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和x望舒(
一個星期,意外的很漫長。
除了上完了他那幾節(jié)課之外,其余的時間,薛望舒都把自己關(guān)在了自己的辦公室里,與自己的研究論文拼搏著,有時也忘了吃飯,還是薛依舒讓大黑送了外賣來,他才想起了要吃飯這檔事。
他把自己鎖在了自己的小空間里,這樣他才能忘掉不安和興奮。
他不安,是因為怕‘主人’突然消失——他好不容易找到的主人。而他興奮,只是因為主人承諾會來找他。
到了星期五,他動不了筆了,論文寫不下去了,只是會不時盯著自己的手機發(fā)起呆,等待著那人給他發(fā)信息。
只是到了黃昏,他已經(jīng)沒有辦法在昏暗的房間繼續(xù)工作下去了,看了看只字未動的論文,依然還是卡在半小時之前就已經(jīng)卡在的地方,他還是收拾了東西,準備回家。
很快就要到暑假了,也不知道到時候妹婿會不會住到家里——那樣他可受不了,畢竟他的主人應(yīng)該不會像他們那樣有假期�,F(xiàn)在一定也是在忙吧
莫名的,薛望舒有些難受——一夜情,他也不是沒和女人試過,但是那個男人明明承諾了
薛望舒只是嘆了口氣,收好東西走下了研究樓的樓梯。
主人是做什么工作的呢?記得那天主人問了自己年齡之后還很介意的樣子,說和自己差了6歲——那就是34歲?雖然看臉是看不出來,但他一定是個能干的人吧,畢竟他很體貼,也很穩(wěn)重
不過主人是真的長得太青澀了,仿佛自己每天面對的那些大學(xué)生一樣
“你終于舍得下來了?”
薛望舒突然聽到了一個聲音,差點以為是自己幻聽了,一抬頭,便愣在了原地。
“主人?”他叫的很小聲,“你怎么”呆愣著看著身穿一身休閑服的身影。
“很忙嗎?忙到連飯都不記得吃了?”主人沒有理會他滿臉的疑惑,徑直走到他身邊,語氣卻是有些生氣。
“不不是”薛望舒以為他是在質(zhì)問自己為什么這么晚才下來——看他額前被汗浸濕的劉海,似乎等了不只一會,“我我剛才在等主人聯(lián)系”服從的語氣希望能平息他的怒火。
主人只是盯著他,最終還是嘆了口氣,“過來�!彪m然臉色仍然很不好看,但語氣是緩和了一些。
薛望舒也不敢多說什么,只是跟上了主人的腳步。
主人領(lǐng)著他走到了停車場,讓他上了車,便發(fā)動了車,不知要把他帶到哪里去。
車上很安靜,只有cd播放器放著輕音樂。
“那、那個主人,可以問你問題嗎”薛望舒小心翼翼地開口。
“問�!敝魅碎_著車,只是道,“你沒有戴上項圈的時候,有什么話都可以問。”
“主人為什么在學(xué)校?”雖然他有了一個猜測,但他不愿去想。
主人沒有回答,只是從車的置物格中拿出一張卡,遞給薛望舒。
果然薛望舒只是看了一眼那張卡,手抖了一下,又將卡放回了置物格。
顧曦和,外國語學(xué)院英語系。
原來說的六歲是比自己小啊
薛望舒的心中多出了一絲罪惡,雖然他也不是本系的學(xué)生,但怎么說也是師生關(guān)系吧?
“我去聽過你的課,估計你也不記得�!鳖欔睾烷_口,“先說好,不會因為你是老師就允許你反悔。你乖一點我就不會在學(xué)校亂來。你要是想反悔,我不介意在你們文學(xué)院抽你,知道了嗎?”他的語氣是柔和的,話中卻帶著威脅。
“知道了,主人�!毖ν鎽�(yīng)了。只要不暴露,怎么樣都可以吧他抱著僥幸心態(tài),因為他不想這么快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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