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好大官威!梁寬竟敢訓(xùn)斥功臣?!
尊稱?
沒禮貌?
這兩個詞出來,讓在場的村民都有些無措。
他們剛才都在著急秧苗的事兒,壓根都不知道這幫人來。
可他們要說沒禮貌,確實(shí)著急忘記打招呼。
一時間,村民都有些無措,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我倒是不知道,兩位竊取他人果實(shí),配不配讓我們尊稱一句老師。”
身后傳來熟悉又冷淡的話音。
瞬間給靠山屯所有村民燃起希望來。
正是出事,沒有依靠的時候,他們的依靠就回來了。
“陸銘!是陸銘回來了!”
“真的是陸銘!”
“我的老天爺,陸銘總算回來了�!�
陸銘的出現(xiàn),讓梁寬和趙教授失去了眾人的關(guān)注。
就連他們帶來的一行人也不自覺的看向眾多村民擁護(hù)的人,口口相傳的陸銘。
“你這話什么意思?難道不知道污蔑也是一種罪名嗎!”
梁寬滿腦子都是他的那句侮辱性的詞匯,甚至沒聽清說話的人是誰。
直到村民嘴里都喊著陸銘,梁寬才反應(yīng)過來。
什么?陸銘回來了?
他接到的消息不是陸銘被調(diào)走了嗎?
也是因?yàn)殛戙懕徽{(diào)走,所以他才會鼓動趙教授來靠山屯查看冬季紅薯種植的情況,帶來的這些人也是報(bào)社記者。
可以將他們培育出冬季紅薯種植的事情宣揚(yáng)出去。
現(xiàn)在陸銘居然回來了!
“我侮辱你?難道剽竊者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光輝之下嗎?”
陸銘神色淡然,一步一步的走到梁寬跟前。
昨天實(shí)驗(yàn)室提前完成報(bào)告總結(jié),本來要各回各家的大家伙被孫楊忽悠來吃冬季的改良紅薯,大家從未見過冬季紅薯,全都興高采烈的跟過來。
結(jié)果越野車進(jìn)山的時候遇到些麻煩,車輪陷進(jìn)去出不來。
陸銘雖然在靠山屯待的時間不短,但對靠山屯不算熟悉,不知道那條路能進(jìn)車,只能自己先下去回村里找?guī)褪帧?br />
讓孫老王老他們在車?yán)锏戎?br />
卻沒想到在地邊看到烏泱泱的人,走近些正好聽到梁寬的那句瞧不起村民的話。
陸銘走到梁寬的跟前,背后正好是靠山屯的村民,身側(cè)半步是走來的劉解放。
劉解放原本因地里秧苗犯愁,又出來個是梁寬和趙教授,心情不怎么好,始終板著臉。
可一看到陸銘,他積壓在心里的愁緒瞬間豁然開朗!
“陸銘,先別管那些人,地里這一條的秧苗昨天還好好的,今天突然蔫了�!�
“你瞧瞧怎么回事?”
劉解放壓根沒想搭理梁寬這種門縫里看人的人,滿心滿眼都在紅薯上面。
聞言,陸銘眉心不自覺凝聚,他點(diǎn)了下頭,快步走到出事的秧苗前。
經(jīng)過沈青禾時,陸銘腳步微頓,眉眼不自覺柔和些。
兩人只是對視了一下,絲絲情緒已經(jīng)在流轉(zhuǎn)間。
不用說話已經(jīng)明白對方的意思。
“陸銘是吧,我們之前見過面,這紅薯是出了什么事嗎?”
趙教授看到陸銘很高興,也跟著上前,打算察看一番,卻被陸銘攔住。
“趙教授,你們專家教授的身份都比較尊貴,別被我們靠山村弄臟,我們道歉也來不及�!�
突來的針對,讓趙教授很是詫異。
他沒想到陸銘會用這樣的態(tài)度對待他。
身后記者不悅的說道:“你們靠山屯的人果然沒禮貌,趙教授可是紅薯研究之父,親自來到你們靠山屯,你們沒有歡迎也就算了,居然還用這種態(tài)度對待!”
他的發(fā)言讓梁寬心里很受用。
果然,大家的眼光相同,這幫村民就是沒禮貌,什么都不懂的村里人。
沒等他高興一會,身后的報(bào)社也仗義執(zhí)言。
“沒錯,趙教授幫助你們靠山屯那么多,沒有趙教授,你們怎么可能紅薯產(chǎn)量倍增,甚至種上改良的紅薯,還是全國頭一批冬季紅薯呢!”
梁寬:“!”
怎么突然提到這件事!
他的慌亂沒有被注意到,但報(bào)社的這句話讓在場的村民都懵了。
“你們再說什么?我們紅薯產(chǎn)量倍增跟教授有啥關(guān)系?”
“是啊,我們種冬季紅薯是自己種的啊�!�
“前段時間我們靠山屯還給國家交了兩倍的糧食給受災(zāi)的同胞們呢�!�
村民的辯解在記者和報(bào)社的眼中,那就是自私自利,絲毫不感謝幫助他們的趙教授。
本來這些人還想為趙教授和梁老師出氣,卻被梁寬攔住。
“大家冷靜一下,現(xiàn)在地里的冬季紅薯出事才是重中之重,我們不該耽誤事情�!�
他們的紛紛擾擾并沒有影響到專注看紅薯秧苗的陸銘和趙教授。
兩人都是專心做事,不受旁人影響的性格。
而趙教授在陸銘不好的態(tài)度后,也沒有在意,但也沒動手,只是蹲在旁邊看陸銘的做法。
這一批冬季紅薯秧苗是陸銘頭一次從空間移種出來。
他雖然不太了解冬季紅薯需要注意哪些方面,但對系統(tǒng)的種子還是很信任的。
不可能出現(xiàn)成熟前壞死的結(jié)果。
難道……
陸銘想到一種情況,直接動手開挖。
“誒,你在干什么?”
身后的趙教授本能的驚呼出聲。
見狀,梁寬快步上前,拉開陸銘,阻止他去挖秧苗。
對上陸銘的視線更是大聲斥責(zé):“你知道這些冬季紅薯種植出來多不容易嗎?還沒成熟就讓你挖開?”
陸銘最討厭這種啥也沒干過,光是一張嘴就到處說的人。
“所以?現(xiàn)在紅薯秧苗出現(xiàn)問題,怎么辦?”
“既然你這么厲害,你來解決。”
既然不讓他做,那就愛誰來誰來。
大體的情況陸銘已經(jīng)推測出來,便也放心。
梁寬沒想到自己只是說一句,陸銘直接當(dāng)起甩手掌柜,趕緊松了手。
“我也沒資格對這么珍惜的冬季紅薯秧苗動手,還得趙教授來�!�
他不過是掛的老師職位,家里有點(diǎn)錢,買個稱謂罷了。
真正涉及專業(yè)的知識,幾句話都說不上來,更不可能承擔(dān)這樣的責(zé)任。
趙教授被莫名推出來,看了看周圍其他人,最后還是落在陸銘身上。
“陸銘,我想你對我們可能有些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