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唇槍舌戰(zhàn)
唇槍舌戰(zhàn)
:唇槍舌戰(zhàn)
那妤舒雖然百感交集,但是也發(fā)作不得,雙方的戰(zhàn)斗,已經險象環(huán)生,可以說不用一時三刻,那家就要成山洪決堤之勢潰敗,而那時候,首當其沖的就是自己的父親,這是她無論如何也不愿意見到的。
“林大哥,你是不是身體有問題啊?要不要人家給你治治……”那妤舒有些柔柔的反問,又有些妖媚的勾引,語氣嬌羞,又有些鄙夷。
她已經沒有辦法了,她似乎聽說過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說他不行,不得已,她只能使出這招了,如果這都不能激發(fā)對方的獸欲,那她就真的沒轍了。
“我告非……我有問題,有屁的問題……還治治……那你來給我治治……”林笑突心里怒罵。
瞬間然喘氣如牛,雙目充血,本來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了,此刻那妤舒的貝齒微露,輕咬紅唇,語氣媚惑,直接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說到底血氣方剛的林大公子雖然二十二三歲了,那也還仍然是個童男子�。�
“啊……你……”林笑突然動作,一把將那妤舒摟在懷里,讓得她嚇得一聲嬌呼,心里滿是慌亂,全然沒有了之前的鎮(zhèn)定,沒勾引成功之前,她是不甘心,而現在,她是很擔心,她還從來沒有想象過成功后的場面。
“要反抗么?要反抗么?”那妤舒不停的自問,但是半天都問不出一個結果。
那妤舒突然很著急,心慌意亂,雖然之前她搔首弄姿,但說到底,她也還是個未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這真被一個春情勃發(fā)的男子粗暴的摟在懷里,讓她腦子里一片漆黑。
不過短暫的失神后,她臉上再次變的緋紅。
“這可是大庭廣眾之下啊,他不會……”那妤舒很擔憂。
然而,她的擔憂是多余的,因為下一刻,她只感覺道眼前一黑,頭有點暈,突然從眼前眼前的場景突然變化,而后突兀的出現在一張繡塌之上,而她的身上,還緊緊壓著一個獸血沸騰的林笑。
大庭廣眾之下……哪怕是那妤舒不介意林笑也會介意是不是,可是幸好這不是有小白么,在離開之前,林笑腦海里的最后一絲清明將要消失之際,手指一彈,將大猴放了出來,那妤舒的目的他很清楚,除了這個他還真沒有什么值得人家獻身的了。
“啊……”那妤舒突然緊張而慌亂的嬌呼,因為她感覺到一雙粗大、有力、渾厚、火熱的雙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時而還在羞人的地方揉捏一下。
“敢說我有問題……敢說我有問題……我讓你看看我又沒有問題……”林笑一雙手不斷的耕耘,嘴里不斷的念叨,似乎是在為自己的罪過找一條合理的解釋。
他喘著出氣,皮膚血紅,好像要滲出血珠來,那妤舒的美態(tài),卻是不是一個童男子所能抵抗的,盡管林笑心智堅定,但是有些沖動,是本能,是天性。
事實證明,有些東西,是遺傳在人的骨血里面的,比如說性,此刻,林大公子不學自通,仿佛還是一個此道高手,一雙手上下丈量,是要測量出身下這個極品美女每一個位置的尺寸,上下其手,游刃有余。
“嗯哼……”那妤舒一聲悶哼,哦不,應該是嬌哼。
今天,或許對她來說就是一個劫難。
哦,也不,應該是林笑就是她的一個劫難,而且這個劫難有在劫難逃的趨勢。
一開始就被壓在石桌上輕薄,而后又被扣在懷里輕薄,后來更是自己上趕著送上去讓人輕薄,最后卻是被壓在床上恣意輕薄,今天,或許真要被輕薄個夠……
“啊哼……”那大美女再次發(fā)出一聲細若蚊聲的嬌哼,這個聲音讓她羞澀不已,但又同時在刺激著她心里的某一處瘙癢,愈發(fā)想要突破道德的禁忌。
這倒不是她生性狐媚,反而她是個很高潔的性子。
但是那又怎么樣,三番四次的被輕薄,恐怕一個貞潔夫人都要動情了,更何況她還是個不經人事的處子呢。
而且更重要的是,眼前的林笑,面龐堅毅,有一種很有味道的俊朗,再加上那侵略性十足的眼神,以及那粗重的男子氣息,那她如何受的了。
打心底來說,那妤舒雖然還不太了解林笑,甚至認為他就是個好色之徒,但是仍然有些地方讓那妤舒為之側目,他的天賦,他的處變不驚,他的身份神秘,甚至還有兩個高級的靈獸伴隨,而剛才,還展示了空間挪移的神通,這些,都讓那妤舒好奇,好奇這個林笑到底是什么人,亦正亦邪的樣子,雖然讓人討厭,但卻又能給人一種安心的樣子,很邪乎。
林笑才懶得管那么多,那妤舒的嬌哼,無疑是對他最大的鼓勵和刺激。
他只知道身下的這個女人反抗越來越微弱,身體越來越滾燙,甚至還有主動出擊的架勢。
二十余年童子身,怎堪仙子太妖嬈;血氣方剛好男兒,除了狂暴……還是狂暴!
“嗯哼……痛……輕點……”林笑太粗暴了,那大美女被捏的有些疼痛,嗔怪對方粗魯的同時,心里也有別樣的快感。
“難道……我真的就要奉獻給他了么……我…我是一個壞女人么……為什么我會有這樣羞辱的感覺…我是不是很壞……不……我不是這樣的,我是那妤舒,一個如天鵝一般高潔,如冰雪一般純潔的女子,我……我是為了家族……”身體的反應讓她心里很糾結,一度懷疑自己的品性,然而,最后,那大美女還是找到一個合理而又偉大的理由。
那妤舒的聲音持續(xù)不斷的刺激著林笑的感觀,男女之事,十多歲的孩子就懂得了,但是他,二十多歲了還是沒有正在和女人有過肌膚之親,和小惜,沒有,和柳依依,也算不上。
數億人的血仇,一直壓抑著他,他從未有過一顆放松,包括現在。
不過,他的心態(tài)已經轉變了,是柳依依帶給他的轉變,既然活著,那就好好活著。
死者長已矣,存者且偷生,他雖然要的不是偷生,但是也沒必要行尸走肉的活著,這樣并不好,應該順其自然才對,這樣,才合乎天道,也不會錯過人生的風景,還能更快變的強大。
林笑沒有說話,有的只是粗重的喘息,之前說錯了,他其實并不是此道高手,隨意動動手腳誰都會,但是要動動嘴他就不會了,看著嬌艷欲滴的美人,那雪蓮花一樣的容顏白里透紅,他很想咬上一口,但是,這一口,從何開始……
有句老話,牛啃南瓜,開不了頭。
說的就是林笑這頭初生的牛犢,牙口很好,但就是開不了頭。
不會,沒關系,林笑會去探索和實踐,于是,那妤舒粉嫩的脖子上,臉上、額頭、耳根……到處都有林大公子留下的……口水的痕跡……那大美女這只高潔的天鵝,此刻真是感覺飄蕩在云端,有種極度渴望被進一步侵犯的感覺,她已經不管自己是為家族還是為什么了,現在她只覺得嘴唇酥癢,想要咬兩下……
看著那粉紅的香唇,細嫩瑩潤,誘人至極,林笑很想一口咬下去,但是他心里卻有些障礙,此時此刻他發(fā)泄的不是愛欲,而是獸欲,對于那妤舒,他只是存在于美的欣賞,并沒有愛的交織,而吻,那是一種愛的釋放和表達,如果換做是小惜,或者柳依依,甚至是拓跋倩蘭這個鄰家姐姐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吻下去……
“呸,我真無恥,怎么想到倩蘭姐了……!”
“唔……”林笑心里走神,但是那大美女已經等不及了,雙手環(huán)繞,扣住林笑的后腦勺,使勁的往面門一送,兩對肉唇直接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林笑沒反應過來,只得‘唔’了一聲。
“吧唧……嘖嘖……滋滋……吧吧……”
唇與唇廝磨的聲音很響亮,兩人都像是饑渴已久的旱地,這是真正的‘唇槍舌戰(zhàn)’,而且戰(zhàn)況激烈,火花四濺,哦不,有說錯了,是水花四濺。
那大美人和林大公子都是初上沙場的新兵戰(zhàn)士,殺敵本領都還不純熟,甚至還很生疏,這一項戰(zhàn)術,他們還從未接觸過。
不過還好,你沒有我也沒有,大家差不多,誰也不用怕被對方笑話。
技術不佳咱們不怕,現在不是實兵演練么,相互切磋,相互學習,共同提高,一起達到最高的境界。
不得不說,兩人非常上進,鉆研非�?炭�,而且的悟性很高,激烈交鋒數十個回合后,兩人都有的長足的進步,已經能把握戰(zhàn)斗的節(jié)奏了,雖然戰(zhàn)事越加激烈,但是反而還悄然無聲,不再有‘吧唧吧唧’的聲音,而且也不再水花四濺了,如此饑渴的年代,浪費天水是很大的罪過的!
林笑并不停歇,他要再接再厲,更要鞏固學習的成果,這戰(zhàn)斗的經驗,以后他還要向柳依依、拓跋倩蘭一一傳授,所以他不能止步不前,要不斷的鉆研和探索。
“嗯哼……我喘不過氣了。
”那妤舒氣喘吁吁的小聲道,依依不舍呃推開林笑火熱的嘴唇。
戰(zhàn)斗太激烈了,以至于戰(zhàn)場一片狼藉,兩人的嘴唇上都是潤澤的涎香,甚至,還有些紅腫。
可是這也沒辦法,第一次,誰也沒有經驗,難免會力氣大了一點,反正也公平的很嘛,又不是只有哪一個人的嘴唇變的紅腫,雙方都一樣。
這一戰(zhàn)役,只能說斗了個旗鼓相當。
這一吻,仿佛隔了幾個世紀,那大美女冰雪般的明眸此刻已經是如春水一般了,水潤而又脈脈含情,她只感覺渾身越發(fā)的酥癢,好像有千萬只螞蟻在爬行,她好像去撫弄一下,或者希望林笑去幫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