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x洋(
“麻煩死了”究竟為什么自己會碰上這種事左靜鳴原本的好脾氣已經(jīng)被消磨殆盡,把醉的差不多的蕭灼洋往床上一丟,又摘掉了自己的假睫毛和隱形眼鏡,拿了卸妝水就往浴室走,一點也不顧那個呆坐在床上盯著自己一舉一動的蕭灼洋。
他以后絕對不要再和這個男的有任何交集——要知道剛才進酒店,要不是自己抗壓能力夠強,早就被柜臺小姐奇怪的眼神勸退了。
“明明都念‘烊’,怎么差別就這么大呢?!”左靜鳴憤憤地抱怨著,用卸妝棉卸了臉上的妝,又死命用溫水搓著自己的臉——他又想那個人了,那個他最不該想的人。
莫名其妙,或許因為都有個‘烊’字,面對蕭灼洋,他總能想起他的阿烊——特別是他笑起來的時候,劍眉一彎,嘴角一勾特別像,他辜負了的那個男孩。
他高三復讀的那年,沒人給他鼓勵,只有那個在漫展上認識的男孩陪著他,在他放假的時候和他聊天,在他考砸了的時候安慰他,偶爾還會在晚上和他通電話只是最后,最精明逃走了,在他放榜那天,他逃了,從阿烊的身邊逃開了。
左靜鳴把已經(jīng)被水弄濕了的假發(fā)拆了下來,看向幾個字,卻看見浴室門被推開,那個‘醉鬼’就這么走了進來。
“喂你、你做什么”左靜鳴有些慌張地扭過頭,卻見蕭灼洋一步一步向自己靠近,下意識地旁邊躲開。
只是蕭灼洋并沒有放過他,直接把他堵到了墻角,“你真好看我喜歡你”帶著那副在左靜鳴眼中已經(jīng)顯得甚至有些愚蠢的笑容。
“別鬧了”左靜鳴想把他推開,卻忍不住低下頭——真的,太像了“你連我名字都不知道,我們也才認識了一天別開這種玩笑”像極了,讓他就是忍不住去想那個人。
那個人他不知道阿烊的真名,阿烊也只會叫自己的圈名,他也不曾知道阿烊的真實情況,就是因為這樣,他們才會分開。
“會知道的,就像人總有一天會長大一樣”蕭灼洋的眼神很認真,仿佛他根本沒醉一樣。
“唔!喂!”左靜鳴突然叫了起來——蕭灼洋竟然把守伸進了他的衣服里,將他上衣撩了起來。
“蕭灼洋”左靜鳴根本抵擋不住蕭灼洋的蠻力,用手推搡著他壓著自己的身軀,拒絕著他的靠近。
當然,這對蕭灼洋來說,就跟那些他聽不進去的話一樣無力。
蕭灼洋撩起了她的上衣,看到里面穿著女式胸罩,似乎很感興趣地挑了下眉,便伸手撫上了左靜鳴被胸罩包裹的平坦胸部,開始搓揉了起來。
“別”左靜鳴第一次被男人搓揉胸部,卻是感覺一樣,但那雙大手使勁拉扯著自己的制服上衣,更是讓他不悅,“別扯我衣服”
蕭灼洋仍是聽不見似的,大手隔著胸罩搓揉了一陣,干脆直接將手伸入那胸罩之中揉捏他的胸部,另一只手環(huán)住了他的腰部,隔著裙子揉起了左靜鳴的臀部,臉也湊近了他的頸部,開始在上面親吻。
“喂”左靜鳴簡直心如死灰,比起蕭灼洋的親吻和亂摸,他更生氣這個不聽人說話的瘋子竟然這么對待他的衣服,“別弄這件衣服我答應我答應和你上床,求你別弄了”他幾乎要急哭了——這個瘋子一點也不知道,這件衣服對他到底有多重要。
這句話蕭灼洋倒是聽見了,停下了他手上的動作,抬頭看了一眼左靜鳴,便放開了他,轉(zhuǎn)而親吻他的臉頰。
“不準親”左靜鳴側(cè)過了頭,躲避著他的吻。
“你真殘忍”蕭灼洋放開了左靜鳴,只是又笑了一下——卻在一瞬間,讓左靜鳴感到了心痛。
說罷,也沒有等左靜鳴反應過來,便開始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你你又要干嘛”左靜鳴真的是怕了他了。
“洗澡�!笔捵蒲蟠鹬墓Ψ颍呀�(jīng)把自己脫得精光,露出了他健壯的身軀,“你”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卻又止住了,轉(zhuǎn)身進了淋浴間。
直到聽見那潺潺水聲,左靜鳴才反應過來,拿著自己的假發(fā)便匆匆離開了浴室。
殘忍是在說他嗎?
左靜鳴拖著有一絲沉重的步伐,坐到了床上。
是醉了之后的鬼話嗎?還是說他就是上天派來懲罰自己的呢?為了懲罰自己的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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