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破滅!
“別說了……”諾諾臉色平靜的說:“我真的很好,或許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歡歡,你可能過慮了。
需要好好地休息下。
我也覺得很累,想回房休息下…。
。
”說完,她轉(zhuǎn)身就欲走出門外。
“喬諾��!”歡歡大聲地叫住了她,“我希望你不要傷害我哥,他對你的心意顧逸炯很清楚。
你或許不知道,他曾經(jīng)深愛上一個女孩。
然而,那個女孩最終卻傷害了他。
他為此大受打擊,昏迷了許多日子。
醫(yī)生說過,他不能夠再受這種刺激,不然的話,或許會丟掉性命。
如果你敢傷害他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顧歡歡的眼神很冷,語氣更是寒徹透骨。
“呵呵,你還真是很有趣呢。
”諾諾只是淡淡的一笑,頭也不回地走出臥室。
然而,當她打開門后,卻碰到了一個結(jié)實的胸膛。
“哎呀,原來你們都在這啊。
我還想找你們呢。
呵呵,你們在做什么?”顧逸炯露出陽光般的笑容。
“哥,你剛才一直在門外…。
”顧歡歡有些驚異地望著顧逸炯,“我正好路過呢,怎么呢?發(fā)生什么事了嗎?”顧逸炯一臉疑惑地望著他們,隨即露出一個無畏的笑容,“呵呵,你們總不會又在談昨晚的事吧。
那肯定只是個誤會呢。
”
“呵呵,我們一起下樓享用早餐吧。
”顧歡歡親密地一手拉住顧逸炯的手以及勾住諾諾的手,像個沒事人一般拉著他們走下樓,盡力掩飾剛才發(fā)生的不快。
其實,她們的對話顧逸炯都有聽到,只是為了讓她們放心,他才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其實,心中最苦澀的人是他啊。
李遠玄搓著雙手來回在一個充滿著芬香氣息的公園內(nèi)走動,臉上竟遠遠有些喜悅的跡象。
他無法抑制住內(nèi)心的激動,已經(jīng)有近一年沒有在見到她了。
最近他終于妥協(xié)了,在他父親的強權(quán)下,或者對她的希冀,終于打破了他心底最后一道防線。
慚愧以及內(nèi)疚之心由于對她的思念漸漸被沖淡了。
他眼中充滿著喜悅的同時還閃過了幾絲焦慮,他望著遠方,暗自嘆氣:對不起,顧逸炯。
形式實在迫不得已,或許我沒有資格做你的朋友。
感謝你這幾個月來對我的幫助。
可是我卻要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
他仍在沉思,卻沒有察覺到一道纖弱的身影緩緩進入他的視線。
直到這人走近,他方才警覺起來。
轉(zhuǎn)頭望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清瘦蒼白的面龐,往昔的神采已不復(fù)存在。
“玄,你還是來了…。
”女孩一臉悲傷,說出口的話顯得有氣無力。
她的蒼白更印證了她身子骨的柔弱。
這看起來真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孩。
李遠玄怔怔地望著眼前的佳人,激動得渾身顫抖,臉上充滿著幸福的滋味以及擔憂的神色。
他終究還是開口了,“雨薇,我們們終于相見了。
”
“是啊…。
”這個名為雨薇的女孩無不感嘆,“但是又有誰會想到,我們竟然會是以這樣一種形式相見。
玄,你令我很失望。
”女孩的話中透露著莫名的悲傷。
李遠玄驚異地望著他,向前握住雨薇的手,“薇,你怎么了?難道和我見面卻不高興嗎?我這一年來無時無刻都想著你,你的容顏始終無法從我的腦海中揮散。
當我今天再次見到你的時候,終于明白了你對我有多重要。
”他愛憐地撫著雨薇的秀發(fā),“你瘦了不少……”
雨薇松開了李遠玄緊握著的雙手,退后了幾步,苦笑著搖頭,“玄,你不應(yīng)該聽你父親的話。
我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雨薇了,而你也不是從前的遠玄。
現(xiàn)在,我們只是陌路人而已。
”
李遠玄不敢相信地望著雨薇,眼神中的驚異之色不斷跳躍,他質(zhì)疑地望著眼前這個令他牽掛萬分的女孩,“雨薇不要開玩笑了,我知道你也一直很想見我。
現(xiàn)在,我們終于又可以在一起了。
你怎么不高興呢?”
雨薇搖了搖頭,凄慘的說:“我喜歡的不是現(xiàn)在的你,而是從前那個和我大談人生,暢談自由的男孩。
那時的你,為了自己的人生不斷地和家族爭斗,聽說你最終脫離了家族。
我真的好喜悅啊。
可是,你不該在回來了……”
“這一切還不是因為你……”李遠玄激動的渾身發(fā)抖,“為了你,我什么事都愿意去做。
即使是背叛我的好朋友也在所不惜。
難道你不明白嗎?”
“不明白的人是你啊……”雨薇的神色越來越黯淡,“你的父親根本就不可能會讓我們在一起。
而且,這一年內(nèi)你根本就不知道在我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
李遠玄的心驀地一顫,他上前牢牢地抓住雨薇的雙肩,激動的說:“說,我父親對你做了什么?”他的手指不住地顫抖,抓的雨薇很是疼痛。
雨薇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她就像是一個搖搖欲墜的仙子一般,弱不禁風地根本不能受到一點傷害。
她輕輕踮著腳尖,將自己如花瓣般美好的嬌唇點在了李遠玄的寬厚的額頭上,“玄,如果你還愛我的話,就不要背叛你的朋友。
”
她的眼神令李遠玄心如刀割,他緩緩地放下自己的雙手,抬頭無力地望著碧藍的天空,口中喃喃的說:“呵呵,我李遠玄就像是個傀儡。
從沒得到過自由。
何時能像蒼天上那飛翔的白鷺呢……”
“遠玄,不要這樣。
”雨薇向上前給予他安慰,可是卻硬生生地止住了動作,“玄,我們之間到此為止吧。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漸漸離去。
李遠玄只是呆立在原地,并沒有阻攔,眼神中滿是絕望。
他將視線移向了一處樹叢,“你一直都在那里吧,我有事要問你。
”
“呵呵,你越來越機警了。
”李父面無表情地從樹叢后走了出來,“總之,你也見到了想見的人,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全心全意地輔助我了。
這是男人之間的約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