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捧著奶子乳交也行(微H)
遲桃月收起眼淚,打算就著食材為自己做一頓。
她還特意騰了肚子,在晚飯過后,將冰箱里的紀念日蛋糕分了一塊吃了。
甜膩的滋味沁入心里,遲桃月吃到實在吃不下了才停,不用在意攝入糖分會不會超標。
她安慰自己,這樣的生活已經(jīng)很好了。
……
關了燈的臥室一片黝黑。
伸手不見五指。
oga天生對外界的適應能力很弱,即便是在安全系數(shù)頂級的住宅里,完全陷入黑暗也會讓遲桃月感到害怕。
遲桃月最終還是沒有選擇開燈。
oga的天性是對未知危險保持絕對敏感,更何況遲桃月天生膽子小,在成長途中,她沒有對任何事物的試錯成本,錯了就要接受懲罰。
初犯和再犯,有的只有變本加厲的懲罰區(qū)別。
長久的畸形教育更讓她養(yǎng)成了小心謹慎的習慣,也同樣培養(yǎng)了她對細心觀察的能力。
自從她察覺到,在絕對黑暗的環(huán)境里,她的丈夫會展現(xiàn)出與白日里不曾展露的另一面后,她就習慣性的每晚伴著黑暗入眠。
或許是alpha和oga截然不同的天性。
alpha像是天生的狩獵者,黑夜是他們的角逐場,他們一清二楚地望著獵物因為夜色而放松警惕,再不動聲色地等獵物完全落入自己的領地。
學會體察丈夫是她的必修課。
現(xiàn)在的她,不僅習慣了黑暗,還向往著漆黑中不期而至的溫柔港灣。
……
是夜,遲桃月今晚睡的很早。
她還是沒舍得將那部電影看了,知道丈夫不會回來后,她連餐桌上的餐具都沒有收拾。
放縱的拒絕了機器管家的收拾申請。
靳嶼深不回來了,她難得任了性。
至少今夜,她不用維持自己完美妻子的形象,等到明天再收拾,讓明天的自己少無聊一點也好。
瘦小的身軀躺在寬大的床上,幾乎稱得上不占位置。
但遲桃月還是很規(guī)矩的只占用一小片空間,她已經(jīng)習慣了,若是睡得太放肆,可能會讓晚歸的丈夫無從下手。
規(guī)矩之余,她又將自己的小任性延伸了一點。
她平日里是睡在左側(cè),今日選擇了右側(cè)。
枕頭上還有沒消散干凈的雪松香,她把自己埋在里面,思緒發(fā)散。
上次做愛已經(jīng)是一周多前的事了,男人枕在這個枕頭,同時箍著她的腰,讓她在黑暗中失控。
完全失去了視覺,她像是個盲人般,只能靠著觸覺小心探索著環(huán)境。
男人幫她邁出了第一步,她柔軟的掌心被按在滾燙的肉棒上,她嚇得想縮回手,又怕男人真的生氣。
手指生疏地撫摸起肉棒,男人用過許多姿勢肏她,可要算起來,這么直觀的感受他起他的尺寸還真是頭一遭。
她沒有真正見過男人的雞巴,只用濕軟的小穴丈量過,越摸越覺得駭人,遲桃月害怕得連呼吸都不敢發(fā)出聲,她不敢想,怎么可能主動把這么大根東西吃下去。
她做不到的……
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遲桃月想和她的丈夫求饒,換一個方式,哪怕讓她做些別的,更過分的,她上次不愿意的,讓她主動捧著奶子給他乳交也行。
可她的不安被釋放的信息素暴露的一覽無余,男人立刻就覺察到了遲桃月情緒上的波動,清甜的白桃味不斷涌進他的鼻腔,同時他也釋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予以回應。
男人一邊用信息素安撫著她的情緒,一邊慢慢揉起了她的小逼,濕淋淋的水穴滑的幾乎握不住。
他也終于用盡了耐心,憑借強大的夜視能力,他精準地翻開穴肉,找到了躲藏其中的小肉粒。
男人惡劣的將手上多余的水液抹在腿根,將剛揪出來的陰蒂捏在指尖。
反復地磋磨讓遲桃月忍不住尖叫出聲,她抖得快要握不住手里的肉棒。
剛剛還想要擺脫的肉棒,現(xiàn)在居然成了她在漆黑里依靠的支撐,不由加重了力度,更加抓緊他的雞巴。
男人的手,細長而矯健。
不僅可以捅得很深,抽插的速度和力度也兇猛且迅捷。
在遲桃月以為他玩膩了陰蒂,心有余悸地小聲吸氣,男人的手,瞬間沒入甬道。
攪動著柔軟穴肉,遲桃月在他的手里濕透了,淫液滴滴答答地往下流,男人的再次提速,在完全撤離,最后一次深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