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揉耳朵
邵先生洗完澡一出來,就聞到淡淡的香水味。
她只開了床頭小燈,卻捧了本書。
他笑了笑,不咸不淡道:“別裝了�!睙艄饣椟S不堪,混著香味,分外旖旎,哪是什么看書的好時候。
邵先生抽走她手里的書,開始脫衣。
浴袍之下就是他赤裸的身體,那一大坨就那樣突兀地出現(xiàn)在她眼前。
江風下意識地閉了眼睛,他在她耳邊輕聲說:“睜開眼,看看它�!�
她聽話地睜眼,不超過三秒,實在是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又忍不住偏頭。
他順勢吻上她的脖頸,一路延伸往下,在她胸前徘徊許久,直到她氣息越來越急促,胸前起伏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他的大手輕輕掠過她的小腹,帶給她似癢非癢的觸感,還會摸到她后腰處,來回地在腰窩里畫著圈。
她難耐地扭著腰肢,“你……”要鬧到什么時候……
他終于分開她的雙腿,檢查她腿間到底濡濕到何種地步。
他劃過花縫,讓她又是一激靈。
他擰過她的下巴,讓她看清楚他指尖的銀絲,也讓她的臉徹底燒紅了。
她拿手擋住眼睛,決心不再接受任何視覺上的刺激。
也因為她的手掌,他也未曾看見,他進入時,她皺起的雙眉。
許是前戲太過充分的原因,她并沒有流血。
不過她太緊張了,根本不會放松,下面收縮著,給他帶來無上快感。
她適應(yīng)了他的尺寸后,開始漸入佳境。
哪怕是一點一點的抽動,也會產(chǎn)生奇妙的碾磨感,又溫柔又堅硬。
不過他的動作是用力的多,柔和的少。
他快速抽插的時候,她腦子里都要炸成煙花了。五光十色,硝煙都能模糊了意識。
邵易之看著她青澀的樣子,壞心漸起,每次她要高潮了,就不停地刺激她的小豆子,進進出出的速度還會加快。
一次兩次還行,后面她那里都腫了,磨得有些疼,但還是夾雜著強烈的快感,這樣極致復雜的官能體驗,讓她又難過又沉溺。
邵易之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那晚會放肆成那個樣子。
明明她已經(jīng)耗盡體力,他還要一意孤行,甚至有要把她弄壞的沖動。
到最后,他進攻的步伐仍舊勇武有力,她終于承受不住。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他逼到了角落,即便如此,他依舊擠壓著她那狹小的空間,她的地盤越來越小,被碾壓得可憐。
她再也承受不住,開始喚著他的名字:“邵先生,邵先生……我不要了……”
他屈指彈向那粒腫大的豆子。
她身子猛地一彈,崩潰地哭泣著,全身止不住地戰(zhàn)栗。
他有意延長她最后的高潮,不停地撥撩充血腫大的陰蒂。
她什么也無法思考,只知道這輩子從來沒有這么潰不成軍。
可能有的人天生就是她的克星。
高潮過后,她仍然無意識地繼續(xù)哭泣著,身體不停地顫抖。她覺得自己就像被放逐到了汪洋大海,找再也不到歸家的路。
邵易之環(huán)抱住她,輕撫著她的背,直到她的抽泣聲逐漸平息,嬌小的身子不再顫抖。
但她仍是失神的,并沒有完全從那場激烈的性愛中平復過來。
他調(diào)整了姿勢,讓她靠住自己。
邵易之點了根煙,待他抽完,她早已深深地睡了過去。
次日邵先生精神抖擻去上班,江風還窩在被子里。
想到她被他弄到哭的樣子,嬌滴滴的,恨他卻又蜷縮在他懷里。她大概委屈到了極點,卻因羞澀并不開口。
邵易之得到了極大的心理滿足。
真變態(tài)。邵先生暗嘆。
如果有人問江風,第一次怎么樣,她一定會說:永生難忘。
起初,溫柔的前戲讓她無比慶幸——初夜對象的床品不錯,這樣不會留下陰影。
更何況邵先生還那樣好看。
她以為她賺到了,卻沒想那人以強勢的姿態(tài),隨心所欲地開發(fā)著她。
邵先生床技高超,她承認。
高超到讓她失去自我。
那種極端刺激的快感,當然會讓她享受到,除此之外,亦會給她帶來強烈的恐懼——恐懼被他完全掌控的境地。
邵先生回家,她看到他一驚,馬上換上諂媚的微笑,“おかえり(歡迎回家)�!�
邵易之:“……”
合著這是操傻了。
邵易之發(fā)現(xiàn)她變乖了不少。
倒不是說以前就無法無天,而是一下子從小狐貍變成了小白兔。
邵先生覺得好笑,忍不住逗她:“昨天還滿意嗎?”
她一下子漲紅了臉,不想理他。
邵易之笑著說:“不回答也沒關(guān)系,不過,我對你很滿意�!�
他還嘆了句:“沒想到江小姐這么外強中干啊�!�
江風小聲反駁,“是你縱欲過度……”
邵先生哼笑一聲,“那我不做點什么,都對不起你給我的定位啊�!闭f著就去脫她的小裙子。
“你、你還要吶?”她的聲音聽起來苦兮兮的,隱隱約約還透著幾分鄙夷。
“不動你。我看看還腫不腫�!�
邵易之分開她的腿,看了看,果然還是腫的。她那里很漂亮,左右對稱,顏色也是粉嫩嫩的,只不過因為昨天太激烈,現(xiàn)在還是鮮紅的。
邵先生幫她上了點藥,暗自懊惱:昨天怎么沒記得,不然今天估計就恢復得差不多了。
后來她那里消了腫,邵先生自然不肯放過。
邵先生解著她衣服,她還心有余悸,吶吶道:“邵先生,你可別那樣了……”
“哪有?”
“就,就是上次那樣……”
邵易之笑,“好�!�
江風后來才知道,男人的話,尤其是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是不可信的。
邵先生起初確實是溫柔無比,但到后面,又像第一次那樣,變成一頭大獅子,好像要把她骨頭都拆干凈似的。
邵易之覺得,鍋不在自己,都怪她在床上柔柔弱弱地跟未成年一樣,搞得他好像很變態(tài)。
男人嘛,不都喜歡變態(tài)嗎?
邵易之開始還能控制,越到后面,越是興奮,就收不住了。
她總是小聲喚他“邵先生”,嚶嚶的,像小貓咪一樣。
那感覺,就像春風揉耳朵。
順耳又上癮。
想要聽她更多的呢喃,就忍不住欺負她。
喜歡看她高潮時臉上映的桃花,更喜歡她被他逼到癲狂時,無意識地流淚,就像春雨打在桃花瓣上。
美到極致,也媚到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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