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又見‘神皮’
:又見‘神皮’
林笑了然,想不到陰家的那位老祖戰(zhàn)力如此逆天,他想要繼續(xù)追尋答案勢必會艱難重重,不過,他永遠不會放棄。
“那前輩,我還有一事不明。
”林笑道。
“何事,但說無妨。
”
“為什么陰家會處心積慮的對付那家,如此大費周章,到底是什么吸引了他們?”林笑問道。
陰家謀劃幾百年,費時費力的,沒有足夠的動力怎么可能。
古乾圣者沒有說話,緩緩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物,而隨著這一物映入林笑的眼瞼,林笑呼吸頓時粗重起來。
這是一張羊皮古卷,和林笑的傳家功法‘混元功’那個張一模一樣,無論是材質(zhì)還是外形,而且更重要的是那種氣息他太熟悉不過了。
“神皮!”林笑滿臉震驚和興奮,脫口而出到。
早在進入這間密室之前他就感覺道胸口位置的神皮有些異樣的感覺,想不到是這個原因。
現(xiàn)在古乾圣者取出,他胸口的位置開始變的炙熱起來。
古乾圣者看出了林笑的異樣,驚疑問道:“你知道此物?”
“那前輩,晚輩可否用寶血交換您手中的古卷?”
林笑直接說出了自己想法。
他沒有回答,他不知道如何回答,也不知道該不該回答,有些秘密,他不能說。
古乾圣者終于對林笑有了異色,禁不住要細細打量一下眼前這個青年,然而這一審視,他便難掩眼里的驚訝,道:“你身體里面也有一張古卷?”
“是的。
”林笑知道隱瞞不了,但是也不愿意多說,同時心里也有了些戒備,古卷可以引得陰家大費周章對那家出手,而此刻,眼前這個那家老祖是否又能經(jīng)得起內(nèi)心貪婪的拷問?
“呵呵,小家伙不必緊張,老朽僅僅是吃驚而已。
”古乾圣者看出了林笑的想法,淡然一笑。
“對我來說這滴蘊含法則的寶血比這張古卷的意義大多了,我那家機緣巧合得到這張古卷不下萬年,除了發(fā)現(xiàn)再高的修為都不能將它毀壞以外,別的再無領悟。
”古乾圣者繼續(xù)說道:“只是一些有心之人還以為我那家得到了什么重寶,內(nèi)外環(huán)伺,處心積慮。
”
林笑聞言,尷尬的笑了笑,也不怪他太緊張,而是人心難測。
有道是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往往在誘惑面前,很多人都不能把持自我。
“其實老朽一直都在思索用什么東西和小家伙你的寶血作交換才算公平,但是想來想去還是感覺用什么都好像是占了你的便宜……”
“前輩的高風亮節(jié)讓晚輩折服,至于寶血,在晚輩看來也沒有什么價值,就算贈與前輩也未嘗不可。
”林笑打斷道。
他難掩心頭的喜悅,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寶血于他同古卷于古乾圣者一般,都有些雞肋的感覺。
“哈哈,小家伙說話老朽愛聽,這古卷我就給你,還有什么需要,直接提出來,那家能滿足你的,一定毫無保留。
”古乾圣者亦是難掩心中的喜悅,慷慨的說道。
“呵呵,那倒不用,如此晚輩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感謝前輩的好意。
”林笑興奮的道。
他確實很滿足了,再次得到一張神皮,這比任何東西都要珍貴,可想想到,對于突破到識藏境已經(jīng)是指日可待。
那古乾看著眼前這個在他面前還能鎮(zhèn)定自若,寵辱不驚的林笑似乎越發(fā)喜歡,心思也活絡起來,暗自感嘆:“此子經(jīng)歷坎坷離奇,身懷眾多大密,是有大氣運之輩,他日必非池中之物啊,天賦與韌性皆有,更難得的是品性純良,這要是是我那家之人就好了!”
“前輩,你為何這般看著我?”林笑被盯得心里有點發(fā)毛,那眼神,感覺就像狼看見了羊。
“咳咳……”古乾圣者老臉一紅,道:“林笑,你與我的弟子那嬌相識?”
“是的。
”
“你覺得那嬌怎么樣?”古乾圣者繼續(xù)問道。
林笑頓了頓,有些不安的感覺,不知如何應答。
“我這個弟子不僅天資過人,而且溫柔可愛,論家世,是中域頂級家族的千金,論背景,有老朽這個圣者境的師父,這可是所有年輕人的夢寐以求的良配,要是誰能娶到,那真是幾世修來的福氣……”
“前輩!”
古乾圣者還要夸贊下去,但是林笑已經(jīng)不敢再聽下去了,趕緊出言打斷。
這個老家伙什么意思他還能不明白,但是這也太扯淡了,那嬌是誰,背景卻是相當恐怖,但是哪能和溫柔可愛有半點關系,胡攪蠻纏嬌蠻任性還差不多。
這些都可以不談,別人或許會趨之若鶩,但是他能行么,絕對不行,那嬌可是他的小姨子。
而且就是除開自己是這丫頭的事實姐夫的身份,他也不可能接受。
“前輩,晚輩的寶血已經(jīng)拿出,還請前輩將古卷與我。
”林笑裝作不安道。
“別急,你等我說完……”
古乾圣者一時沒反應過來,還以為林笑等得不耐煩了。
“前輩,你還是先給我古卷吧!”林笑面色焦急,咬牙打斷。
他真不明白這個老家伙是缺心眼還是怎么的,這么簡單的拒絕都沒有看出來么。
要是提那妤舒的話,他倒是欣然接受,這那嬌,他就必須敬而遠之了。
不過這也就他心里想想而已,不敢真說,這人家才說將妹妹許配給他,他就說要人家姐姐,這也太不那么回事了。
“呃……”
古乾圣者愣了愣,終于反應過來,有一絲訕訕,道:“哎,給你給你,年輕人真是不懂我們老人的好心。
”
他隨手一揮,古卷便落入林笑手中。
林笑接過古卷,匆匆告辭退走。
在關好門的一剎那,以手捶胸,暗道好險,差點被這那家老祖亂點鴛鴦譜。
他不知道,在密室當中的古乾圣者正吹胡子瞪眼。
“這小兔崽子,我徒弟那里配不上你了!”
林笑才走出密室,正要原路返回,突然眼前冒出兩人,而這兩人也是老熟人了,一個是一身白衫的那建仁,一個便是著鵝黃紗裙,頭發(fā)扎成小辮的那嬌。
此刻的那建仁臉上有些焦急,而那嬌卻是一副我等著看好戲的模樣。
“那兄,好久不見,這行色匆忙的,是為什么?”林笑抱拳作揖,算是打個招呼。
“林兄。
”那建仁停下步子,拱拱手,回了個禮正要說話,不過被那嬌給打斷了。
“呵,我說林笑,你也太沒禮貌了吧,沒看見本小姐也在這里么,也不會打個招呼?”那嬌撅著個嘴,斜視著外面的花草,左手拿起垂落在胸前的小辮子,食指還在發(fā)梢上繞啊繞的,一副傲嬌的模樣,反正就是沒有拿正眼瞧過林笑。
“呃,那小姐好……那小姐好。
”林笑無奈的道。
要是以前他可沒有這個耐性,不過現(xiàn)在嘛,不同了,這個傲嬌的小烈馬可是自己的小姨子了。
“小嬌,不許無禮。
”那建仁正色制止,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這個妹妹和林笑就是犯沖。
“林兄,我是來找你的,你你現(xiàn)在快跟我走,悄悄離開那家。
”那建仁有些擔憂的道。
“什么?”林笑疑惑,道:“這是搞哪出,那發(fā)生什么事了?”
“呵,那家發(fā)生什么事了,那家能發(fā)生什么事,倒是你,可是惹上大麻煩了!”那嬌幸災樂禍的說道。
“我惹上什么麻煩?”林笑一頭霧水。
“什么麻煩?”那嬌鄙夷的道:“惹了什么麻煩你不知道么,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調(diào)戲良家婦女!”
“小嬌你瞎說什么。
”那建仁慍怒的道。
“我哪有瞎說,明明就是他在大庭廣眾之下騷擾我大姐,哼,不要臉。
”那嬌鄙夷。
林笑無語,心想好好教育這個小姨子一頓,這都什么跟什么,我和你姐的關系,那能叫騷擾?
“我告訴你,我姐在中域的追求者眾多,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人找上門來了,指明要和你挑戰(zhàn),你就等著被人打死吧!”
那嬌繼續(xù)道:“打死也活該,敢打我姐的主意,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貨色,一個通竅境,要修為沒修為,要背景更沒有背景,甚至論長相也一無是處,一般的大家族子弟都比你好上百倍千倍,更不必說是頂級家族的子弟了。
”
林笑無言,可是那嬌又說話了,道:“額,我說林笑,你是不是看上我那家的勢力,想要攀附我那家��?”
“放肆!”那建仁終于聽不下去了,猛地一喝。
那嬌張張嘴,不滿的閉口不言了。
“林兄,你是知道我三妹口無遮攔的,你千萬不要和她一般見識。
”那建仁解釋道。
對于林笑,他很感覺和佩服,遠的不說,就是沒有林笑的萬年石髓,那家都已經(jīng)完了。
“呵呵,無妨。
”林笑淡淡笑了笑,并沒有往心里去,對于那嬌這種,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遇到了,比起柳萱萱來,這個那嬌說的要好聽的多。
不過說起柳萱萱,他心里一直有個疑惑,為什么他在圣府鬧出
這么大動靜卻沒與見到一個南域的故人。
“林兄的氣度讓我佩服!”那建仁再次拱手,而后道:“林兄現(xiàn)在還是先跟我避避風頭,不要著急出去吧。
”
“那兄,你倒是說說到底怎么回事,你這搞得我沒頭沒腦的一頭霧水。
”林兄面色糾結(jié)的道。
林笑并不知道在圣府之中與那妤舒的曖昧動作已然落在了一些有心人的眼中,這些消息迅速傳開,當然,有些人的神經(jīng)就被狠狠刺痛了。
此刻在那家的大殿之上,那百里一身華服,鳳伺龍繞,好不威嚴的坐在首上金鑲玉琢的靠椅之上,在他的臉上有淡淡的笑意,但不知道是真的心情不錯還是禮節(jié)性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