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好白菜被豬拱了
:好白菜被豬拱了
林笑突然想罵娘,這群孫子太缺德了,自己有這么招人不待見么,真是想抽他們一人一巴掌,本來想灰溜溜走人的,但是瞬間改變了主意。
“我不會走!”
林笑淡淡開口,但是這個聲音不大,但卻是堅定異常,廣場上很喧囂,但是林笑的意思卻是讓眾人都感受到了。
“不走,你說什么大白話呢,都敗在圣女腳下了,還是快滾吧!”又是安達文再起哄。
“對對對,我是你,買塊豆腐撞死得了,還有臉活著。
”有人附和。
“快走吧,別在圣府礙人眼了。
”對林笑的詆毀與排斥,有的是因為過節(jié),而有的不得不說是因為嫉妒。
“圣女萬歲,林笑滾蛋!”
唏噓聲,詆毀聲,戲謔聲,謾罵聲,聲聲難入耳而又聲聲入耳,聽得林笑想一巴掌拍死這群嘈雜的蒼蠅。
任你千夫所指,我自充耳不聞,林笑做不到充耳不聞,但是能做到不為所動,而且還會斗志昂揚。
看著這群圣府弟子,林笑怒氣橫生,一時氣勢迫人,頎長的身姿挺拔而偉岸,如一把鋒芒畢露的利劍矗立當場,堅毅的面龐霸氣外露,眼露兇光,狠狠的逼視著周圍一張張丑惡的嘴臉,睥睨八方。
在這逼人的目光之下,有的人想起了林笑彪悍的一面、霸道的一面,還有那狠辣的一面,他們當中可是有好多人被人家當眾打劫過空間戒指,有的甚至還欠著千萬元石。
這些人看到林笑的目光投來,紛紛低下高傲的頭顱,掩手遮面,生怕被記下面貌招致事后報復。
畢竟,林笑還是核心子弟,而且戰(zhàn)力驚人,不管是地位還是實力,他們這些普通弟子還是遠不能比的。
林笑看著漸漸淡下去了喧鬧,嘴角一抹冷笑,這群人還真是無可救藥的,不給點很顏色,就會叫的歡。
他淡淡的道:“我不僅不會離開,我還要成為圣府的圣子!”
霸道而又囂張的一句話傳開老遠,廣場之上如有回音在游蕩,一時間舉座皆驚。
“那你就不要怪我了!”
林笑話音一落,尹清雅臉色瞬間難看下來,再也不復淡定。
本來她看到這么多人對林笑進行攻擊還心有歉意,但是林笑的話又狠狠的戳中她的憤怒點。
“暴雨梨花!”
尹清雅含怒出手,且一出手就是霸道的攻擊,她要生生將眼前這個無恥之徒轟出圣府。
林笑大驚,面色凝重,沒想到這個小娘皮說出手就出手,一點含糊都沒有,拖著傷重的身體,倉促應戰(zhàn),他知道尹清雅是憤怒出手,這下要是一個不好那他真是要受重傷的。
但是就在他將要與尹清雅碰撞在一起之時,突然異變陡升。
天際,一條雪白的匹練如長虹急速劃過長空,仿佛從天外而來。
匹練如煙,輕盈薄透,如果不是在耀眼的陽光之下,都不能讓人看清楚。
說是匹練,不如說是雪玉,上有瑩白的光華流轉,純凈高潔,是仙神之物。
匹練的速度極快,帶著渾厚的能量劃過空間的距離,眨眼便至,而它的目標正是含憤出手的尹清雅。
“叮!”
匹練的前端搶在林笑的前面和尹清雅的手掌撞擊在一起,發(fā)出‘�!囊宦暰F相交之音。
林笑抬頭,順著匹練飛來的方向極目搜索,在那匹練的盡頭,一個白衣勝雪的仙子踏著云朵而來,她肌膚勝雪,氣韻似仙,一截粉白的藕臂露出,如陽春白雪,嬌而不妖,又如凝脂白玉,有玉光縈繞,高潔而又高貴。
“清雅,不要!”
仙子吐字如珠玉,三千青絲迎風飄舞,容顏絕世,眸若皎皎明月,齒若燦爛星辰,紅唇微啟,仙音裊裊,婉婉傳來,悅耳動聽。
不待尹清雅說話,眾人已經(jīng)沸騰,女子的容顏與神韻此刻完全壓過了有仙隕大陸第一仙子之稱的圣府圣女尹清雅,讓有幸一睹仙顏的圣府弟子心潮澎湃,血液沸騰。
女子的美,多了一分嫵媚,少了一分青澀,就是這樣,才更讓人心馳神往甘愿為生為死。
林笑看清楚女子容貌的時候,瞬間就凝滯了思維和動作,而后是一臉尷尬和局促,這個如雪中仙子的女子不是那妤舒還能是誰。
小白終于說話,帶著揶揄的口氣道:“你的小情人來了。
”
“別鬧!”林笑心里告誡。
這個小白半天不說話,一開口就不著調(diào),真不是一只靠譜的兔子。
那妤舒從天空飄然落下,身姿輕盈,每一個動作都好像是在翩翩起舞,美到了極致,惹得一眾圣府弟子口吐哈喇子。
而對于眾人的目光,那妤舒似有享受,又有嬌羞,她不知道是為什么,從兩個月之前那晚之后,她就變的越發(fā)美艷動人了,她發(fā)現(xiàn)她有了之前所不具有的魅力,她不知道為什么,但是知道這是林笑帶給她的改變。
在萬眾矚目之下,她走到近前來,可是盡管她之前已經(jīng)鼓起了莫大的勇氣,但是此刻她仍然沒有足夠的勇氣來面對林笑,兩個月來,她的心理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
在別人眼前她是高不可攀的仙子,可是在林笑面前,她找不到半點高傲的資本,反而還有一種淡淡的不安,而這種不安,最終便轉換成了嬌羞。
因為嬌羞,所以她白的欺霜賽雪的俏臉上升起了一團酡紅,眼神里更有一種屬于女人才有的氣韻。
她的羞態(tài),看在了尹清雅眼里,更看在了眾多圣府弟子眼中,在這群男人的眼中,這種嬌羞被定義成一種柔弱,讓他們升起無限的保護欲,想要將仙子摟入懷中恣意憐愛。
不少圣府弟子悄然低頭,默默的擦拭澎湃涌出的鼻血。
驕傲如尹清雅,這一刻都生出一種自嘆弗如的感慨,兩個月不見,這個閨中密友的氣質已然在她之上,這種魅力,她從未有之,也感覺永遠學之不會。
“妤舒,你來找我?”尹清雅開口問道,兩人關系極好,以前兩人可是三天兩頭在一起,可是那事之后,就沒見過第二次了。
那妤舒遲疑,貝齒輕咬朱唇,有一些嬌羞和忸怩,似乎不好開口,不過最后還是鼓起勇氣說道:“對不起清雅,我是來找他的。
”
那妤舒沒有用手指著林笑,也沒有說是哪個他。
這個‘他’字,可以有陌生的意味,更可以有自然而然的親密意境,此時此刻的場景,其中的意味是不言而明。
“也……不是我要找他,是我家族老祖要找他。
”
那妤舒似乎感覺說的不妥,趕緊補充一句,臉上的酡紅都要延伸到了脖子上。
這兩個月來,要說林笑想的最多的是哪一個人,那應該就是那妤舒無疑了,但是此刻佳人就在眼前,他卻是半天憋不出了屁來,甚至兩人都不敢直視對方。
“古乾前輩要見他?”
尹清雅
疑問道,似乎想不明白一個神話般的大能居然會對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林笑上心。
“是的。
”
“為什么?”
“不知道。
”那妤舒如實回答。
林笑也在關注這個問題,可是這個不知道,卻是讓他仿佛栽了個跟頭一樣,他想細問一下,但是尹清雅又搶在了他的前頭說話了。
“妤舒,我勸你還是不要再和這個人攪合在一起。
”尹清雅語重心長,始終覺得自己的閨蜜會吃虧一樣。
林笑一聽這話,心里是這個無語凝噎,從來沒有見到這樣一個人,居然當面把人掰扯的,是好心么,還是可惡更多一些吧。
那妤舒面色一滯,不知如何回答。
林笑將她的所有表情收入眼中,此時此刻,他再不站出來說點什么,那也太不是男人了。
“我可以離開圣府,但是你不可以再干涉我和妤舒的事情,我們的事情與你無關。
”林笑語氣平淡的道,勇敢的看著局促不安的那妤舒。
那妤舒聞言,臉上的不安突然消失不見,是的,林笑還從來沒有給過她任何承諾,當激情退卻以后,她已經(jīng)找不到了準確的定位,她一直很忐忑,兩人之前是沒有情感的,那次短暫的結合都是有前提條件的,而林笑現(xiàn)在的話,無疑說明了很多問題。
“你身上受傷了……”
那妤舒終于敢直視林笑的目光,而落入她眼簾的是那嘴角的鮮血和滿身的傷痕。
“不礙事。
”林笑忍著翻騰的氣血微笑道。
“你不要責怪清雅,她其實很好的。
”
那妤舒抽出一條絲巾輕輕的擦拭那嘴角的鮮血,一邊還要為尹清雅解釋。
她眼角關注著林笑,透出一絲羞澀,一絲心疼,還有一絲擔憂。
“呵呵。
”對于此,林笑只能無聲的‘呵呵’,但愿她這個好閨中密友不要在刁難他才是。
在這廣場之上,那妤舒的動作可是落在了所有人的眼中,霎時間有的人黯然神傷,有的人默默流淚,有的人滿懷嫉妒,有的人滿心怨恨,只有很少的渺渺兩三個人是純粹的羨慕的。
“鮮花插了牛糞,好白菜被豬拱了�。 �
許多圣府弟子默默搖頭,拖沓著疲憊的身軀,一步三晃的慢慢離開。
女神雖美,但成了別人的女人,那就沒看頭了,徒增傷悲罷了。
那妤舒擦拭的很細心,很溫柔,讓林笑大感溫暖。
良久,那妤舒才擦拭完,抬起頭好像要向尹清雅說點什么,可是眼前哪里還有尹清雅本人,環(huán)顧一下四周,除了遠處還有一個久久不愿離開的癡心漢子,這偌大的廣場就只有她們兩個人而已。
兩人的搭配很不協(xié)調(diào),甚至說還很突兀,一個高潔近仙,超凡脫塵,一身雪白的紗裙,將仙子勾勒的曼妙玲瓏,美艷動人。
而另一個,一身凡塵,狼狽啷當,半拉褲衩子還帶著些破洞,不過倒是顯得這腿很修長。
難怪眾多圣府弟子傷心欲絕,為何一個明珠,偏要投暗,皓月當空,偏偏遇上了天狗食日,真是焚琴煮鶴,大煞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