態(tài)度啊。
”
“嗯,我會好好對待的。
”諾諾突然轉過頭來,笑靨如花的望著顧逸炯。
可是這笑怎么讓他感到毛骨悚然的感覺,一點都不像天使,更像是一個惡魔。
諾諾的表情下一刻就變得很嚴厲,她緊抓著顧逸炯的手,腰部彎下,使勁地往前用力,顧逸炯一個一米八身高的英俊小生就這樣被她摔出去了。
“柔道黑帶,喬諾。
”她微笑著做出這樣的自顧逸炯介紹。
顧逸炯狼狽地躺在地上,望著一塵不染的潔凈天空,有些飄飄然,感覺靈魂都像是要出竅了。
他明白,剛才那下諾諾已經手下留情了。
顧逸炯終于又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不能以貌取人。
諾諾是一個堅強的女孩子,不然的話,那弱小的身軀怎么可能爆發(fā)出如此驚人的威力呢。
顧逸炯眼前的天空被遮擋住,映入眼簾的是諾諾那張絕美的面容。
她微笑著伸出手,“記得,以后不許在隨便占我便宜。
”
“可是我很在乎你啊。
”顧逸炯的表情十分真摯地望著她。
那一刻,顧逸炯發(fā)現(xiàn)她的表情變得很欣喜,純凈的眼眸中更是泛著淡淡的漣漪。
“我也是啊……”她的聲音很輕,可是傳入顧逸炯耳中卻如同雷鳴般一樣。
顧逸炯欣喜萬分,立即抓住她的手,將她就這樣順勢抱在懷里。
諾諾微微閉上了眼:就這樣讓時間停止吧,沒有任何世俗的煩惱,能夠與喜愛的人在一起是我一生最大的愿望。
讓所有的一切就這樣淡忘……
感謝上天,賜予我這樣甜美可愛的女孩。
我炯希望她像天使一樣,撫平我心中的傷口,讓我們一起永遠快樂地活著。
顧逸炯知道,他們在一起一定會快樂的。
最近的天氣下降得厲害,秋高氣爽的跡象已然不復存在。
轉眼間,萬物輪回,世間進入一年間的最后一個季節(jié)——冬季。
行人走在蕭瑟的街道上,衣服都不自然地增厚,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只憨態(tài)可掬的胖企鵝一般。
街上的靚麗風景線也因為衣物的增加還無法看得真切,這也是冬季的一個遺憾。
至少,一年c班的大多男生就在抱怨:還是夏天好,年輕靚麗的女生穿著性感,讓他們大飽眼福。
其實,顧逸炯個人對于夏冬兩個季節(jié)都不太喜愛。
原因在于氣候太過于極端,像有錢人家的少爺小姐們,一年四季的體溫幾乎都保持在恒溫。
這樣的話,雖然很舒適,可是野外的生存能力就下降了。
就比如冬季,難得出去走一會兒,雖然穿得像個胖棕熊一般,可是仍然冷得直哆嗦。
最近,顧逸炯常以各種借口去諾諾家逛。
顧酒心也不反對,就像是讓顧逸炯對待準媳婦那樣,在顧逸炯耳旁囑咐個不停:千萬不要欺負人家……
顧逸炯想,欺負她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她可是個扮豬吃老虎的厲害角色,外表身材看上去雖是個嬌弱的女生,實則是擁有著柔道黑帶的高手。
上次被她的過肩摔整的夠嗆,直到如今仍然記憶憂新,恍如昨日發(fā)生一般……
天氣漸漸變得嚴寒,顧逸炯和諾諾的感情則經受住了考驗,自以為最近是越來越穩(wěn)定了。
雖然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總覺得她還有什么心事瞞著顧逸炯,這層心事讓顧逸炯一直有些介懷。
最近夜若羽異常地忙碌,社團活動都不開了,顧歡歡時常見不到他,起初沒什么當回事,后來覺得有些不低價,打手機過去總是停機。
讓她生起一層層的擔憂。
阿青前些日子似乎給了顧逸炯一個忠告,讓他萬事要小心,弄得仿佛他要上戰(zhàn)場一般。
他想,他又沒什么特別的仇人,要小心什么。
可是,他總感覺到身邊有些異樣。
就比如每次出外,附近都會安插幾十個保鏢,以前從來沒有這么大的規(guī)模。
他漸漸覺得事態(tài)有些不對勁,于是就問顧酒心。
可是她一副打死都不說的樣子,讓他也沒有絲毫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