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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
是的,沒錯,在婚后歷時45天后,我們再次這么的靠近。磁性的醇澈的聲線如小蟲子般密密的鉆進我的耳朵里,忽然感覺有股酥麻感從耳根一直綿延到小骯處,很癢癢。
駕——他猛地一踢馬刺,座下的千金寶馬立刻如飛箭般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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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我們這是要去哪里?”耳邊風聲呼嘯,官道上綿長的隨行隊伍早已看不到影子了。
“前面有個很雅致的小鎮(zhèn),今天又正巧是花神節(jié),夜里會有盛大的慶典祭祀。所以想和公主兩個人去看看,公主可有興致?”
“當然有興致。我從小到大都沒出過京都,一直很好奇其他地方的民俗節(jié)日是怎么樣子的呢�!蔽腋吲d的用力點頭道。但是,“就我們兩個一起?”
“是的�!彼呛切Φ溃Z氣戲謔,“自從與公主結為伉儷后,我們一直沒有單獨的相處過呢,所以不如趁今夜就我們兩個好好玩一通可好�!�
“好,好,當然好啊~呵呵呵呵~,適時的交流下夫妻間的感情是應該的,應該的�!蔽业兔紝擂蔚纳敌Α�
因為我的那些不懂事的家人們的搗亂,可憐的夏侯和我從來就沒有象正常夫妻過。郁悶了許久的他想和自己的夫人二人世界一下的心情是完全可以理解地。也正是想到了這點,我才會毫不猶豫的上了他的馬。
“但是我還沒告訴綠袖和紫扣呢,她們醒來找不到我會擔心的�!蔽颐偷南肫疬有那么兩個人來。
“這個公主就放心好了,我的副將會知會她們的�!彼故窍氲弥艿�,怪不得剛才離開時沒人驚詫,也沒人攔著,原來他是早有安排啊。
“其實還是不告訴她們比較好呢�!蔽覈@息著說道。要是她們知道我和駙馬背著她們大玩私奔的戲碼,不帶上她們,回去后一定會無上限地念我的,尤其是綠袖,一定會氣得亂喊亂叫的。
夏侯尚也仿佛理解了我的想法,他頓了頓,不確定的道:“相信我的副將會好好‘照顧’她們的�!�
是會好好的監(jiān)視著她們吧。防止她們趕上來打擾他們將軍大人遲來的新婚生活吧。不過我看那兩個丫頭暈車暈得那么厲害,應該翻不出什么浪來。
于是我放心的靠在他的懷里,巧笑倩兮,“那么夫君大人,今天我們一定要玩?zhèn)痛快哦�!�
“是。夫人殿下。”夏侯尚哈哈大笑著,夾緊馬肚,加速飛奔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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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那熱鬧滾滾的小鎮(zhèn)后,我和夏侯尚為避人耳目,均以名字相呼。反正都是夫妻了,天天公主來將軍去的也委實有點生分,正好趁此機會,改變稱呼,促進感情。
我們找了個當地比較有名的小酒館,點了各色的特色小吃,酒足飯飽后,天幕低垂,已是到了夜晚了。我望向酒館窗外那人潮擁擠的街道,奇怪到為什么晚上的人比白天的人還多,仿佛這鎮(zhèn)子里所有的人都擁簇了出來。
“小姐有所不知,”店小兒見我疑惑,好心的為我解釋,但一觸及到對面的夏侯盯著他的陰冷目光,他嚇得趕緊大大倒退了步,聲音有點抖干笑道:“夫,夫人有所不知,我們這個小鎮(zhèn)上的人比別處的更崇拜花神節(jié),每逢此節(jié)人人都到花神廟去參拜花神娘娘,年輕的女人們到河邊放花燈,劃花船。男人們則抬著花車成群結隊的游街,祭祀。人們載歌載舞一直狂歡到清晨呢。”
“是嗎~這么有意思啊。”我一聽,雙眼冒光的轉頭看向洶涌的人潮,果然看到須臾就抬過好幾輛花車。
見我我躍躍欲試的樣子,夏侯尚寵溺著笑著,隨手賞給店小兒一塊碎銀子后,扯起我就加入了那洶涌澎湃的熱鬧人群。
才沒走幾步,面前突然殺出幾個年輕的男子,盯著我熱烈的猛看。我以為我的臉上有臟東西,伸手摸了摸,什么都沒有啊。
這時其中一個男子一個箭步沖到我眼前,目光狂熱的拉起我的手,激動的道:“花容月貌的姑娘的啊,請你務必當我們的花神娘娘�!闭f著手一指旁邊他們的花車,我順勢看去,才發(fā)現(xiàn)每個花車中間都有個蓮花形的座位,有的車上已經坐了個美麗的少女。原來他們是要我扮花神坐在上面游行。
那一定很有趣呢。我正想點頭答應。就聽耳旁突地暴起一聲厲喝:“滾!!”瞬間,那個抓著我手的激動青年就被滿臉怒火的夏侯尚一拳打飛了出去!
15一個一個又一個
“你干什么?��!”我愕然的望著那青年呈拋物線軌跡迅速消失的身影,對夏侯尚驚聲叫道。
就算你是個神勇威武盛氣凌人八面威風的大將軍也不能隨隨便便就掄起拳頭就打人啊,況且他還只是個心地善良手無縛雞之力有著愛美之心慧眼識佳人的普通老百姓!!尤其你的拳頭還不是一般的大��!被你打過的人一定會走形地!
夏侯尚似乎沒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是多么的過分,面上毫無羞愧之色。他長臂一攬,將我護在身后,目光狠厲地掃視著四周表情驚愕的鎮(zhèn)民。
不知道是嚇呆了還是怎么了,在他揮飛那個人后,安靜的沉默如同傳染般迅速以我們?yōu)橹行南蛑車鷤鞑ラ_去……不一會,方才還熱熱鬧鬧的整個街道就連掉根針都能聽到。
密密麻麻的所有鎮(zhèn)民都停下動作,表情奇怪的注視著我們。
我吞吞口水,被這詭秘異常的恐怖沉默氣氛唬得毛骨悚然。夏侯尚打的那人不會正巧是他們鎮(zhèn)上重要的人物吧?我悄悄的拉拉夏侯的衣袖,想和他逃跑先。
這時,就聽人群里不知道是誰率先拔高尖叫了一聲:“有人搶花神娘娘啦!!”頓時,就看剛才還靜默不動的鎮(zhèn)民們頓時生龍活虎張牙舞爪氣勢洶洶的朝夏侯尚沖來。
“敢搶我們的花神娘娘,扁他!”
“小子,膽兒挺肥啊!耙跑我們這兒搶人!”
“往死里扁��!”
“扁的連他娘都認不出來!”
……
謾罵聲、叫陣聲、叫囂聲此起彼落,不絕于耳。
夏侯尚反應迅敏的伸手握住我的后腰,使了個巧勁,一下把嚇得呆掉的我甩上了最近的房頂。我在房頂上滾了一圈,屁股正好穩(wěn)穩(wěn)的卡在向上翹的飛檐窩兒里。
人們呼嘯著,沒武器的揮舞著拳頭,有武器的能拎棍子就絕不掄板磚的從四面八方向夏侯尚嘶喊著招呼過去。
就見一個發(fā)須皆白的老頭兒邊痛哭著邊掄著煙袋鍋子向夏侯尚蹣跚跑去——“555555~~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